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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住宅风声稍大,夜里刮得窗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好似有意的敲打。灯没再关上,林观清抱着胳膊,对面则是正襟危坐、低垂着脑袋的林秋宿。“我就奇怪你怎么这么早睡,特意让我不准打扰。”林观清说,“那你刚才是在梦游吗?”林秋宿点点头,想说事实就是如此,然而林观清率先笑了声。“你回答前好好琢磨下,身上还有烤串的味道呢。”林观清进行了一个补充证据的操作。林秋宿:“……”过了一小会,他撇撇嘴,轻轻地嘀咕:“这个是日式烧鸟。”林观清现在内心十分不爽。他弟尽管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老实脾气,但为人处世也称得上乖巧。往常叔叔与自己联系,谈及林秋宿,也说小孩子非常懂事,从来没有叛逆期的问题。然而就往谢屿家搁了两个月,怎么忽悠、偷溜样样都来了呢?此情此景有点像家里本来养了一只漂亮乖巧的小猫,客人见了可爱,将其临时抱走薅了一会。还回来的时候顺滑的皮毛上全是陌生味道,猫咪还意犹未尽地舔舔爪子,让原有的、默认的保护者不禁本能地萌生警惕和敌意。想到这儿,林观清突然浮起一个猜测。“是谢屿拐你走的?”林秋宿抬起头,察觉到兄长话语间酸溜溜的意味,抖落出来怕是又要一番折腾,于是下意识地否认。“当然不是,怎么可能,你不要乱猜……”其实刚提出这个问题,林观清也觉得这个猜想真是离谱。起初谢屿得知要帮忙管一阵小孩,反应极不情愿,素日作风也很自我,没见和谁关系特别差,但也不会和谁关系非常好。寒暑假期偶尔有同事带小孩来工位,或者恋爱对象逢年过节来探班,别人还会去逗个几句,而谢屿恨不得保持八百里的距离。就这种人,还能趁着夜黑风高把别人撬出去玩?“那是谁啊?”林观清追问。他怕林秋宿觉得有压迫感,特意解释了一句:“我就了解下你是和谁在一起,没有不让你出去。”林秋宿本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这会儿出门,一定逃不过林观清的盘问。没想到被当场撞破,反而添了些麻烦。他心思活络,察觉到林观清对谢屿的戒备,迅速帮谢屿洗清嫌疑,随后报了梁枫的名字。林观清听林秋宿提起过这个男生,考驾照时认识的,还是f大的同学,便放心下来。见林观清相信了这份说辞,林秋宿不由地舒了一口气。然而还没能彻底放松,林观清拿出了贴在门上的便利贴。他们齐齐盯着上面工整有力的字迹,林秋宿忍不住眉头一跳,心里七上八下。林观清阴恻恻地说:“那现在你解释下这个东西吧。”林秋宿实在难以圆谎,悄声打听:“如果我给不出你满意的答复,会怎么办呀?”这会儿林观清站在道德高位,翻旧账:“你让我写了八千字的忏悔书,而且只允许手写!”林秋宿愣住,开始辩解:“问题的严重性能是一回事吗?!”“你看我被这张纸上伤人的话,搞得睡也睡不好,怎么都不允许我敲你门了?是不是下一步要写林观清与狗不得入内?再下次岂不是要断绝关系……”林观清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受到的伤害,搞得林秋宿晕头转向,心想这事貌似是挺恶劣。林秋宿退让:“给你写三百字检讨,这样可以吗?”“你对我开口就是八千,这会儿自己只来个三百?打发叫花子呢?”林观清皱眉,“少说也要八百吧?”林秋宿没和他讨价还价,耍赖皮说自己困了不写了。见少年打着哈欠准备彻底赖账,林观清屈辱地说:“三百就三百。”·“你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受了多少折磨!”林秋宿见到谢屿,背着近处的林观清,嘀嘀咕咕地吐槽,比了个“三”的手势。“从小到大我都没写过检讨,被林观清摁着敲了半天键盘,承认自己错了。”由于林秋宿的语气非常委屈,谢屿问:“你写了三万?”林秋宿还是很低落,认真地嘟囔着:“再少两个零。”谢屿:“。”你知道你让林观清纯手写,写了多少张纸吗?一场台风过境,沪市的天空湛蓝如洗,晴朗明净而不闷热。国际机场的安检入口外面,男男女女拖着大尺寸的行李箱,各自步履匆匆。也有不少送行的人停在这里,与亲友慢慢道别。林观清刚办好托运手续,就看到林秋宿在和谢屿讲话,颇有一种假期过后终于回校见到好朋友的氛围。这两人关系这么好的吗?林观清纳闷地想。接着,谢屿指了下旁边的便利店,林秋宿大概是聊得渴了,自己过去买饮料。“isnd,下回见面是事业群年度会议了。”林观清找到谢屿说。谢屿嗤笑:“这样吗?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买房摇号呢。”林观清回答:“那还早吧。”沪市的几片热门区域里,如果楼盘不错,那房价在全球范围内都算得上夸张。即便能够年薪百万,光靠自身收入,除非倾尽流动资金,以及放弃一部分固定投资,想负担起来也够呛。“不过这两年应该可以。”林观清说,“好歹要保证一套,能给林秋宿用。”谢屿问:“他用你不用,你是会被扫地出门?”林观清笑了,说:“你有没有一点常识?这种当然是给他将来成家准备的,我怎么可能和弟弟、弟媳挤一起啊。”他自己一直单身,对此倒是不急,需求的优先级可以往后靠。听他这么说,谢屿的表情一言难尽:“……你操心得这么长远?”实际上这是很多家庭自然而然会考虑的事情,有时候需要举全家之力,花十年二十年搞定这一方面,就为了孩子未来的现实压力。但谢屿的出身显然不来自这类家庭,不太能理解这些过于超前的思量。
“也不能算吧,林秋宿可受欢迎了,之前我听叔叔说,他高中没少收情书呢。”林观清说,“万一之后真谈恋爱了,毕业就要结婚呢?”谢屿顺着他的言语,打开思路:“你干嘛不想想,要是他找个沪市有房的呢?”林观清很鄙夷他的设想:“你这什么小白脸思维,我们家可从来不吃软饭。”谢屿:“……”“诶,不过前天晚上有点情况。”林观清说,“你知不知道他有个朋友叫梁枫?”谢屿有点恍惚,说:“我可以替他作证,他和梁枫之间是纯洁的友谊。”毕竟前不久林秋宿打游戏,被梁枫惹急了,还露出过嫌弃到不得了的表情,真情实感地觉得梁枫好菜,不乐意和对方继续打排位。“谁特么问你这个了?”林观清说完,再聊起林秋宿在便利贴上打的幌子。“我总觉得和他一起玩的人不是梁枫。”林观清敏锐地说,“而是不方便和我坦白,把人家同学拿出来挡枪。”谢屿非常微妙地沉默了一会,接话:“是吗?”“以我的经验,会这么绕弯子的话,八成是个女孩子。”林观清分析,“他大概难为情,怕我调侃他。”谢屿:“。”刚才一瞬间,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嘴角都不知道该保持一个什么弧度,才能不露出任何马脚。谢屿深吸一口气,说:“嗯,所以呢?”“我就是单纯想和你分享一下。”林观清欠揍地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注孤生的,你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代入别人。”谢屿闭了闭眼,忍耐下情绪。感觉半分钟都没办法和林观清和睦相处了,他催促:“该安检了吧?你怎么还磨蹭在这儿不走?”林观清是在等林秋宿,便利店的顾客有点多,林秋宿在那儿排了一会队。抱着饮料走出店门,林秋宿发现林观清已经弄好托运的事,轻快地跑到兄长身边来。两人说了一会儿,林秋宿亲昵地拉了下林观清的手腕,让人一定要记得定时报平安。林观清答应他下了飞机就会记得联系,再嘱咐了几句家长里短的话。离别总是令人愁绪浓重,而这次氛围却很轻快,林秋宿确实流露出不舍,却没有垂头丧气。他很真心地祝福林观清要顺利,顺利的不止是航行而已。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尚且没有定数,林秋宿习惯了等待,但这次并不会继续在原地打转。过去碍于念书的地域局限,不得不留在小镇里,那时世界很小,来自哥哥的关心足以吸引他大半的期待。而现在自己没了那层禁锢的枷锁。林秋宿来到沪市并不是碍于家人在这里,他有新的目标想要去冒险,也有其他被吸引、想争取的东西。注意力被分散走,或者说更独立了些,与暂时的分开就显得不再那么痛苦,他更渴望下次见面时自己能让林观清眼前一亮,而不是每次都被林观清兼容照顾。不过林观清就没那么淡定了,杵在安检口,自责得不想走。“你真的对prada毫无兴趣吗?”林观清问。林秋宿:?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谢屿凉凉地说:“你弟特别喜欢小宠物,去逛商场看到犬咖都挪不动道。”林观清这时候就像一个白给的阿拉丁神灯,不需要林秋宿吹,就想帮忙实现愿望。“你喜欢什么品种的狗啊?”他问林秋宿感觉这是自己拥有小狗最近的一次,不假思索地欢快回答:“比格犬!”然后在视频上见过比格犬有多么吵闹拆家、不服管教、且改不了吃屎的林观清就和他挥手登机了。·回到谢屿家,受到打击的林秋宿蔫巴巴的,歪在沙发上半天不动。谢屿说:“你但凡报个拉布拉多也好,你哥一心软就答应你养了。”林秋宿被他说完,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慢吞吞地换了个姿势坐着,依旧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傍晚,他去拯救了一下差点被谢屿浇死的小番茄苗,又将兔子玩偶塞进洗衣机,清洗后悬挂在阳台上。谢屿出去了一会儿,林秋宿以为对方回公司加班,没想到再开门时,对方居然牵着一只哈士奇。“它是楼上奶奶养的,叫鲁卡,脾气很好,也不怎么傻,我们小区最受喜欢的大狗没有之一。”谢屿介绍。“我拿了几袋坚果和奶粉过去,奶奶很开心地同意把它借我两个小时。”林秋宿本来只是默默失落一会儿,不需要被哄,过一会就能自我消化。不料谢屿会这么做,他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鲁卡毛茸茸的头。“你找的什么理由问人借啊?”林秋宿问。谢屿说:“我说家里来了客人,缩在沙发上不太开心,奶奶说小孩就是这样,想点花招混熟就好了。”林秋宿:“……”十八岁的小孩是吧?鲁卡非常热情,且一点都不认生,似乎很明白自己很讨人类的欢迎。见林秋宿主动摸它,它就往林秋宿的手掌心里蹭,示意要和对方一起玩。大平层足足有五百多坪,够一只大狗四处乱窜,熟悉了这个环境之后,它好动地轻咬住林秋宿的裤管,让人陪着自己到处跑。林秋宿情绪被带动得很兴奋,直到鲁卡不知道怎么回事,朝着客卧空无一人的角落,龇牙咧嘴地吼了几声。除此之外,它还威猛地挡在一头雾水的林秋宿身前,就好像角落处有什么人类看不见的东西,正准备攻击身后的少年。对此,谢屿上门还狗的时候,多问了一嘴。老奶奶解释:“鲁卡有点顽皮,虽然不伤害别人,但有时候会故意演戏,就为了和想亲近的人多玩玩。”看完《咒怨》没多久的林秋宿就是被吓唬到了,即便听过老奶奶的解释,也没能完全打消疑惑。他再度回忆起了被鬼片恐吓的那一晚,搞得回到卧室后提心吊胆。尤其熄了灯,忍不住去观察那个角落,却又不怎么敢。战战兢兢之余,他还控制不住地脑补了些诡异的内容,假象那里如果出现了伽椰子,自己究竟该如何逃生。如此反复了半个小时,林秋宿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搞得非常虚弱。他裹紧了被子,想到林观清临走前,对自己的叮咛。兄长大概怕林秋宿还有一些顾虑,表示谢屿尽管有时候看上去玩世不恭,实际上还是挺靠谱的,大可以放心地同住一个屋檐下。既然有林观清这么担保人品……那自己和谢屿睡一只枕头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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