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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予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不到?学长说他坐18路回家。”而且他们不止一次一起坐18路回家。怎么可能不顺路呢?不顺路的话,许京珩上18路车干嘛?“他坐哪门子18路。他要是坐18路,就跟回家是两个方向。”黎川丢下掌机,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搜给夏知予看:“你看,这是18路车的线路,他家在这个点,不仅不顺路,还绕了好大一圈,根本到不了的。”说到这儿,黎川若有所思地拧着眉头:“他真坐了18路啊?”夏知予点点头。书房里安静了几秒,黎川似乎开始梳理思路,许久,他才喃喃自语:“我说呢,怪不得那天他跟他爸吵架。就是他被人诬陷打架被教导主任训话的那天,因为回家晚,被他爸训了一顿。”被人诬陷打架被教导主任训话的那天夏知予想了想。那不就是许京珩答应当她家教老师,晚自修结束后跟她说补习计划的那次吗?如果18路车不到他家,那他那天在云葭巷巷口,为什么要说自己也坐18路,为什么晚自修结束跟她一起回去?夏知予思绪纷杂,努力回想坐公交车的事。她记得,她坐上公交没多久,就看到了曲业成带着人往回走,她出于害怕,还特别把车窗的帘子拉拢。往回走。她突然找到一个可靠的依据。或许许京珩走在她前面的时候,先她一步看到曲业成折返,所以才会顺着她的话说自己也坐18路吗?那她能不能这么想?许京珩是怕她被曲业成报复,所有才跟着她,坐上了18路车。倒不是她自以为是,而是她觉得,许京珩就是这么一个想得周全的、细腻的人。很快,她的猜想在黎川那儿得到了验证。“不会是怕你被曲业成报复吧?怪不得那几天他总是不上第四节晚自习,敢情一下课就坐18路公交车去了?我想想啊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好像直到你说你以后跟程岐、于左行一起回家,他才恢复正常的。”夏知予数着日期,觉得对不上:“可是,他只跟我坐了两次。”“两次?不止吧?”黎川还在顺着线索推理,书房的门就被许京珩推开了。他脸色很差,看了黎川一眼,黎川冲他比了个拇指,很想夸他‘你倒是挺懂知恩图报的’,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却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拇指掰下去。“那什么,学妹要回去,你给送送呗。”许京珩这才调回视线,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臂弯上:“走,我给你叫车。”一路上,夏知予都没好意思去问18路车的事,因为事情过去那么久,她突然提起,怪突兀的,会让人觉得别有用意,但她又觉得什么都不表达不太好,所以上车之前,顶着许京珩怪异的眼神,趁机说了很多‘谢谢’。-新的一周,属于学习的发条仍在不断运作。夏知予一直在等葛进平跟她谈话,比起默不作声地无视她考烂的成绩,她宁可被葛进平劈头盖脸地说上一顿,说过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她这课代表当得还挺心虚。课间,夏知予正埋头解数学题,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数学课代表,有数学课代表找你。”她一抬头,就看见许京珩捧着一摞课时作业站在班级门口。已经是入秋的季节,他的校服外套敞开着,袖子提到手腕处,露出一截劲实的小臂。不知道是不是上课太累的缘故,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困倦。夏知予阖上书,顶着众人的起哄声走了出去。“你怎么来了?”他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作业本:“帮忙跑腿。”“我自己上去拿就行的。”课间就这么点时间,他都高三了,学习节奏应该挺紧张的,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跑腿的事上。“客气什么。我就是顺便帮你拿过来。”两人一个高一,一个高三,隔了两层楼,要说顺便也是夏知予顺便,他顺得哪门子便?心里想着什么,也就嘀咕了出来:“这顺什么便呀?”许京珩掀眼看她:“公私两便。”他声音低低的,碎发搭在额前,戳得人心痒痒。夏知予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直到循着他的视线,看到他手里的作业本的时候,耳尖又开始蒸出滚烫的热意。作业本都是按小组收上去的,发下来的时候,顺序基本上不会有多大的变动。但她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作业被放在首本的位置。往下翻了几本,都是别组的同学。也就是说,许京珩特地把她的作业找了出来,看她错在哪里,再在黄色的便利贴上写好了解题思路,夹在里面。所以许京珩说的‘公私两便’,于公是帮葛老师跑腿,于私,就是帮她讲题。夏知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问他:“我错得应该不算多吧。”许京珩懒懒地哼笑了一声:“还行。”“这样会不会”
“别多想。我权当是复习前面的内容。还有,我乐意跑腿,劳逸结合懂吗?上下几趟楼梯,运动量不就上来了。毕竟还要借你吉言,老当益壮不是?”她就是想问会不会挤占你课间的时间,结果许京珩已经把她想问的话全说完了。“拿好。”他把一摞作业递给她,正打算走,又想起什么,停下步子:“哦,对了。午自修的时候,葛老师让你过去一趟。”夏知予早有心理准备,作为数学课代表,考这个分数确实不太应该,但她听到许京珩这句话,非但没觉得提心吊胆,反而还松了口气。午自修铃声一响,夏知予就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葛进平看见她,招手让她进来,开门见山地问她:“最近学习节奏能跟上吗?”她也实话实说:“消化起来需要一点时间。”葛进平抱着保温杯,拧开盖子,吹气,抿了一口。他好像没有指责夏知予的意思,甚至在抿茶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看起来比她还紧张。“夏知予同学,你千万不要有压力。这个,才一次月考,没考好努力归纳总结就是了,千万不要有灰心丧气,也千万不要一个冲动,就辞去数学课代表的职位。”没有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夏知予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有点不习惯:“老师,我没有这种想法。”葛进平突然松了口气,把保温杯搁在桌上,气定神闲地翘起来二郎腿:“那就好。初中数学和高中数学难度跨越还是挺大的。一次没考好,不代表以后都学不好。只要好好努力,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可不是贬义词啊,虽然你们教导主任总是写一些没有营养、矫情造作的东西,但他有句话说得挺不错的,努力就是当你摘到遥不可及的星星时,你不会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而会觉得这就是我应得的。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很有韧性的学生,所以千万不要气馁。”夏知予突然接受到许多鼓励,有许京珩给她的,有程岐给她的,有葛进平给她的,这种鼓励在初中的时候很少听到。她不是个不能接受批评的学生,但批评也因出发点不同而分很多种,有些是发自内心为你好,有些则是冷嘲热讽。她接受到的,基本是后者。所以尽管是一些一点点的鼓励或者夸赞,她都会开心很久。葛进平的这番话,其实挺触动她的。他既没否认她当前不理想的成绩,给了她忠告,也一再鼓励她,不要囿于当下困境,要向前看。“毕竟像你这样态度端正,能给许京珩立标杆的同学,我上哪儿找去。对吧?”夏知予认真听着,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拿她给许京珩立标杆葛进平突然压低声音,像是打听八卦一样,问她:“你有没有发现,许京珩最近经常往高一跑?”“啊。有么。”“有啊。知道他为了谁吗?”为了谁?夏知予记得,几次看到许京珩从四楼下来,都是直奔她班级门口,又想起那句‘公私两便’难道说他们之间的往来,都被老师看在眼里吗?可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交流学习啊。还没等她想好措辞,葛进平就美滋滋地晃了晃脑袋:“当然是为了我。减少我的工作量呢。”“”夏知予半张着嘴,干笑了两声:“是吧。”她模仿着许京珩的话:“学长要思想有思想,要觉悟有觉悟的。”“那你知道他这觉悟从哪儿来的吗?”夏知予摇摇头。“他说从你这儿学的。所以我说,是你给他立了标杆。”话刚说完,要思想有思想,要觉悟有觉悟的人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他伸手敲了敲本就敞开的门,阔步走进来:“说我什么呢?”夏知予因为立标杆的事有些窘意,跟葛进平打了招呼,就从许京珩身边逃开了。等她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葛进平才开口说:“你是不是唬我呢?人小姑娘根本没有辞去数学课代表的打算,你干嘛让我找她谈话?”“没有啊?”许京珩走到他办公桌面前,拿开他压在试卷上的保温杯,伸手去够他改好的试卷:“那可能是我领会错了。”葛进平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没事瞎领会什么。”许京珩只是笑笑,没有反驳。夏知予那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敏感、容易当真。换作普通学生,一次没考倒也没什么。但她是数学课代表,数学没考好,心里肯定难受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数学老师的期望。这个时候,老师若是不管她,不找她谈话,她非但不会觉得庆幸,时间一长,反而会觉得老师是不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不满意她课代表的身份,这种想法,挺打击学生的积极性的。他可不想,每次去高一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一张眉头紧拧的脸,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解不出题目哭了。那还不如让葛老师跟她好好谈谈,知道老师是对她抱有期望。人会在他人的期待下找到自我认可。这点他深以为然。毕竟他曾经也想成为别人的期望。“听到没有?瞎领会!”看见他不说话,葛进平又补充了一句。“听到了。”他把试卷竖起来,磕了磕桌面,把边缘理整齐:“那我下次我尽量领会地准一点。”作者有话说:葛爷:看看,许京珩为我跑腿。许哥:您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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