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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命,继大统?”金忠不由冷笑几声:“万岁尚在壮年,这身体比太子殿下还要硬朗,况且左右还有汉王与郑王虎视眈眈,咱们想顺天命,可是那两位会老老实实地等吗?这不就平白的闹出事来了?小宫女毒杀宠妃?原本就说不通,又说是这毒原是要下给万岁的,一个朝鲜来的小宫女为何要毒杀万岁?定是受人指使,而天下能做出这等事来的,不超过两个人,而当时事发在青州,正是汉王的封地,如此一来,闭着眼睛也能想到了。”
杨傅点了点头,亲手为金忠把酒杯斟满:“如今除了相对小酌,你我二人还能有何作为?”
金忠举起杯子与杨傅相碰之后,便一饮而尽:“万岁终究是老了,心软了。要是放在过去,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不管是汉王还是郑王,定会严惩不贷。可是现在,这样的举棋不定,迟迟没有动作,难不成他想咽下此事,不做处置?”
杨傅看着跳动的烛火,淡然一笑:“为何不可呢?为君者有的时候,就是要忍常人无法忍的事!”
“为臣为子,居然串通宠妃,要杀父夺权,这样的祸根,他要留吗?他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金忠恨恨说道。
他是燕王府的旧人,追随朱棣靖难起兵,立下颇多战功,对于汉王与郑王,与太子一样,都是极尽爱护的,可是如果相对于朱棣而言,这曾经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情分超过一切。他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他心中的英雄,因为在他眼中,朱棣不仅是万民敬仰的君,更是他的知己、大哥和英雄。
“天下人耻笑?”杨傅夹了一筷子香酥脆皮虾,放在嘴里细细嚼着:“天下人不知,如何耻笑?”
金忠听他此言,先是一愣,随即眼神儿一凛,一丝诡异的笑容浮现在眼前。
不几日,宫中便迎来一场血雨腥风,事发突然,很多人都莫名其妙地被牵涉入狱,遭受酷刑,受牵连被处死者达千人之众。
在这场变故之中,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天子疯了。人到晚年居然性情大变,怒杀宫人成百上千这就是大凶之兆。
有些人对此事一知半解,认为一切均缘起于权妃之死,有人说是吕氏为了争宠,买通银匠,将砒霜混入权妃常饮的胡桃茶中,权氏即中毒而亡,后因吕权两宫宫人争执,将此事真相抖出,帝王大怒,为宠妃报仇,所以怒杀宫人以解心恨。
而还有些人,则心知肚明。权妃不过是个替死鬼,真正想毒杀的对象正是天子,幕后主谋之人是谁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为了皇家的体面,万岁不能深究。可是偏偏有好事之人将此事渲染于街头巷尾,一时之间,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于是天子为了掩人耳目,更为了查清宫内泄密之人,才会彻底在宫内来一次血洗锄奸。
那一年的夏天,宫内冷的怕人。在偌大的皇宫大内,宫女太监们往来相遇,就算一个眼神儿也不敢对视,唯恐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以私下串通外递消息的罪名,而株连更多的无辜。
是无情还是有义,是铁血还是柔情,此事的起因和处置,一切只有朱棣心中最清楚。
行路
由山东前往北京的官道上,路宽人稀,只见一车二马,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
骑在马上的男子,身穿五蝠捧寿绣纹大襟袍,头戴纱帽,虽然人近中年却风度依然、举止儒雅。此人正是新上任的营造司督办孙敬之,被抽调北京督办营造天寿山陵。
与他并肩前行的青年头扎四方平定巾、身穿蓝色盘领衣,他就是孙敬之的儿子,孙家的长孙,孙继宗。
大道上没有多少过往行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与荒凉。继宗看了看孙敬之,忽问道:“父亲,这北京城的宫殿,从永乐四年起,不是就派人去湖广、川陕等地采办木材,开始筹建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未建成?如今还要从四方征集民工,选派官吏去督建?”
孙敬之叹了口气,有些答非所问:“是不是赶路赶的急了?前边就是茶肆,我们过去歇个脚!”
孙继宗嘿嘿一笑,父亲向来就是这个样子,万事小心,慎之又慎,这四下又没有旁人,说说也无妨,还至于费心岔开话题?罢了,歇一下也好。
于是继宗便跟着孙敬之勒住缰绳,跳下马来。两人将马儿栓在茶肆外面的栓马桩上,随便捡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说是茶肆不过是一个四面透风的茅草棚,放着四五张桌子,给往来的客人准备些茶水、面条、粥饭之类,虽然粗陋,也好过没有。
两人要了碗汤面,孙敬之又打发继宗给赶车的脚夫送过去一碗,这才定了定神,喝了口热汤。目光一扫,只见灶台前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在烧火,而身后还背着一个两三岁的婴孩,看到她就自然的想起自己的女儿若微,孙敬之不免有些神伤。
三日前一道上谕传到州府,忽地升了他的官,又被派到北京,并责令即刻起程赴任,一头雾水的孙敬之与父亲在府内书房密谈良久。
孙敬之一脸沉痛,语气肃然:“为了修建北京城皇宫,永乐四年,万岁就曾下诏,命工部尚书宋礼、吏部右侍郎师逵、户部左侍郎古朴、右副都御使刘观、右佥都御使史仲成等文武官员分头到四川、湖广、江西等地严督军民采办皇木。为采皇木,众多民夫工匠出入深山密林,往往数年才得一合格木材,人言道‘进山一千出山五百’,多少民夫进去了,就没有生还。永乐七年始,湘南李法良、山东唐赛儿为首的民夫暴动先后爆发,这只是木材一项,还有砖料和汉白玉石、彩绘所用的青料,这哪一项不是掺着民夫血汗而来的。如今,怎么会偏偏选了儿子前去督工?这样的差事,儿子情愿请辞,也不愿前往!”
孙老爷子孙云濮眼睛半闭半睁,仿佛是在假寐,听到孙敬之最后这句话,立即拿起楠木拐杖,在地上狠狠敲了两下,眼睛如炬,紧紧瞪着孙敬之:“忠儿,你好糊涂呀!”
“父亲大人?”孙敬之愣了:“父亲大人不是一向让儿子远离官场吗,难道此次对儿子辞官,父亲大人以为不妥?”
孙云濮点了点头:“何止是不妥,简直就是愚蠢透顶!”
他面上带着几分怒气,语气之重,是前所未有的。
孙敬之立即起身,递上茶盏:“父亲大人息怒,先喝口茶,润润喉!”
孙云濮轻咳一声,这才说道:“这里面的道道儿深着呢,你根本没看透。你想想,从永乐四年到如今,多少年过去了,为何在此时偏偏召你去北京督办?你又不懂工部采办建造的事儿,在永城主簿的任上也没有多大的建树,又一直告假待在家里,原本应该罢免了你才是,可是现在为何要召你去凑这个热闹?”
“是,儿子也惶恐得很!”孙敬之连声应道。
孙云濮摇了摇头:“你呀,心性纯朴,看不透也不怪你。只是以后你可要处处留心,才不会惹祸上身,也才不致于连累到若微!”
“若微?”孙敬之不由愣住了:“父亲的意思是,此事关乎若微?”
孙云濮目色深沉,叹了口气:“若微下个月就该十四了吧,按说也快了,不是明年就是后年,就要正式行礼嫁入皇家。上面在此时召你去北京,不外乎是想提携一下若微的母家,这皇宫与皇陵眼看着就要落成了,到时候再以你督办有功,往上再升上几级,也好弄个体面。”
听了父亲这样一番话,孙敬之才恍然明白:“原来如此,父亲大人此言如同醍醐灌顶,令儿子豁然开朗,既如此,此行,儿子当去?”
孙云濮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你去吧,那宋礼的为人,为父最是清楚的,我与他有昔日同窗之谊,他品性高洁、清廉耿直,这么些年皇命在身,开运河、造皇宫,克己律人,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恐怕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去了,也好帮帮他!”
“父亲大人!”孙敬之心中一荡,父亲一生不入仕,却心怀天下,事事都在洞悉之中,这样的胸怀与睿智,自己倒还真是难以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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