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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你可知最后那招为何躲不过?”
“底盘不稳。”
“不,你左腿打的太直,未给自己留余地,维宁。”
唐祁轻声一唤,陈维宁便拿了自己的剑又同他把刚刚那儿过了一遍,最后唐祁照例一剑劈下,她向后一个大跨步,腰身往后一送,手腕一勾,从侧方回挡,破了剑势。
唐祁道:“好。”陈维宁停下不动。
他拿着剑一指陈维宁的膝后,“你瞧,她这儿是松的,也不容易受伤。”
刘溪鸰回想,方才气息一乱,只顾站的稳,双腿确实绷的太紧,于是点头道:“是,叔父。”
唐祁笑笑:“心浮气躁,不练也罢。”又对陈维宁道:“既如此,何必要逼着她练呢?”
“大人,越是心浮气躁,越是要克制自己。”陈维宁自然接过唐祁手中的剑放了回去,又对她道:“后踢腿各练两百次。”
她默然:“是。”
唐祁道:“她这腿打得太直,腰膝绷得紧,还不懂收放。”
陈维宁道:“我觉着也是。”
听着二人对话,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何衍上午的话,浑身开始冒出一股不自在。
只听唐祁道:“也是得再练个数百次才能有你的腿灵活。”
这话若是放在从前,刘溪鸰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她觉得,每一个字都不对劲。
瞧见陈维宁那双长腿,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过那日倚笑楼里缦矜娘子缠着缎带的腿,那脸便直接红到了脖子根,眼神简直不知该望向何处,一想到过几日还要去那楼里开眼,更是激动的脑门子直冒烟。
又听唐祁问到了自己:“我瞧你这几日出去的很是勤快!晚饭也不吃?”
她便开始结巴:“我……我和青青在泰州时的同学也来京城了,这几日同他玩在一处。”
陈维宁轻笑道:“大人,阿鸰这回来了京城算是来着了,吃的开,还长了不少见识!”
刘溪鸰只得乖巧赔笑。
唐祁挑眉,“哦?是哪家公子?”
“城……城南,赵家。”
“哦,大人却知同阿鸰要好的是个公子了?”陈维宁笑道。
可她这语气分明透着些……打趣?
刘溪鸰这么想着,却倏地发现唐祁正盯着自己,又瞥了眼陈维宁,她忙低头。
唐祁饶有意味地反问:“我如何不知?”不知怎得,那神情在刘溪鸰看来竟也仿佛含有一丝调笑。
这三两下里,自然又是另一番郎情妾意了。刘溪鸰强忍住要瞪大的鼻孔:“我同阿衍……嗯……阿衍哥说了嘛!就是出去玩玩,嗯,也没什么!”
唐祁瞧了瞧天色,又想到沈舜交代的话,有些事情倒也不能太放肆,又敛容道:“姑娘家的,莫要在外头疯的没了边。”
陈维宁也道:“大人说的极是,阿鸰,你今后要早些回,勤练你的功夫,明白?”
啊,这一唱一和……她就快憋不住了。
可唐陈二人如何得知,他们此刻的一言一语在小丫头的眼里皆是风情?
刘溪鸰握紧了拳,内心暗自悔恨——我为什么早没看出来?
这厢有人还在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那边何衍抬腿便一脚踏入了这修罗场:“大人,兵部那边……呃……”
瞥见了少女求救的眼神,他刚想撤回,奈何自己那半只脚将将跨过了门槛来不及收了。
刘溪鸰如蒙大赦:“叔父,师傅……维宁姐姐,今日我有些累,我先去更衣,更衣!”说着便慌不择路的遁走,一回身还撞了何衍一个趔趄。
唐祁瞧她那副见了鬼的模样,有些莫名:“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何衍咬了咬唇:“呃……大人,维宁,我能问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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