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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树嬉皮笑脸,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看得人怒从心起。
修长的手指,在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上来回抚摸,轻柔、小心。感受到潮湿的温热,中止突然往柔软的中心摁,使得双腿下意识并起。
及膝的校裙被拱到腿根,堪堪掩盖作祟的手。
他嗓音沙哑,又带笑意:“张腿啊。”
她未肯,慌乱分神间,终于走了调。
此时顾嘉树脸上的笑已经毫不掩饰,他单手掰开腿,撇掉布料,令敏感张合的蚌珠暴露空气中。
琴声仍在继续,却与呼吸同频急促,重音敲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火车早早脱轨,但两位驾驶员都不会承认彼此的失衡。
食指指腹徐徐陷进软肉,沁出一股湿滑粘稠的春水来。完全没入后,他便尝试在紧凑的空间里搅动、抽插,九浅一深。
“说好的两下?!”傅晚卿惊疑不定。
他花样堪比马戏团表演,多得很。
一手绕至后头,粗暴地扯开校服领口,露出圆润的乳肉和浅色内衣。他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也不排除是校服材质良好,总之并未扯坏分毫。
“摸那么多回奶子,该变大了吧?”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捏自己。”她皮笑肉不笑,负隅顽抗。
紧接着又错一个音。
看穿对方的故作镇定,插都插进去了,顾嘉树索性不玩再什么过家家的打赌游戏,挤进另一根手指,往甬道深处搅弄、顶撞,让“咕叽咕叽”的水声合为伴奏的一部分。
内衣老早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上。大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会儿捻起乳尖,一会儿收紧,细嫩的乳肉溢出指缝,水一样的软。
“水都喷到地上了,宝贝。”他口无遮拦,“要么夹紧,要么张大点?”
窗外波澜壮阔的晚霞退潮般散去,最后一丝光穿透玻璃,照亮他的侧颜,将温暖揉进凌厉的五官。
高傲冷漠,玩世不恭的面具这一瞬间破裂,露出内里的执念和色欲,赤裸而露骨。
低下头,含住红梅尖。换牙齿磨,换舌头舔。
她叫得短促,赶在瞳孔彻底失焦前,闭起眼。
一曲终了,清脆连贯的琴声再无法掩盖压抑许久的嘤咛。傅晚卿倒在他怀中发颤,像岸边缺水的鱼,大口喘息。
“要不要叫沉乔然过来,欣赏欣赏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真是很期待他的表情呢。”
她不甘示弱,报复似的埋头,发狠咬他。
顾嘉树一味纵容。
口是心非又怎样?沉溺情欲的人才最真实。
欢愉之下,缴械投降。
后面局面越来越无法掌控。
顾嘉树将她拦腰抱起,不容许任何形式的出逃,亦不在乎她的警告和控诉。
年长者会顾虑世俗和避嫌,年轻人的脑子里只有占有欲和热情。
牢牢锁住纤细的腰,压制双腿,抬起下颌,不容抗拒地吮吸唇舌,龟头顶开层层媚肉,津液卷在一块。
即将溺水的航海员本能攥住他的手腕,以为是救命稻草,实为沉沦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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