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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摇了摇头说:“我们在这里等。”
警卫不管她们了,只要不进来就行。
初夏看岑淮安脸上有汗,掏出来手帕给他擦擦:“累吗?要不然你坐地上歇会儿。”
她把手帕给着让他垫在地上。
岑淮安摇摇头:“妈妈,我不累。”
两人下公交没走多远,东西虽然多,但也没有很沉,岑淮安没觉得累,初夏也不是很累,就是有点渴。
她打开随身带着的水壶喝水,也让岑淮安喝水。
等人是最焦急的,但等的是想见的人就没那么焦急了,心里还充满期待和愉悦。
初夏来之前就知道她和安安会等,因此她带来了自己的错题本,在树荫下翻着,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倒是岑淮安,时不时就问初夏一句几点了,爸爸怎么还没出来。
初夏头都没抬说:“你要是等得急,就在心里背棋谱吧。”
“我不急。”岑淮安话虽然这样说,不过他还是默默背起来棋谱来。
“爸爸!”
岑淮安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研究院,因此一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立马晃晃初夏的衣服喊道。
初夏的眼睛立即看向研究院的方向。
只见岑淮安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挽了半截,迈着两条大长腿朝两人走来。
他已经看到了初夏和岑淮安,眼睛带上了笑意,步子走得更快了。
而岑淮安也朝他那边跑去。
初夏没有动,她身边这一堆东西没法拿。
岑峥年在门口一把把岑淮安抱起来,掂了掂说:“安安重了,也高了。”
他放下他,牵着他的手朝初夏走来,初夏嘴角扬着看着两人。
一过来,岑峥年就注意到了她额上冒出来的一些细汗,眼中掠过心疼,握住她的手:“来多久了?”
“大概……”初夏看看手上的手表,算了一下说:“四五十分钟吧。还好,没让我和安安等一两个小时。”
岑峥年原本有些歉疚,她这句话一说出来,让他忍不住脸上浮现笑意,要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我带你们去我住的地方。”
岑峥年提着东西要走,初夏拦住了他:“我做的槐花的吃食多,你一个人吃不完,你拿点分去给你的同事。现在天热了,不能放。”
岑峥年低头看到了那一提篮的东西,都是初夏亲手做的,他心里忽然像是被云朵塞满了,涨得他眼睛发酸。
他闭了下眼睛,提起来提篮说:“好。”
岑峥年说着就要重新进研究院,被初夏给拉住了:“我把给你吃的拿出来。”
她都提前分好了,这样的话岑峥年提着直接送去就行。
到食堂,岑峥年看到自己老师还有一个研究室的研究员,朝他们走过去。
严和民是第一个看到他的:“峥年,不是你媳妇过来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媳妇这么快就走了?”
“不是。”
岑峥年把手中的提篮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掏出来一样样吃食:“我媳妇做了些吃的带过来,她做的多,让我带给你们吃。”
一个个碗和小盆被拿出来,里面放着槐花包子、煎饼和蒸槐花,一桌子的人眼睛立马直勾勾盯着那些吃的,眼睛放光。
食堂的饭菜是大锅饭,油水不多,也吃不到这些槐花什么的新鲜菜,而且天天吃谁都吃腻了。
不过严和民没说话,其他人还不敢先上手。
严和民看着那些槐花的吃食,眼里也是露出高兴:“好久没吃槐花了,忙太久了,我都忘了现在是槐花开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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