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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宙远挑了挑眉头,他大概了解这种做法,这些学者的言论比起单纯水军来得有价值多了,若是请到一些重量级的,连政府部门或者教育局都要给三分薄面。
“其中有一位我们之前一直努力邀请,那位学者虽然从未公开露面,但是有消息说他是位年轻的学者。他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在考古方面也有不少建树,对比起那些古板的老学者,我们觉得这一位是最适合的,说不定能理解我们新的思维模式,接纳西方人的思想。”
任宙远刚开始听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身边有不少合适的人,听到后面越听越觉得列昂尼德说的这个人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遇到过。
“那你说的这个人,现在怎么样了?”任宙远问。
列昂尼德苦笑一下,“前不久正式拒绝了我们的邀约。”
“啊?”任宙远略感讶异,按照维奇一贯的做法,估计约稿费用不会低,没想到对方竟然拒绝了。但是任宙远还是不太明白,“虽然对方拒绝了,但是我们可以寻找其他学者,也许作用没有前面一个大,但总会有点帮助吧?”也不至于会因为一个人导致整个公司大地震一样。
列昂尼德闻言叹了口气,双目间的疲态显而易见,“我们之前对谈下这位学者抱有很大的希望,对方虽然没有正式答应我们的请求,但也一直没有拒绝我们的邀约,我们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却没想到会被拒绝。”
“教育局的人闻风而至,我们这边一被拒绝,他们就找上门来,说得好听是寻求合作,实际上是向我们施压。这段时间我们的人到各地出差,就是为了早日找到能够替代那位的有分量的学者。”
其实列昂尼德和任宙远都明白,即便找到这些学者为维奇背书,也不见得事情就会顺利解决,但是这也是他们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办法,成功或是失败,也只能尽力一试。
任宙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能想到的那些,列昂尼德想得比他更远,好像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太大意义。
气氛一时凝固起来,过了一会儿,列昂尼德才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任务,忙乎了好几天,都快把自己的追妻大计给忘在脑后了。
他问了几句关于安安的话,任宙远这段日子适应良好,也就顺势应了他的问话,他还在想着列昂尼德刚才说的那些,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最开始进来的目的,直到列昂尼德状似无意地说:“我接下来几天要去海城一趟,你和安安要不要先搬进去?家里已经按你之前挑的那些布置好了,趁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也可以看看需要点什么,让司机带你去买。”
“嗯?”列昂尼德的语气太正常,导致任宙远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列昂尼德也不急,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任宙远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于是他多抱了一点期待,静候着他的回答。
半晌过后,任宙远总算琢磨过来了,他蓦地涨红一张脸,结巴着说:“啊?哦,哦……我、我和安安直接过去?”
列昂尼德觉得有戏!他按捺住满心欢喜,淡然地点了点头,“你先回去打包好行李,到时候我过去接你。”
“哦、哦……”任宙远眼睛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又默默地点了下头,下巴差点贴到脖子。他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觉得自己似乎被看穿了一样,直觉这时候应该要说点什么,可是他脑袋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
列昂尼德看着他就这么魂不守舍地走出办公室,关上门后忍不住摆了个胜利的手势,但没过几秒,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又自门外传来,列昂尼德忙端坐好,脸都有点发臭,心想莫不是回想过来要拒绝他了吧?
任宙远猛地从外打开门,脸上的红还没散去,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列昂尼德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憋了一下,憋得脸更红了。
列昂尼德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但抵不上接下来任宙远说的话的万分之一惊吓——
“儿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生的!”
说完这句,任宙远瞪了他一眼,顶着一张大红脸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门才被关上,就听见办公室里接二连三东西落地的声音。
任宙远闻声愣了一下,旋即扯嘴笑了出来,坏心地想,你把安安塞进我肚子里吓了我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吓一吓你了。
入住
任宙远和安安坐在轿车上,前头的司机板着脸专注地在开车,似乎丝毫没有想要和他们搭话的意思,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每一秒都过得极为缓慢。
安安动了动屁股,有点不安地往任宙远身上凑,他从任宙远手臂钻出来,小声地问他道:“爸爸,咱们要去哪里呀?”
任宙远揉了揉他的头,不知是受气氛还是受安安影响,也跟着压低声音回他道:“咱们要搬新家去。”
安安一听就开始着急,“那、那之前那地方不住了吗?咱们不在这里生活了吗?那安安上课怎么办?”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音量也跟着不自觉拔高。
任宙远往司机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仍然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这才低下头对安安说:“咱们只是搬到别的房子住,还是在这里生活的,安安也可以继续去上课,以后爸爸陪安安去维奇上课好不好?”
安安一听,原本还皱着的小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一想到爸爸要陪自己去上课,就开心得找不到北,抱着任宙远撒娇似的直说好。
列昂尼德没有为他们重新准备一个新房子,他原本就在公司附近购置了房产,新家距离任宙远原来住的地方并不远,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
车子停下的地方是距离公司不远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在闹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小区内的房子竟然都是独门独户的一栋式公寓,从下车站在房门前的那一刻,任宙远就兴起了退缩的心。
安安估计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情,下车后抱着任宙远的小腿不放,缩在任宙远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到处张望。任宙远看见他的动作,摇了摇头,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们原来住的地方没有退掉,这次搬家也只打包了几件自己和安安换洗的衣服,司机提着他的行李在前头开路,两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等进了门口,司机将行李放在玄关,弯腰鞠了个躬便转身离去。
房子很大,这是任宙远最直观的感想,整个房子是两层的复式,宽敞的大厅,开阔的视野,布置偏向欧式风格,虽然空间大得有点浪费,但是却让任宙远感受到一点“家”的气息,没有预料中让他望而却步的感觉。
他牵着安安的手一道走了进去,像两个误入了森林的小松鼠一样,走到客厅中央后呆站了一阵,有点不知所措。
列昂尼德那天听到任宙远的话后,从慌乱中爬起跑了出来,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两步走到任宙远的位置,撑着手臂身体往任宙远倾,瞪着他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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