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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于开口:“你哪来钱买的?”裴二顿时支吾:“……我用赏银买的。”用了一半还多。李禅秀:“……”你可真大方。裴二见他不语,忙又道:“你放心,我会再赚钱。”李禅秀:“……”你以为一个当兵的,很容易赚到钱吗?又不是每天都有军中大比,能拿到赏银。他一阵无奈,将手镯仔细收好,说:“你拿去退了,把钱要回来吧。”裴二却摇头:“现在去退,钱也不能全拿回来。”肯定会被扣一部分。见李禅秀仍是不收,他又道:“其实……这个镯子是我想赔给你的。”“赔?”李禅秀疑惑。“嗯。”裴二点了点头,艰难说,“上次你给我的佛珠手串,被我弄坏了。”说着,他拿出那个一直被小心放在心口位置的灰布荷包,紧张递过去。之前他一直没敢说,今天趁着送玉镯,才敢提这事。李禅秀怔愣,接过荷包,打开一看,果然,有一枚佛珠裂成两半,落在荷包底,像是被锐器破开。荷包上也有破口,被粗糙的针线笨拙地缝上了。看着这串父亲亲手打磨的佛珠坏了一颗,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尤其梦中他和父亲自此再没见过,只有这串佛珠一直陪着他。想到梦中父亲的死,李禅秀看着佛珠,忍不住鼻尖微酸,眼中也漫上水雾。裴二万没想到,佛珠坏了,竟会引得对方哭。他顿时有些慌,无措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他之前猜李禅秀会难过,可没想到会这么难过。“没事。”李禅秀很快敛去眼中水雾,勉强笑道,“那天给你戴着,就是希望能保佑你……”他又仔细看荷包和坏掉的佛珠,蹙眉道:“我看这是被锐器弄坏,那天你跟蒋百夫长……他用武器了?而且……”想到裴二是将荷包放在心口,忽然声音一紧,问:“他要杀你?你伤得如何?之前怎么不说?”一连声的追问,反倒让裴二渐渐放下心,忙摇头:“没事,匕首正好扎在佛珠上,我没受伤。”接着,又歉意说一遍:“对不起。”李禅秀这才放下心,闻言又道:“给你戴,就是想保佑你,既然是佛珠救了你,反倒是没白戴它。”说完怕裴二多想,又解释一句:“我不是难过或怪你,是方才忽然想到送佛珠的人……”说到一半,他忽然止声,随即摇了摇头,将荷包与佛珠一起仔细收好。裴二不由想,那个送佛珠的人是谁?不过,想到沈姑娘能将佛珠送给他用,想必对方也没那么重要。何况,沈姑娘也收了他的玉镯……正出神着,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尖啸唳鸣,抬眼一看,竟是一只金雕在高空盘旋。不及多想,裴二立刻弯弓搭箭,目光锐利。“嗖”一声,破空声响起,如裂石惊弦。箭羽迅如雷电,猛射向那只金雕。李禅秀只来得及抬头,就见在高空翱翔的金雕应声而落,还没等他说什么,裴二已经疾步奔到院外,利落上马,道:“等我会回来!”说着便驾马飞奔而去。李禅秀一怔,忙疾步走到院外。没一会儿,就见裴二驾马回来,一手拎着一只翅膀被箭射中的金雕。那雕生得极凶猛,鹰眼锐利,爪如铁钩,翅膀张开,恐有七八尺。但被裴二拎在手中,却老实得像猫,直到看见李禅秀,忽然凶厉挣扎。
裴二一掌拍在金雕头上,拎着它下马,语气有几分喜悦:“我听胡郎中说,有钱的大户人家成亲,都要准备一对鸿雁。现在冬天,射不到雁,正好有只雕,明日可绑在箩筐上,代替鸿雁。”李禅秀:“……”人家准备一对鸿雁,是因为鸿雁总是成对出现,轻易不换配偶,寓意婚姻美满。你射只鹰,还是一只,有什么寓意?裴二听了皱眉,那就是用不上的意思?再低头,见这金雕挣扎厉害,又想:既然没用,不若烧些热水,把毛烫了,留待明天成亲时,做成道菜。李禅秀想了想,倒是说:“先养着吧,这种雕驯养好的话,可以用来狩猎、传递消息。”梦中李禅秀就用这种雕传过消息。西北这边常有金雕出没,有些甚至是人养的,并不稀奇。不过人养的金雕,腿上都会绑些东西,用来区分。李禅秀仔细看了这只,腿上没绑任何东西,且性情凶厉,不像是人养的。他让裴二把挣扎厉害的金雕按住,将箭拔了,又把伤口包好。裴二神情郁闷,感觉白射了一只雕,浪费箭不说,还浪费了沈姑娘的药,以后兴许还要浪费口粮。李禅秀笑道:“先放在这边的小院养着吧,要是一直没人来寻,应该就是野生的,到时你好好驯养它,说不定能成为助力。”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直接放在院中,肯定会跑出去。两人不由都思索起来,裴二目光渐渐移向墙边的鸡窝。李禅秀:“……”“鸡窝肯定不行,这雕太大了。”裴二:“翻新重盖一下。”李禅秀:“还是先关在放杂物的偏房吧。”处理好金雕,两人才骑着马一同回去。李禅秀回了药房,忽然想起,手镯忘记给裴二了。可眼下天色已黑,不好再去伤兵营,只能等明天成亲时再说。并州郡守府。七八名身材高大,穿着甲衣,腰负大刀的将军坐在正厅,个个面色凝重。唯有坐在左上首一位胡须发白的老将军,神情淡定,正老神在在地品着茶。气氛僵滞许久,一位浓眉圆脸的将军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道:“杨老将军,您就别卖关子了,裴将军到底如何了?我怎么听说……”“孟绩,稍安勿躁。”老将军搁下茶盏,打断道,“世子无碍,只是上次受了些伤,尚在武城养伤,不便来见诸位而已。”“可这都多久了?”“雍州的张大人已经被调走,咱们一下失了能配合的人,以后怎么主动出击胡人?”“雍州那么重要的地方,竟然让一个只会走裙带关系的人去守。”“是啊!”“就是……”“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严大人任雍州郡守,是朝廷旨意,我等不可妄议。”杨老将军又打断劝道。终于劝走这些将领后,老将军叹了声气,神情终于浮现忧色。“爷爷。”这时,一个穿着银亮甲衣的年轻人大步走来,弯腰恭敬行礼。杨老将军忙摆手,带他到里间后,方压低声音,有些急切问:“怎么样了?可有消息?”年轻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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