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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遍地都是宝物,郝仁忍不住去看墙上的那柄长剑,心道:那箩筐即便不是法宝也该是法器,何况碗筷茶壶尚且如此,这剑又将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这意味着,若我在此大肆搜刮一番,出去便发财了?
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此时修为全失,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敢作死。
当晚便在王婆婆家中住下,待得安排房间时,夏采芹插话道:“婆婆,咱们两是夫妻,一个房间便好。”
王婆婆微微疑惑,随即恍然道:“也是,孤男寡女奔波万里,纵无夫妻之实,也没什么差别了。”
夏师姐原本大大方方,被婆婆这么一说反倒有些臊红了脸蛋儿,在嗤嗤跳动的油灯下露出了娇羞的一面。郝仁心中倒无龌龊,心知此地极为诡异,二人呆在一起自然能多几分安心,只是这话不合自己一男人来提出,这夏师姐主动说起,倒是令他刮目相看。
二人入了房间,掌了油灯,插上了门栓,一时无话。良久,郝仁才道:“夏师姐,要不你去床上睡一会儿,我在下面守着?”
夏采芹摇头道:“这哪里睡得着?你若困了就去睡会儿,我等天明了再眯一会儿。”
二人皆无睡意,便就着昏暗的光在房中转悠起来,打量一件件摆饰,有着先前吃饭时“紫髓秘银水壶”、“龙根蟠木筷子”、“饕餮骨瓷茶杯”的先例,此时顿觉房中每一件家具、摆设,皆非凡品。
只是小心翼翼,不敢乱摸、乱碰,仅瞧出了桌凳、床架,皆是蟠桃木或梧桐木所制。就连床上的铺盖,也是万年以上的金蚕吐丝所织。
夏采芹微微叹道:“大半东西我也认不出,但显然都是一时之珍。即便是青云门中,我师父也用不起这样奢侈的物件,唯有五位仙尊和二十几位太上长老或许才有可能……”
郝仁问道:“夏师姐,你说这位王婆婆会是什么样的修为?”
这个问题他早想问了,可忽然出口,却又有些莫名的荒谬之感。
夏采芹摇头道:“不知,但我想……恐怕一点修为也没有,此地寻不着半点天地灵气,不与紫微星相通,如何修炼?”
郝仁道:“但若是没有天地灵气,又如何能长出这些秘银、蟠木之类的东西来?在之前入轮回殿时,不也是没有灵气么?只要身上的材料充沛,就地画一个聚灵阵,取五行之精释放出灵气,自然能够修炼。”
夏采芹道:“你是说,这里定然有一个灵气十分充沛的地方,不仅能供人修炼,还能够长出种种奇珍异宝来?”
随即她又有些丧气,道:“若真是如此的话,我倒又担心起那个饕餮骨瓷来。”
担心的当然不是茶杯或盘子,而是其材料,那只被杀死并碾碎骨头烧成瓷器的饕餮。
郝仁道:“最终的希望,还得落在这些村民身上,或许王婆婆就行!”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便在房中央的桌边相对而坐。郝仁又道:“夏师姐,你真不去睡会儿么?这么久没有动静,估计这村中还是比较安全的。”
夜色幽幽,又非渗人的沉寂,于黑暗中传来阵阵哇叫虫鸣,远处的深山中时有啾啾、啾啾的鸟鸣,这些都是安详、宜人的动响,教人忍不住心生平静。
夏采芹笑道:“还是睡不着,便这样吧,要把油灯吹灭么?”
郝仁摇头,只听夏师姐又道:“只怕这灯油撑不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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