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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堂待要反抗,背后长剑已经出鞘,却见空中乌光闪动,七根手指长短、细如牛毛的黑针早已先一步飞去,分别扎在其手腕、脚踝、双肩、两胯,最后一根钉在眉心,随即乌光隐去,七根细针无形地消失,不见伤口、也不见血迹。
方玉堂身子一软摊坐到地上,手中长剑却不坠落,噌地一声又飞了回去,插到了背负的剑鞘中。
这七根细针皆是九阴离水之力所化,此时是钉住了元神,又反过来对肉体施加影响,教他不能动用真元,失去了所有的反抗。
姬灵运同样被其钉住。不由地面色惨白,光洁的额头上生出汗珠,明珠般的两眸中酝出泪花,道:“前辈,同是正道一脉,为何……为何要……下此毒手?”虽然神色凄惨、处境艰辛,语气却仍慢条斯理,字正腔圆。
江舜哈哈一笑,道:“我青云门弟子行事,何须理由?”
姬灵运又道:“你又不敢杀我,还不如将我放了,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向人提起,也不至于影响两派的关系。”
这等痴心妄想之话,原也只有轻轻松松将“太一神符”交出的她会说出来。
原来真是个傻妞!
江舜又笑,道:“那怎么行?我瞧你长得不错,身份又尊,若将你带回天元星娶了过门,想必在师兄弟面前,大大的有面子!”
姬灵运花容失色,道:“那怎么成?我父亲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不怕他上门,找风陵祖师谈谈天劫之事么?”
江舜摇头晃脑,道:“怕甚么?师祖他老人家说了,天下间他只忌惮元阳老君,其他什么丙成、什么崇山……喂,你小子是谁门下?”
最后这句自然是问方玉堂。
方玉堂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只做不闻。
江舜又道:“什么丙成、崇山,什么天虚、无名、寡道、清辉之类,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崇山是紫霄宫掌教;丙成是太一门门主,又是姬灵运生父;天虚、寡道、无名、清辉自然是清虚门四位仙尊。方玉堂不答,江舜便将四人全都拎出来损了一遍。
方玉堂忍不住道:“大言不惭,天劫转瞬便至,我看风陵老狗活不过今年!定将死在这个冬天里!”
啪!
话音刚歇,脸颊上被狠狠地抽了一记,江舜阴恻恻地一笑:“本门老祖,岂容你出言羞辱?”
郝仁心想:装的倒是挺像,但换了常人,“狗”字一出就该动手了,甚至以他的境界,面对一个被封了真元的圣境小弟子,方玉堂刚刚开口,就该猜到要说什么,早应制止其言。
但江舜偏偏不,非得等他说全不可,这阴恻恻的笑容中显然多了不少恶趣味。
却听姬灵运慢吞吞又道:“你抓了我,抓了清虚门的师兄,又惹了紫霄宫,实属不智。严师兄周密,我先前还错怪他骗走了我的东西,现在才知原来是冤枉了他。他早看出你不怀好意,只是不借天一神符,他也逃不出去,不能及时向师门求援,现在他肯定成功回了紫霄宫中,崇山、崇海、崇星几位仙尊转瞬就到。我劝你早些回头,还有重新做人的希望。”
郝仁心道:说的倒也是,严师兄不中途截一把,天一神符就落江舜手里了,但他那急匆匆落荒而逃的模样,恐怕没你想的那么高尚。
江舜啧啧一叹,道:“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也还有点脑子!”
郝仁心想:这话的重点似乎应该在前半句:“看不出来”。
姬灵运脸颊涨红,头颅低了下去。
江舜嘿嘿一笑,伸手过去,在她脸上一掐,引出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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