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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今天是休沐日,谢长生难得清闲,准备和谢澄镜与谢鹤妙出一次宫。原是因为西域的斗蛇人、斗虎人又来了一次京,谢鹤妙得知消息后,记起端午时谢长生说过想看,便邀请了谢长生与谢澄镜一起。谢长生已经很久都没出宫玩过。阳萝得知谢长生要出宫,便帮谢长生找了件便服。虽阳萝心里想着要以安全为主、要低调,但谢长生乖乖站在原地不动,打开手臂认人打扮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停不下来。把那件花黄绿色的长袍给谢长生穿上后,再给谢长生戴上顾绯猗送的长命锁,在腰上挂上许多同色系的宝石玉石。谢长生只觉得身上越来越沉。等阳萝终于收手,谢长生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一颗圣诞树。但还没等让阳萝从圣诞树下往下拆东西,谢澄镜与谢鹤妙便一前一后地走到内殿。“哦,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哥?”甫一见面,谢鹤妙便笑开:“水灵灵的,怎的和地里面刚生出来的小白菜似的?”谢长生被夸得有点飘飘然。他叉腰大笑几声,却见谢鹤妙摇晃着扇子左右看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谢长生问:“二哥哥,你在找什么?”谢鹤妙似笑非笑:“找那个拱了咱们家小白菜的掌印大人。”谢澄镜是万万没想到谢鹤妙会这样说。他呛了一下,咳嗽几声,看了谢鹤妙一眼:“鹤妙。”谢鹤妙知道谢澄镜是在告诉自己不要让谢长生为难。他笑着耸肩:“我也就是问问。那位掌印大人整日黏在小傻子身边,这会儿怎么不在了?”谢长生道:“他有事出去了。”今日分明是休沐,但谢长生一睁眼,枕边却是空的。谢长生问了一下守在门口的冯旺,才知道原来顾绯猗凌晨时分就走了,说是矿场出了什么事,见谢长生睡得香,便没把他叫起来。这还是谢长生这段时间以来节完整章节』()”谢长生愤怒地扑在谢鹤妙后背上,再二强调:“我!不!是!傻!子!”谢鹤妙接过谢长生手里的岁岁,顺便把谢长生往上提了提:“嗯嗯嗯,对对对,好好好,行行行。”谢长生:“……”他宣布放弃。谢鹤妙笑着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道:“就算是傻子,你也是我弟。”谢长生笑。顿了顿,谢长生听到谢鹤妙又补充道:“不过,变傻之前的那个不是。”谢长生一怔。他歪头去看谢澄镜与谢鹤妙的神色,见两人都是面色如常的模样。谢长生不知道谢鹤妙这话的意思是发现了自己不是原主,还是只是在表达对自己的肯定。谢长生想问,但又觉得真相好像太重要。他晃了晃腿,把手中最后一口肉包子喂给岁岁后,在谢鹤妙耳边恶魔低语:“你弟是你弟,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是你弟……”谢鹤妙:“……”明明他今天过来的时候没喝酒,怎么头这么晕?-在谢长生买了个锈迹斑斑的破伤风之匕首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杂耍人终于出来表演。谢鹤妙一早预定了位置,带着众人去了前排。本来谢长生还在担心会不会是用惩罚打骂来强迫动物表演。但表演开始后,谢长生便发现自己多虑了。这些杂耍人的狼、蛇、虎的胖度和岁岁不相上下。每只都毛色油亮、精神状态比早五的谢长生优秀多了。
谢长生便搂着瑟瑟发抖的岁岁,安心看起了表演。看完了胖蟒跳舞、胖狼跑圈,胖老虎跳柱子等一系列惊心动魄的表演后,谢长生只觉得心满意足。本来谢长生是懒得折腾,想直接就近去谢澄镜或谢鹤妙府上睡一晚的。但谢澄镜等下要去徐城接一位擅长种植的农人到府上,一来一回要足足一天两夜;谢鹤妙也有事要忙。谢长生只得无奈作罢。他依依不舍地登上回宫的马车。()回了毓秀宫后,谢长生看到冯旺守在门口。()屋里又没人,怎么不去休息?¤想看朴左右的《沙雕穿成漂亮蠢货后》吗?请记住[]的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谢长生觉得有些奇怪,刚想问冯旺,却听冯旺道:“掌印在里面。”谢长生哦了声。他还以为顾绯猗这趟去,至少也要像谢澄镜那样,一来一回的去上一两天,却没想到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谢长生觉得有点小雀跃。他让冯旺先下去休息,自己则走进了内殿。房间里很安静。整个内殿只在门口燃了一支蜡烛,摇曳昏黄的烛光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着照亮。从谢长生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顾绯猗撑着额头的背影。看着顾绯猗安安静静的背影,谢长生直觉顾绯猗是睡着了。他弯腰将岁岁放回到窝里,又端起手旁的烛台,放轻了脚步朝顾绯猗走去。顾绯猗果然是睡着了。谢长生真的很少见到顾绯猗睡觉。他通常睡得比谢长生晚,起得比谢长生早。能早起又能熬夜,还有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人做不到的?反正谢长生不行。他举着烛台,新奇地看着顾绯猗的睡姿。一缕黑发从顾绯猗的额头垂落,垂在他的面颊旁,紧闭的浓密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在眼睑下方落下一片漂亮的阴影。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淡色的唇。顾绯猗睡着时表情带着一些平日里被藏得很好的倦慵。谢长生小心地伸出手,想要悄无声息地将那缕碎发别到顾绯猗耳后去。但手还没碰到发丝,顾绯猗便醒了。那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睁开。那双狭长的琥珀色眸写满了清醒,完全看不出是刚睡醒的人,便直接盯在了谢长生身上。谢长生被吓了一跳,手中烛台摇晃,一滴红色烛泪“啪嗒”落在了顾绯猗手背上。顾绯猗笑开。他道:“咱家竟不知道陛下还有这种爱好。”谢长生还记得那次自己还没睡醒,顾绯猗便将烛泪滴在他身上的事情。他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你,没有那种爱好。”顾绯猗轻笑一声,看谢长生伸手,想要帮他擦掉那滴落在他手背上的烛泪。“疼不疼?”谢长生问了一句,又自言自语地嘟囔:“和雪地里的梅花一样,还挺好看的。”顾绯猗扬了扬眉,突然握住谢长生的手,把他猛地拉近了自己。被这么一拽,谢长生踉跄着,又有几滴烛泪滴在顾绯猗的小臂和衣袖上。他用双腿夹住谢长生的腿外侧,笃固定住谢长生不让他乱动后,抬起手,用自己沾着烛泪的手蹭了蹭谢长生的脸颊。“陛下难得夸咱家,还说不喜欢?”“你这是污蔑。”谢长生立刻为自己辩护:“我xp很正()常的(),你别乱说。你要知道看小说我都只看口口版的?[()]?『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看漫画只看圣光版的,不打码的我都不爱看。”顾绯猗:“……”他弯起眼,一手握住谢长生的小臂,一手大力去扯自己的衣领。待他将结实胸膛露在外面后,握着谢长生小臂的手微微用力。在顾绯猗的大力下,谢长生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倾斜着。红烛泪啪嗒啪嗒落在顾绯猗的皮肤上。谢长生一惊,忙要收回手。顾绯猗却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一滴又一滴的烛泪滴落下去,飞快地凝固在玉白的皮肤上。随着数量的增多,顾绯猗的胸膛越来越像谢长生口中的“雪地里的红梅”。顾绯猗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游刃有余地笑着去揉谢长生的腰:“好看么?喜欢么?”在顾绯猗游走的大掌下,还有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下,谢长生的头脑渐渐开始发晕。单从行为上来看,分明是他占据了主导权。但这一切举动都是由顾绯猗来主导的。谢长生有种自己在支配,也在被支配着的错觉。他用力呼吸着,平复着心底升起的异样的酥麻感。正混乱间,谢长生感觉到顾绯猗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确认什么。“还说自己不喜欢?”顾绯猗带笑的声音传到谢长生耳中:“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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