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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沈惊澜却一点都不舍得将任何的强迫力道施加在上面,她的指腹薄茧很轻地在小狗柔软的下颌肌肤上摩挲,不多时,很轻地说道:
“有你,我才活着。”
或者说。
正是因为惦记着叶浮光,所以不管陷入怎么样的绝境、置身何等地狱,即便相隔万里,她也会回到这个人的身边。
尤其与贵霜一战——
她原是抱着不论任何代价、也要留下对方性命的觉悟,可是在贵霜最后一招、舍下一条胳膊也要突围的动作里,沈惊澜忽然停了下。
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叶浮光。
然后……
很懦弱地冒出个念头。
倘若她与贵霜在此地同归于尽,那被她留在江宁,仍然满怀希望等着她归家的那只小狗,应该怎么办呢?她会哭晕过去的吧。
也正是如此,她违背了最初的决定。
自燕王举起反旗那一刻起,沈惊澜屡为苍生赴死,可是遇到叶浮光,她有了挂念、有了软肋、懂了退却、也开始给自己留退路。
被她摸着下巴的人又眨了眨眼睛。
泪花和闪烁的灯花一起噼啪,剔透的晶莹滚落在沈惊澜带着累累旧伤的掌心,过分精致的容颜与她身上纱布里透出的斑驳血色形成鲜明对比。
而在这时,她的话语再度响起,声音一时犹如回到最初相识的温柔,温柔且坚定:
“我愿为天下人赴死千万次。”
“也要千万次活下来走向你。”
……
好过分。
叶浮光想,什么时候沈惊澜还点亮了甜言蜜语的技能?
她听得脑袋空空,根本都忘了自己本来在因为什么生气了——约莫是这人鲜少说过这种话,所以一旦出口,她就会当真。
就这样晕头转向地被哄着替对方换完药、上了床铺之后,听见沈惊澜问船什么时候回到江宁城的港口,她神色变了变,立即清醒了过来:“你还惦记着朝廷的事?”
看透了沈惊澜完全没有心思好好养伤之后,叶浮光一改刚才被哄到云里雾里的状态,将脚腕上的那串玉饰取下来,调整了一下,绑到了手腕上,同时还从一朵山茶花苞里抽出一根细丝,在自己腕上缠了几圈,拉过沈惊澜的腕骨——
“咔”一声响。
两人的手饰被串联在一起。
那根丝线是天蚕丝制成的,薄且坚韧,不会被任何兵器砍断。
见到小姑娘抽出这对手镯的银丝,沈惊澜抿了抿唇,没忍住笑意提醒道,“这天蚕丝锐利,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容易伤着。”
“我才不会!”
倔强小狗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你走的这段时日,我睡时都耳聪目明,所以你别想趁着我睡着,就在船停靠之后偷偷跑掉,在伤好之前,不准你离开这张床。”
已经侧躺在**,枕着药石枕、在那安神的味道里与她对视的沈惊澜再度勾唇,“想囚.禁我吗?”
叶浮光思索片刻。
重重点头。
“在伤好之前乱跑的话,就锁住你。”
本来因为身体状态欠佳、不想惹得自己情动的冷美人闻言再维持不住自己的冷情模样,唇瓣抿了抿,还是弯出心满意足的笑意来。
“好凶的小狗,”沈惊澜如此喟叹着,却主动凑过去,欣然在叶浮光的唇上烙下轻吻:“这么害怕我跑掉吗?”
看她这副愉悦的模样——
叶浮光完全没觉得她哪里被自己凶到了。
一只手被锋锐的天蚕丝缠住,她不能乱动,便将那只手压在身侧,改而用另一只手虚拢住盖上暖和厚被子的女人肩膀,正想凑过去回吻,鼻尖却动了动,姗姗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是我鼻子出问题了吗?”小狗不解地询问,“怎么没闻到你身上的信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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