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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一,多云。沧澜城的灯光将阴沉沉的天空映照得绚烂多彩,长街尽头熙熙攘攘,抬头望去不见半分阴霾,只剩璀璨的烟火。前段时日,修士们无不因大凶预言而劳心伤神惴惴不安,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今年的新春,也就比往年更添了几分喜庆。街道上,商铺前,人们笑意盈盈,宛如冰雪暂融后开出的花。祝黎穿过大街小巷,回到家时,手里提着一份枣泥糕。玉香楼的老板竟然是只魔族,沧澜城的居民们惊掉了下巴,一时间鄙夷唾弃者有之,失落怅然者也有之。但随着人魔友好合约的推行,渐渐地,多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还是玉香楼开着的时候好。”-“可不是嘛,总觉得别的酒楼都差了些意思。”祝黎很少关心这些八卦,此时也深有体会:玉香楼关门后,她只能去别的地方买一般般的点心。比如这份枣泥糕。也不知他喜不喜欢。这个“他”,自然是祝黎半年前偷偷带回祝家的男子。她想到那人,抿着嘴莞然而笑。祝家在几千年前,在修仙界也算数得上名号的大家族,祖辈曾跟随灵君走南闯北,最终定居沧澜城,镇守着西方大门。正因如此,饶是祝家已然日落西山,可沧澜城的本家仍有几千口人,远胜过一些中小型世家。祝黎回到家,又七拐八拐溜回自己的院落后门,忽觉眼前发黑,险些跌倒在地。“没事吧。”一双手接住了她,谢容流眼中的关切毫不作伪:“怎么了,阿黎?”祝黎下意识攥紧了提着的枣泥糕,见并未摔碎,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她一只手扶住额头:“可能是最近修炼出了问题,有点灵气滞涩……我给自己开点药就好了。”“如此甚好。”谢容流笑着说:“不过,最好还是找专业的医修看看。”祝黎觉得好笑,关心别人倒是一套一套,可他自己到现在也不愿找别的医修来把脉。“我只相信阿黎。”“只能让阿黎知道我在这里。”他这么说。祝黎喜欢这种被人全身心依赖的感觉,加之对方的身体状况确实在逐渐好转,也就随他去了。如今整个祝家,除了她和侍女春桃,剩下的人对男子的身份一概不知,偶然见到,也只把他当成是普通的遮面侍卫。“小姐!”春桃一把拉过祝黎,提防地看着小姐身旁的男人:“谁让你对小姐动手动脚了!”祝黎不悦地甩开小丫鬟的手:“春桃,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可以对公子这么说话。”“可是小姐……”春桃气得跺脚。她知道该听小姐的话,但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小姐带回来的人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不对劲法,春桃也说不出什么一二来。她就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偶尔瞥见他的表情他的笑,还会觉得毛骨悚然。他看小姐的眼神,怎么说呢……就像,就像饿极了的人盯着一盘珍馐美味。春桃被自己的形容吓了一跳,她年纪小,说话也口无遮拦:“小姐,我觉得他不如医仙前辈的十分之一!”她从小跟着祝黎长大,自是明白小姐的心思。既已开了个头,便竹筒倒豆子似得全说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来路不明居心妥测!”春桃指着谢容流:“而医仙前辈修为又高,品行又端正,这天下间有哪个人不说他好?小姐若想寻一良人,不如听老爷夫人的话,想办法和医——”啪——一道清脆的响声。春桃捂着脸,不可置信。“……小姐?”祝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此时也满心茫然。春桃是她的贴身侍女,也算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她刚刚才会一时间那么生气。对方明明知道自己讨厌什么,不喜欢什么……为什么偏偏还要这么说。她就是不愿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更不愿去讨好一个根本不会对谁动心的人。她想过自己的人生,这样也有错吗?想是这么想,可春桃与她情同姐妹,先前祝黎对她连一句大声呵斥都未曾有过。祝黎很快便后悔了:“对不起……让我看看疼不疼?”春桃扁扁嘴。她还是第一次挨小姐的打,抽抽搭搭地抹眼泪。“小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抽泣着道:“你打算和这个男人一直这样下去吗?如果有一天被老爷和夫人他们发现了……你可怎么办啊小姐!”春桃年纪不大,加之跟着小姐这么些年没受过什么委屈,说完便哭着跑出后院,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祝黎不放心,准备跟过去看看。“不要生气,阿黎。”谢容流笑意清浅:“她只是小孩子。”祝黎停下脚步,赦然道:“……不好意思,春桃从小被我惯坏了,她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谢容流摇摇头:“怎么会呢。”“更何况,本就是我的问题。”他满脸都是诚恳的内疚。“她也是为阿黎着想……是我没能让你身边的人安心,真的很抱歉。”“……”他这么说,祝黎不免又对他添了几分好感。对方平日里和她很聊得来,他似乎是走过很多地方,能和她讲各种奇妙的风景,有趣的秘闻。不仅如此,人又谦逊、真挚、体贴、坦诚……还会示弱。
祝黎不生气了,她噙着笑递过装着枣泥糕的竹篮:“记得你喜欢吃甜的,我买了这个给你!”“是吗?”谢容流伸手接过,郑重道:“谢谢你,阿黎。”只是一篮点心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嘛。祝黎刚想打趣几句,却再次感到双眼发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鼻尖嗅到木头与丝帛燃烧后的刺鼻味道,混合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热浪将空气也扭曲变形,祝黎的双眼因震悚而睁大,入眼可见皆是冲天的烈火,以及满地的断壁残垣。她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撑着手臂想从地上站起。手心触到了一摊滑腻的液体,祝黎僵硬地低下头,果真是还未干涸的血液。不,不止她身下。满地都是暗红色的血。这些血实在太多,目之所及处皆是一片绯色汪洋,它甚至还是温热的,仿佛身旁雀跃着的火焰。发生了什么……?恐惧像无形的大手攥紧了她的心神,她下意识想喊人,却发现——四周太安静了。连一道人声也听不见。祝家所在之处并非沧澜城的正中央,而是在最西方的边缘。几百年前,这里也曾是繁华之地。但随着祝家衰败,所管辖的区域便也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居住在这一带的大多是两重的低阶修士——事实上,连带着整个祝家,最高的也仅仅只有五重。火光里,谢容流低吟浅笑。他很喜欢祝家。这里既有足够多的人类,又没有能识破他身份的高阶修士。简直完美。……谢容流在烈火中闲庭信步,身后跟着一群身着黑衣的魔将。死去修士们的灵力如一条条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而他的经脉由古兰叶日复一日的扩宽,已能承受足够多的力量。虽然是一群不到六重的废物,可胜在人数众多,他的修为节节攀升,顷刻间已攀升至七重顶峰。谢容流望着被烟尘熏得发黑的天空,由衷地笑了。【吞噬】这个能力,在早期对他并没有什么用。没有强劲的实力,打败的也同样是些能力平平的修士。且并非是将别人的灵力百分百吸收,因此,他所夺来的力量一向是杯水车薪。但现在不一样了。谢容流感到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他的小鸟,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祝家这种人数众多的世家,从外面是很难攻进来的。而他并没有什么底牌,效忠他的魔将被好哥哥杀得死的死躲得躲,现在仅有不到一百只。……可若是能进到里面,就不一样了。接近一年的时间,足够一只处心积虑的魔族计划好一切。谢容流并没有骗祝黎。他真的只有她了。也只能靠她了。……“少主!”一只魔将舔舔嘴角的血,面露凶光:“这里还有一个活口!”谢容流淡淡瞥了一眼。他的小鸟失魂落魄地倒在地上,发丝散乱,指尖生生刺破掌心,衣裙被火焰熏得焦黄,血和眼泪糊了满脸。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谢容流俯下身,爱怜地摸摸祝黎的脸,像是在抚摸她折断了的羽毛。祝黎狠狠咬在他的手指上,恨不得将他的喉咙也生生咬断。看到面前之人和他身后的属下,她怎会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祝黎死死地瞪着他,眼神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恶鬼,她嘴唇发白,似在经历极大的痛苦。鲜血从谢容流的手上流下,他轻巧地卸掉对方的下巴,笑着将血一点点抹在她的脸上。再开口时,语气谦逊真挚,一如往常。“谢谢你,阿黎。”……随行的魔将们心中纷纷满怀壮志。此等凶残冷血,这才是继承了上任魔主能力的少主!这才是他们要效忠的王!这批魔将多半是谢冕的旧部,做惯了烧杀抢掠之事,自会选择支持一个同样残暴的魔主。一位魔将讨好地凑到谢容流身旁:“这个女人看过您的脸,要不要把她给……”少主刚得到力量,还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消化。在此之前,万万不可出任何岔子。谢容流步子一顿,脚尖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是一只被火烧了一半的竹篮。里面装着几块用油纸小心包好的枣泥糕,暗红色的糕点黏在他的鞋底,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染上污秽的雪。“……”良久,谢容流淡淡开口。“算了吧。”“……总归她也活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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