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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没有多余的动作,仰头一饮而尽,玻璃杯的底座重重地敲击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给我十分钟。”
“阿言的时间很贵,你一杯酒就想收买啊。”弗妮卡拿起桌上的伏特加,故意将酒杯填满,不依不饶的递到江晓面前。
方敬言也没有制止的意思,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烈酒划过嗓子,苦涩辛辣的味道在舌间蔓延开来。江晓干脆利落地放下杯子,掌声像潮水一般涌入两人之间。
“这瓶喝完,我就把阿言借你十分钟。”弗妮卡不知道在酒瓶里放了什么,看着从瓶口溢出的液体,江晓只觉得眼前别人蒙了一层薄纱,酒意上头的世界里,四肢和意识正在逐渐脱离控制。
戏台搭好,只等丑角亮相。在座的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江晓。
江晓明明可以逃,明明可以拒绝,明明可以放任一切自由发展,可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看着方敬言一个人,独自,在沼泽里撕扯。江晓没有犹豫,摇摇晃晃地握住了酒瓶。
“好了,够了!”方敬言接过江晓手里的酒瓶,耳边传来女人的娇嗔。
“诶呀,阿言你好偏心啊。”
“这么好的酒给她喝也是浪费,你们尽兴,我马上回来。”
江晓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现场的,缓过神来的时候,正靠在包间的沙发上。
“多喝点水把药吃了,少受点罪。”方敬言把玻璃杯递给江晓,低头拆开锡箔纸包装的药片,翕动的睫毛里像是敛着什么东西。
他刚刚抬起头,下一秒,杯子里的水尽数泼到了方敬言脸上。水滴顺着鼻梁划过,滴落在掌心。
江晓低声咒骂了一句:“……混蛋。”怒意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方敬言扯来几张纸巾,低头仔细擦干江晓手上的水渍。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其他原因,江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捏住方敬言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自己:“你真他妈……混蛋。”
“江晓……”方敬言漫不经心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警察管得着违法乱纪,但是管不着别人的怎么活吧。”
是啊,江晓似乎都已经忘了,这才是方敬言原本的模样。
“我只是回到了我原来该回的地方,做了我原来该做的事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纠缠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方敬言整理甩干手上的水渍,“及时行乐,互相需要而已。江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强迫过你吧。”唇角的弧度写满了得逞后的不屑,可透过抬眼见她的眼眸,似乎又能看见胸口的坠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利爪撕扯着血肉。
“方敬言,我不信。”
“不是吧,你要是认真了我罪过可就大了。其实干我们这行的都是逢场作戏,我们这种人嘴里,爱……是一种很廉价的东西,你别当真。”方敬言胡乱摸了一把下颚,不断舔舐干涩的嘴唇。细微的动作已经将他出卖得干干净净,“江晓,你是警察,我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们压根就不是一类人,还是不要再纠缠了,对谁都没好处……”
“可是我们已经纠缠到一起了!”江晓一把揪住方敬言的领口,“你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办不到啊,我这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说会道的,不然也不会骗了那么多女人。”方敬言放下江晓战栗的双手,“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那我就和你交个底。我靠女人吃饭,巴不得她们天天上赶着给我送钱,身边几乎没有安静的时候。”
说着,方敬言捋过江晓垂在额前的头发:“你要是能接受我的工作,每天乖乖在家等我,随叫随到,我不介意养一只听话的小猫。女人嘛,就应该温顺一点,天天打打杀杀的哪里有个女人的样子。”
“方敬言,你很清楚,我来找你……不是想和你聊这个。”方敬言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江晓也不清楚,她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控制自己慌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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