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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晓消失在人群里,方敬言才收回了视线。女士洗手间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平时挺油腔滑调的,怎么这会儿本事全忘了。”那人看上去比方敬言大个十来岁,靠在门上的时候两条腿打成一绺,全身上下有一股成熟妖娆的魅力,“她就是vi说的那个江警官?这才三天吧,你转性成痴情种了?”她捂着半张脸,前仰后合地发笑。认识方敬言以来,几乎只有女人栽在他手里。
“我不喜欢她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方敬言掏出打火机,把火苗捧在手心,烟雾吞吐吐吐的从指缝里跑了出来,很快一朵玫瑰在烟卷上绽放。
“真的?”
方敬言沉默了许久,直至弹落最后一寸烟灰,烦躁情绪涌了上来:“不然呢?”
那人往前走了几步,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了方敬言的胳膊上,淡淡的酒气撞了过来:“你可是万姐我看着长大的,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怎么,拿捏不住人家,心里的胜负欲作祟了吧。”
方敬言嘴角浅浅勾起,万予尔的话踩在了他的心口。
也许,相吸的并不是异性,而是同性。方敬言能洞察psychopath的世界,从某一种角度来说,他们的思考方式是相通的。支配、操纵、控制,一种埋藏在本性里的狩猎欲望,或多或少也在同时影响着方敬言。
“人呀,善变的很,就是图一时新鲜。玩腻了,扔得比谁都快。”万予尔扭过方敬言的脸颊,指节在他的下颚上敲了两下:“这个女刑警……你有什么打算?”相似的话vi也问过。
方敬言掐灭了烟头,对着镜子里的人摆弄起额头上的刘海:“不过就是普通同事而已。”
“你最好是少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万予尔站直了身体,揪着方敬言的耳朵,“业绩下滑影响老娘分红,我要你好看。”
“知道啦,好姐姐。”方敬言挑起一侧的眉毛,言语里满是宠溺。从家里发生变故,到今天混得风生水起,万予尔是方敬言生命中最大贵人。方敬言不止一次开玩笑说,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夏季的晚风拖着燥热吹到人们脸上。离开室内,汗珠子不听话地掉了下来。不过,相比于起室内的哄闹,燥热也不是那么难熬。
“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走了。”方敬言的身影从背后窜到眼前,绕到车辆后方打开车门,“今天晚上有暴雨。”
两人刚扣上保险带,又是一通发号施令,“明天上午九点,来这接我。”
“闭嘴。”
方敬言没有等来预期的回答,他侧过脸看向江晓。
边上的人正死死盯着驾驶位外的反光镜,后门扶手出现在镜子左下方,稍稍向右偏移了几公分:“我们被人盯上了。”
江晓很确定。
“左边的反光镜被人动过。”江晓仔细检查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自己的车辆两侧紧挨着两辆suv,成年人需要侧身才能穿过,“他是从车辆前方靠近的,所以才会碰到反光镜。”
“行车记录仪里有没有拍到人。”
“没用的,这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接的不是常电,需要启动车辆才会工作。”
“他很熟悉汽车。”方敬言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推开车门,打开手电,绕着四个轮子查看了一圈,“轮胎没事。”
接着,方敬言脱下西装外套,蹿入车底,没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爬了出来:“刹车线裂开了一个口子,切口做的很好,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是人为破坏的。”
差一点,江晓和方敬言就会死在路上。
方敬言的气息逐渐平缓下来:“看来,有人一路跟着我们到酒吧。
“我们猜得没错,许游光真的是在交易市场被人盯上的。”江晓正在组织思绪的时候,手机里忽然弹出一条群聊消息:赵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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