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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喊的纪百灵顿了一下,可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举刀的手不仅没收,反还更用尽了力道的砍了下来,誓要比叫停的声音更快一样的,要将崔闾置于死地。
崔闾也是很意外自己的仇恨值竟如此高,他让人撤了对她的看管,是基于她跟秋三刀之间的纠葛,门前那一出,俩人一副你死我活样,在他的推演里,纪百灵获得自由的第一出处,定是要去找秋三刀解决孕子的问题,又或像之前一样,得了片刻松懈,就拿自己人撒气,逼手下人帮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打杀。
反正她这把火,要烧到他身上来,至少得经过好几轮的发泄,一个一个的在她“秋后算账”里,受尽委屈和退让,直到让她家长辈亲眼目睹她的嚣张,和与亲近人眼里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
人心都是偏的,尤其被偏爱的那个,更知道在亲近人面前,和陌生人面前摆的姿态,不说百分百的天差地别,至少百分之九十,会拿捏出两种态度展现人前,极少有人能达到表里如一,更不可能有一尘不变的处事风格。
崔闾作为一个长辈,他很能理解纪臻在固有印象里,不容人“污蔑”和往爱重的晚辈身上“泼脏水”的心情,一如他偏爱子女中的小五,也会在有人来告发他胡作非为间,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并争辩,后尔再生出自然的保护欲。
这都是人之常情,对于偏爱之人青眼有加的向好滤镜,就像王听澜在公平公正的理事下,也会因为情分,而行片刻的姑息之举,都可归纳为为官之道下的人之常情。
人行五谷事,七情六欲间,不可能像孤家寡人一样的,总有牵扯,也总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情分需要维系,原则强的,会在行事规定内予人方便,原则不强的,便会衍生出包庇、偏袒等更为“助纣为虐”的严重后果。
公理心存在于掌权者的度量里,有私心是正常的,但能遏制住私心讲道理的,才是真正具备高位领导能力的人该有的品德。
至少崔闾,再偏爱幼子,也不会在一面之词的影响下,怒怼来寻求公道之人,和全盘否定来人所言,正确的处理方式,得要先安抚来人情绪,并找惹事之人来面对面处理纠葛,才是作为长辈的应有之态。
纪臻的一腔舔犊情深,在崔闾看来,不仅自私,而且无脑。
而真实的王听澜,与史册上描绘的亦有相差,她真若铁面无私,就不会让纪臻跟来,既然允许跟来,那在情分心理上的这一关,作为受欺一方,便天然处于劣势,崔闾放出纪百灵的用意,就是要扩大己方无人偏护的劣势,让亲恶方睁大眼睛,看看存在于固有印象里的乖巧懂事之人,是如何在外无法无天的。
当然,他也很庆幸这次过江之人是王听澜,有史册记载的评判认知提示,让崔闾在借助人心这块上,能有基本的心理预期,亦能因此借助人性脆弱点,将倒向偏爱一方的天秤,拉回公正中心点。
人情往来上的瑕疵点,不能就否定王听澜的整个性格特点,至少在大致层面上,能得到史册评判的人,不会真的是个拎不清轻重的人。
而他一切的盘算打的,就是手执权柄之人心里的那点,不偏不倚的奖惩原则,再以此为基础的,用自己的能力怒刷存在感,在官方人面前展现自己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心机深么?听着这种人是不是很可怕很该敬而远之?
可难道这不是位卑之人,仅有的,可凭自身聪慧、才智,作出的唯一翻身之局?在家世背景的劣势下,在对手派系天然一体的局面里,唯有如此,才能撬出一丝有利于己方的另眼相看。
不过是一个为了家族前景,日夜殚精竭虑在谋划的合格家主而已。
身后是医馆高高的门槛,脚下有被打倒在地的差兵,面前有耸身不顾后果的朝廷大员,哪怕崔闾有袖箭防身,为免让对方获得受伤流血buff,收获亲友同情值,致他之前所有布局功亏一篑的概率万一,这个反击能力也不能展现出来,而那个受伤buff,却是可以往自己身上叠加。
看,这就是一个合格的掌舵者,时时要根据身周变化,而进行的事态的布局调整,说他心思重,老谋深算的,那是都没有能设身处地的体会过,在他这个位置上,所要承受的命运安排,和心理负担。
哐当一声,是刀砍在门槛上的声音,崔闾就趁着纪百灵暂顿一息的功夫,直接身子往后倒,腿脚都来不及抬的,远观似被门槛绊倒一般的,偏一寸斜一点的,刚巧躲开了这一击。
只当时来不及调整姿势,这一倒是结结实实的硬邦跌落,脚踝磕在门槛上发出一声响,很清脆的扭伤声,立时痛的崔闾额
头冒了冷汗,禁不住的,哪怕已经咬紧了牙关,也还是漏出了一声闷哼。
崔诚正套了马车绕出巷,一眼瞧见了自家老爷的处境,当即扔了马车,手持赶马鞭子飞奔过来,焦急万分,“老爷,你这女人……”
抬手就朝纪百灵甩了一鞭子,纪百灵的刀深深嵌在门槛上,她正待拔出,就被侧面甩来的鞭风扫的下意识避让,空出来的位置正被崔诚以身间隔,挡在了崔闾身前。
崔诚怒火腾腾,尤其看清崔闾的脚踝无力的撂在门槛上,就知道应该是伤到了,结合崔闾毫无血色的嘴唇,更气的眼冒凶光,一条赶马鞭叫他使出了九节鞭的威力,兜头上下的往纪百灵身上抽去。
纪臻看的清楚,那使马鞭抽人的老奴,是有功夫在身上的,纪百灵被抽的连连避让,却仍在手臂侧脸及后背心处,留下了道道鞭印红痕,她顾不得抢看伤者情况,提刀加入其中,替纪百灵挡了几下攻击,抽隙里冲着崔诚道,“老先生息息火,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谈,孩子不懂事,我代她跟崔先生道歉,您先把鞭子收了,敢紧扶崔先生看医要紧。”
她前头的话崔诚都全当了放屁,只最后一句听进了耳里,于是立马收鞭停手,在崔闾面前一直半弯的腰杆,此时挺的笔直,眼神阴冷面容阴沉,“纪大人,欺负人也该有个度,我家老爷就算没有官身,也是大宁朝在科的举人,行端坐正的普通百姓,没有任何错处反而有功之人,纵没你们官大背景硬,也不至于被当街砍杀,行如此欺辱之事,你们真是……好大的权柄,好厉害的官威!”
纪百灵从纪臻到了面前后,就突然收了气焰,捂着被抽伤的地方开始眼红掉泪,跟小孩子在外打架输了一样的,委屈告状,“姑姑,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唔唔唔~”
纪臻额头突突跳,要不是她亲眼所见,简直没法将眼前这个姑娘,与李雁嘴里的虚伪奸滑之徒联系起来,也从没想到这样一个在家人面前懂事乖巧的姑娘,在出手害人上,如此的狠辣果断,半点不带犹豫。
她叫停之后的眼神没一刻离开过纪百灵,当然也将纪百灵的反应全看进了眼里,那一刻的震惊,如瀑般淹没了她,再无侥幸的,回想起了李雁提及纪百灵时的,那种嫌恶,恨不能从没认识过一样的憎厌。
她那从小可爱喜人,甚
至能讨得主上高兴的小侄女,如何会变了一副模样,变得如此疯魔且面目可憎?
纪臻不愿深想,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凭本能的护在纪百灵身前,降低身份的同一个奴仆打交道,以求尽快平息这块门槛上的争执,不让事态严重扩大。
可纪百灵的出声,犹如最后一根弦崩般,瞬间击垮了她的心理,纪臻甚至连身子都没转向的,一轮胳膊就重重抽了她一巴掌,压低声量压抑着怒气的咬牙斥道,“住口,纪百灵,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若是不想死,不想连累家人陪你一起完蛋,你就闭嘴闭声,懂不懂?”
她努力不去看纪百灵身上的伤,因为躺在门槛上扶着脚踝痛吟的人,是毕衡口中最重要的挚友,是能成功取得江州掌控权的有功之人,甚至之后江州的稳定局面,都还需要他辅助相帮,她不敢再像在码头上那样,凭血脉亲情无脑偏袒纪百灵。
毕衡有一句话说的对,纪家不是只有纪百灵一个子女,她伯父纪立春已故,纪家能凭着与太上皇的旧情走到今天,已属不易,若再消耗完了主上的情分,哪怕搬出她伯父纪立春的尸体,怕也不能保全她纪家的体面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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