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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要和她说话,就当她已经死了不行吗!
她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地宣布,“从今天起,我不叫叶浮光,我叫叶阿斗。”
这幅被绑在武将身上,然后在一个小土坡上跟敌人杀得七进七出的剧情,她记得清清楚楚,问题是历史书上也没说过,被人绑在身上这样战斗是很羞耻的事情啊?
好社死!!
以后她怎么面对那些禁军和雍国公亲卫的眼神啊!
啊啊啊!
她真的不是那种离了沈惊澜就无法独立行走的黏人精啊!
沈惊澜仿佛知道她在意什么,虽然听不懂她为何要改名,但轻笑了一声,毫无收敛之意,就这样顺着问道,“先前爱妃不是还说,让本王把你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不跟你分离吗?本王说到做到,爱妃怎么还不满意?”
叶浮光:“……”
那就是一种比喻,你懂不懂?
谁让你真拴了?
而且还是这种绑了粉色衣衫的绳子,救命,更丢人了。
叶·显眼包·浮光被调笑到眼前一黑,几度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在这种大型社死后遗症里,缓缓地、缓缓吐出一句:
“……杀了我,就现在。”
沈惊澜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忍不住地笑,仿佛没想到自己被迫带上这个小王妃出差,竟然能有这般放松心情、愉悦身心的效果,将绳索一圈圈盘好、隔空丢回马车车辕上时,她随手给叶浮光揉了揉衣摆都缠出压痕的后腰。
然后笑吟吟地接,“那怎么行?”
“先前不是说好的,本王活一日,你便活一日。”
她低头打量着怀里人裤脚上沾染的血色、还有完全被微雨沾染湿润的浅紫色衣衫,像是被雨打湿的荆花,零落满地。
可惜不能仔细欣赏,因为叶浮光体质很差,估计再不换衣裳就要染风寒——
沈惊澜敷衍地哄完,驱马将小王妃送回马车里,想着和她一起换掉身上的衣衫。
……
马车里。
惊魂未定的吉祥使劲压了压内心的思绪,正想上前伺候时,却被沈惊澜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于是婢女只能默不作声地退下,然后在外头将帘子压得密不透风。
沈惊澜抬手替叶浮光解着衣襟盘扣,不过到一半,小姑娘总算反应了过来,抬手拢了下自己的衣领,低着脑袋嗫嚅,“王爷,妾可以自己来。”
“恩。”
岐王漫应了一声,却没停止动作。
她的指尖滑过小王妃柔软的曲线,尤其是在外袍掉落,只剩一件雪白色中衣贴在身上,从锁骨到腰身一寸寸都描摹的样子,停在叶浮光腰上绑带时,她凤眸里同样映出小王妃再次泛红的面庞。
甚至还感觉到这马车里本来升温的热意被一股凛冽微风压了下去。
但并不是风。
是乾元的信香。
沈惊澜眼尾的浅粉色倒是一点没变,她好似没意识到自己随手的动作将小狗逼到了什么样的绝境里,指尖在那雪白的腰身上随意敲了敲,她忽然出声问:
“老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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