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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好喝。
就是他现在太撑了,有些喝不下:“我今天吃太多了,我消消食再把它喝完。”
“多吃点,都瘦了。”罗伯说着,语气里难掩心疼,“哎”
“虽然瘦了,但我长了好多肌肉的,身体比以前好罗伯你不用担心。”
这并不全是假话,独自生活的这两年,他的力气长了不少,平时店里拿货,他都是一个人扛进厨房的。
力气也没少涨,免疫力比起从前也修炼不少,至少感冒的频率低了。
“以后别走了,小沈先生。”罗伯说着,眼中的心疼之色并未将减少。反愈发浓烈,“你瘦了,先生也瘦了,你们俩我看着都心疼。”
沈时青的神色也略微暗了暗:“秦柏言这两年是不是过的”
罗伯笑着:“过的挺苦的,我跟着先生很多年,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您离开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不亚于当初秦老先生生病,先生挺孤单的,虽然好像什么都有,其实,什么也没有,也是个可怜人。”
沈时青听着,微微低眸。
池中的锦鲤摇摆着鱼尾,拨出一点清浅的水声。
“好在您回来了。”老人说着,像是松了一口大气。
“嗯,我回来了。”沈时青回答着,微微弯唇,那双杏眼也弯起,“以后我会陪着他。”
他会陪着秦柏言。
男人大概快晚上九点才结束会议,这会沈时青已经洗漱完,要上床睡觉了。
晚饭吃的太撑,他逛了好几圈园子,又把自己走累了,所以这会就昏昏欲睡。
他睡在了二楼,也就是从前在秋园还没和秦先生同床的那间卧室。
卧室里的摆设和两年前毫无差别,连床单都是从前那套姜黄色的。
沈时青将落地窗上的薄纱拉上,准备上床睡觉。
彼时,传来几声敲门声。
青年刚坐回床边,拖鞋都甩了。
没耐心穿,干脆光着脚跑去开门。
房门缓缓打开,一身黑色居家服的男人也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会开完啦?”
“怎么又不穿鞋,地板上多凉。”秦柏言蹙起那双剑眉,俯身,单臂抱住青年的一双小腿,就这么将青年抬上了软绵绵的大床。
沈时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一惊,下意识搂着男人的后颈。
直到自己安全着陆,才松开,抒出一口气。
“几步路,懒得穿鞋了。”
“小懒虫。”男人的声音哑哑的,“下次不许了。”
以至于让人觉得这个称呼还挺好听的
“知道了”青年的耳根微微一红,“你还不睡觉?忙一天了”
“你闻闻我。”男人说着,贴近青年。
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
沈时青的耳根又红了几度:“啊?”
秦柏言坚持:“你闻一下。”
虽然不知道男人居心何在,青年还是犹犹豫豫的照做了。
他贴近男人的衣领处,细嗅了几下。
还是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淡淡地,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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