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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开车的速度很快,像是一阵风从公路穿过,七倒八歪的汽车被撞开一条路。织田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太宰,太宰嘴巴不停的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兰波和魏尔伦的会让森先生陷入空前的忙碌之中,先别提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京极夏彦,齐木空助是钟塔的人,肯定不能封口,这个消息会传到法国和英国耳中,中也暂时也抽不开身。”他将地图合上,一脸严肃的看着织田:“这是我们逃离这个国家,逃离港口黑手党最好的时机。做黑船,一路转线,直达澳洲。”织田抿了抿唇,干涩的说:“这样真的可以么?”他知道太宰很聪明,也不会害自己,但是……为什么突然就要用这种方式离开港口,离开这个国家?而且,他自己无所谓,为什么太宰也要这么做?太宰沉默了一瞬,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别在意。”在知道坂口安吾是特务科的卧底之后,太宰一下子抓住了许多线索。撇去那些线索不谈,太宰不认为森鸥外会不知道安吾的真实身份。假如森鸥外不知道的话,太宰觉得自己早就发现了安吾的真实身份,既然没有发现,那就表明……森鸥外在偷偷为安吾掩盖,迷惑了自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思来想去,太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异能开业许可证。他是想利用坂口安吾来获得异能开业许可证么?那他要用什么方式去获得?太宰眼神晦涩的看了眼织田,想起了前阵子森鸥外突然让他去调查一批叛国士兵的情报。他深吸口气,只觉得吸进去的空气一阵发凉。太宰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冲动,毫无准备的就想带着织田逃亡,而且不是只有他们二人,附带五个年幼的孩子跟一个年迈的老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他们能平安抵达澳洲吗?他心里没有底。这注定是一次疯狂的行动,不能保证森鸥外什么时候会发现,采取什么行动将他们带回去。这肯定是叛徒之举,港口组织的叛徒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太宰再清楚不过。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丝毫惧怕,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着未知的危险。可能是因为这份危险,有可以交托后背的朋友一同面对吧。织田看了眼太宰,见到他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又突然笑出声来。触及太宰疑惑的眼神,织田说:“没事。”太宰:“织田作会觉得我太乱来吗?这下子平静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织田摇头:“我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太宰想起织田的异能力,是一种预判未来的异能。目前为止并没有研究出异能是如何出现的,其中又有什么规律,但就太宰所观察到的,所觉醒的异能大多会与异能者本身的意志有关。看透人性的太宰,这份消除能力的异能之所以出现,或许是出于一种内心的保护机制,渴望着拥有一种能够消除他所拒绝的人性黑暗的能力。那织田的异能又是在什么处境,什么意志下诞生的呢?是因为生活在孤苦无依的危险境地之中,为了活下去而诞生的吗?那这样的一个人,确实不会畏惧未知的挑战,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未知。此前太宰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可现在他却开始思考。齐木楠雄本来想推一把道尔,让对方尽快将横滨这个麻烦解决,却没想过计划比不上变化,事件被秋宫以预想不到的方式解决了。
哦,‘书’也被对方拿走了。说不上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齐木楠雄现在只等着空助这个只会拖后腿的哥哥什么时候牢底坐穿。对外界来说,岛国发生的变化只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就结束,海面风平浪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不可能的,各国已经忙碌起来,尤其是在超越者资料上较为齐全的大国,在意识到这个异能以前从未出现过后,他们更在意这个新出炉的超越者是谁。道尔带着亚弥尼站在岛国的高空之上,看着底下的岛屿,叹了口气:“看来是来晚了。”亚弥尼扒拉着他的后背,眨巴着眼睛说道:“来早了你会出手吗?我猜不会。看来这回的‘书’是拿不到手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要那种东西?”道尔瞥了一眼这个心里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的小子,“既然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东西,终究是有界限可言。不过,你应该会很好奇吧。”高傲的柯南·道尔不屑争夺这种存在,或许钟塔侍从会感兴趣,毕竟用不用得上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一回事,有些东西总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会放心。亚弥尼不否认自己对‘书’的兴趣:“它是哈布斯堡创造的。”“也对。那也算是你仅剩可以夺回的宝物了。”道尔故意如此挤兑他。亚弥尼怪笑一声:“哈,小看我的话小心翻车哦。”道尔的眼里染起浅淡的笑意,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他拎着亚弥尼的后领,一米六五的个子被他这样拎着刚刚好。“走吧,回去见见那个你要负责的倒霉蛋。”毕竟是新到手的徒孙,道尔才不会现在就将这小子放走。就算对方想要‘书’,也该从长计议,现在让人跑了,估计小徒孙也得溜走了。亚弥尼鼓了鼓腮帮子,没在意道尔这点小算计。想获得什么就要有所付出,况且眼下的事情对他是有利的。‘书’在自家异能体手里,就相当于在自己手里,压根没问题!但很可惜的是,道尔想看的笑话没出现。他挑眉问着面前的阿加莎:“走了?”阿加莎姿态优雅的喝着下午茶,没管亚弥尼的小动作。亚弥尼一落地就直接霸占了她旁边的座位,正双手托着腮帮子眼不眨的盯着阿加莎。习惯成为众人焦点的阿加莎,不在意这点盯视。顶多在这小子没洗手就要拿小蛋糕的时候,不轻不重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拍了他一下,示意旁边的仆人端来水盆给这个野小子洗手。阿加莎等道尔坐下后才道:“他说自己不想跟亚弥尼呼吸同一片空气。”道尔失望的道:“那看来真的是气坏了,都怪这小子。”亚弥尼成功啃上了美味的小蛋糕,顺手将仆人端给道尔的咖啡取走,随意的倒在地上,说:“我讨厌这个,好苦。阿瑟喝茶就好。”道尔对他大胆的行为表示不屑:“这小子也心虚坏了。”亚弥尼嚷嚷:“才没有心虚!是他太小气了,这样的人是不会受欢迎的。”阿加莎瞥了他一眼:“像你这种连装都懒得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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