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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知有些人不安分,想借他的伤生事,果然,今日全都冒出来了。
他道,“朕该多谢长姐关心,但朕的伤无关他人,确实是自己弄的。”
接着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通政使,都御史等人,道,“朕已经同你们说过此事,你们今日跟着起哄,是耳朵聋,还是记性差?”
几人忙道,“臣等不敢。”
宇文嫣急忙帮腔,“陛下,他们都是老臣,是为了您好,您可千万不要包庇罪魁祸首啊!”
说着余光瞥了一眼燕姝,心里哼,【李燕姝?就是那个一直吃东西的?一个乡野村妇有什么好,居然看不上我给你选的宁妃?真是缺心眼!这后宫的势力决不能落旁人手里!】
宇文澜冷笑,“长姐这是要逼朕承认没有的事?”
宇文嫣道,“臣不敢。”
宇文澜哼笑,“不敢?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朕受伤的事?谁告诉你的?”
宇文嫣道,“臣亲眼看见的,陛下方才不是露出手了吗?”
宇文澜冷笑一下,“方才朕露出的是左手,但朕伤的是右手。”
长公主一愣,看了宁妃一眼。
该死的,这丫头竟然没有告诉她皇帝伤的是哪只手!
宁妃也是一愣,心道怎么会弄错呢,他手侧的颜色难道不是伤疤?
宇文澜冷声开口,“朕左手上的是方才那只皮球的颜料。”
什么?竟然是皮球掉色!
长公主宇文嫣与宁妃相视一眼,都有些慌。
宇文澜沉声问长公主,“朕想知道,是谁谋划出今日这场闹剧,还请了皇姐出马?”
长公主一顿,忙道,“臣不敢,并没有人谋划什么,只是臣听说陛下受伤,心间太过担心罢了。”
宇文澜哦了一声,又问,“那又是谁告诉你朕是半夜受伤?为何宫中的一点风吹草动,宫外都了如指掌?”
这话分量着实不轻,宇文嫣脸色都变了,忙又道,“陛下言重了,臣实在不敢。”
然话音落下,却见富海忽然向宇文澜道,“启禀陛下,奴才愚笨,昨日才发现乾明宫有一贼小子鬼鬼祟祟,居然私底下向人报告陛下行踪。”
作者有话要说:燕姝:吃瓜不?管饱的那种。
某皇:爱妃让朕缓缓……
燕姝;大兄弟太单纯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宇文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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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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