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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
陈节度使这一病的消息传出去,自然有属官和士绅来看望。女眷就由陈樾出面接待,男客一概都以家里没有成年男子为由挡了架。内宅有清瑜主持,外面有李先生调停,每日的公文都拿进内宅里面批复,日子看来很风平浪静,但清瑜知道这种风平浪静只是表象,暗地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节度使府邸。
已有管家娘子来回过,说看见有人偷偷地把倒出去的药渣拿走,还有出门采买的管家们这些日子也常被人请去酒楼喝酒,所为种种不过都是打听陈节度使的病情罢了。好在清瑜已经安排过,那些药渣都是治风寒的,而陈节度使的真正病情,也只有数人知道,这些外人除非能够直闯琴娘内室或者见到医官,否则都是毫无所获。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能趁此看出谁才是真的忠心,谁怀有二意。管家娘子说完又迟疑地道:“现在城里已经有了些流言,有些简直就是说主上已经不测了。”清瑜的眉皱紧看着管家娘子,管家娘子忙道:“小的也知道这些是流言,可是主上总要出来让人见见这些流言才能消散。”
清瑜并没发作,只示意她下去,管家娘子见清瑜没有发作,如蒙大赦一样急忙行礼退出。冬云走了进来对清瑜道:“夫人,裘监军又来了,说主上病了这么数日他着实悬心,特意寻了百年灵芝来。”清瑜的眉微微皱了皱,陈节度使病了这么几日,虽有医官的精心诊治,众人的殷勤服侍,病情有所好转。不过就是说话比那日倒下去时舌头灵活一些,细细听还能听出舌根有些发硬,勉强下床也不过是在扶掖之下行四五步。
这样的好转远远没有清瑜想的那么好,但也知道这种事急不得,只有耐心等他复原。而裘环从陈节度使病下那日到今日,几乎日日都来三四遍,不是送药材就是荐医生,比别人殷勤四五分。每次都被清瑜敷衍过去,今日又来,只怕是要打着见陈节度使一面的意思。还有方才管家娘子说的话,现在倒可以用裘环一用。
清瑜思量停当叫冬瑞过来,让她告诉琴娘准备停当,就命人请裘环进来。裘环虽顶着个监军名头,众人都知道是宦官,出入内室也少了些妨碍,瞧见清瑜就一脸关切地道:“节使的病算着日子已有十来天了,这十来天风寒都没好,下官着实担心,正好得了两支百年灵芝,就特意拿来给节使补补身子。”
清瑜吩咐冬瑞接了那两支灵芝,这两支灵芝足有面盆大,紫的发黑,根茎粗壮,一看就是上品。清瑜笑的春风拂面一样道:“裘监军这灵芝送来的正好,这里的灵芝都太小,医官还愁没有好灵芝给节使配药呢。”
裘环接了丫鬟送上的茶就笑了:“节使的风寒竟这么严重?”清瑜故意叹了一声:“裘监军您也不是外人,节使毕竟年纪在那,虽竭力调治,但这几日还是有些虚,这才发话说不让人打扰的,要说好那是快大好了。”
清瑜话音没落就有人走进来:“夫人,主上听说裘监军来了,闹着要出来和裘监军说说话,说这几日在屋里躺的都快长霉。琴娘子拦不住。”清瑜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安定了,故意对裘环道:“裘监军,节使对你毕竟不一样啊。”
外面已经有杂沓的脚步声,还有琴娘子焦急的声音:“主上,主上,您就安安生生坐软轿吧。”陈节度使的声音跟着传来:“我又不是个娘儿们,坐什么轿子,你给我让开。”声音雄厚有力,听来一点不像病人。
清瑜忙起身:“裘监军你且宽坐,我出去迎一迎。”这样声音让裘环也没了主意,难道说陈节度使是真的感了风寒,只是年老体虚才病的久了些,而不是别人隐隐传出的他的病不是风寒而另有蹊跷?
裘环在那思量,竟忘了出去瞧瞧,陈节度使已在一大群人簇拥下走了进来,他头裹绸巾,没穿外衫,手里柱着拐杖,步伐虽缓慢些可瞧来不过就是病后体虚之故。
裘环呆呆地在那瞧着陈节度使向自己走来,竟然没注意陈樾琴娘和清瑜三人还有两个丫鬟在那紧紧扶持着他,与其说是陈节度使自己走过来的,不如说是她们几个推他过来的。
陈节度使已经走到裘环跟前停下:“听说老夫病这数日,有人不满?”这劈头盖脸地责问让裘环不知怎么回答,清瑜已道:“公公您先坐下再和裘监军细谈。”陈节度使看着裘环,裘环只觉得他眼里全是厉色,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竟忘了起身行礼更忘了怎么接话。
陈节度使被琴娘推着在椅上坐下,见他坐下琴娘忙转到他身后用手按住他的肩,这个动作是为了让陈节度使不瘫下去。陈节度使坐下后伸手端起一杯茶往唇边抿了下才看向裘环:“裘监军,老夫在问你,到底是谁在背后对老夫不满,又是谁在背后说老夫已一病不起,没几天就要死了?”
这话里的不满是越来越深,裘环舔下唇才想到自己该回话:“节使在这凉州城里数十年,得到众人景仰,哪会有人对节使您不满?”陈节度使鼻子里又哼出一声:“是吗?怎么那日老夫还听得说有人阻止老夫批复公文呢?裘监军,虽说你是陛下派来的人,可是各有职责,老夫要批复公文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裘环听来听去听不出有什么虚弱,更没注意到陈节度使说完话就转头,转头瞬间琴娘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陈节度使咽下那颗药丸才又回头对裘环道:“裘监军?”
话里的威胁意味裘环能听出来,面前的人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他此时正在怒火头上,发起脾气来一刀把自己砍了怎么办?虽说到时陛下可以借这个理由对凉州发作,可是命是自己的,裘环自问对皇家还没忠心到这份上。在肚里思量一番才道:“节使您一身系了这凉州安危,您一病自然有各种猜测,只是大家的猜测都是好意,并不是对您不敬。至于那日陈夫人去拿公文被下官拦阻,其实下官也是一片忠心为国,并不是故意阻拦。”
陈节度使侧耳听着,却没说话只是冷笑,见他不说话裘环心里更急,忙起身给陈节度使行礼:“下官自知唐突,还望节使您看在下官忠心为国份上。”陈节度使已经十分疲惫,药力造成的作用渐渐消失,但这场戏虽到尾声还是要演下去,鼻子里哼了一声。
陈樾已走过来扶起裘环,接着抬头对陈节度使道:“阿父,裘监军忠心爱国您是知道的,他也是怕凉州城不稳。”陈节度使又是一声冷哼:“怕凉州城不稳就好造谣言了?”陈樾歪了下头,一脸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清瑜的眼从没离开陈节度使的脸,从他神色里知道已经很疲惫,这出戏该收尾了,笑着道:“公公,裘监军也是担心,关心则乱嘛,您也不必多动气,医官还说了,您动气的话就越发要休养时日长了,到时外面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陈节度使这才点一点头:“媳妇你说的对,我也没必要和这些小人生气,送客。”裘环知道被骂也不能反驳,清瑜已经走到他面前请他出去,裘环行一礼就退出去。
清瑜送他出去,一出门就对琴娘比了个手势,琴娘明白地点头,清瑜送裘环到门口方道:“裘监军,公公的脾气一向不好,又最恨别人造谣,方才有得罪之处,侄媳在此赔礼。”说着清瑜就行了一礼,裘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只有说几声不防事就匆匆走了。
清瑜看着他走出去这才长出一口气快步回到厅里,此时厅门半启,只有几个下人远远守着。清瑜心里记挂着陈节度使,匆匆进了厅里。琴娘的一个丫鬟守在厅门口一副不许人进来的模样,见清瑜进来忙道:“主上方才差点晕过去,已抬到后面屏风了。”
清瑜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做的好,现在谁都不许进来。”说着清瑜就到了屏风后面,陈节度使躺在榻上,琴娘正给他喂水,方才训斥裘环的气势早已不见,只是一个疲倦的病中老人。
清瑜快步走到榻前半蹲下去:“公公辛苦了。”陈节度使歇了这么一会儿已经好受一些,听到儿媳的声音睁开眼睛道:“我不辛苦,你们才辛苦。”这个没有法子的法子是这几日清瑜见陈节度使渐渐有些好转和琴娘商量出来的,先头琴娘还不肯怕陈节度使太辛苦,还是陈节度使自己同意,谁知道刚商量好今日就用上了。
琴娘已经泪眼婆娑:“主上,我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代你的命。”陈节度使用能动的右手摸一摸她的发:“别说傻话了,你还要看着樾儿呢,这一关迟早要来,过了这关,总有个把月的轻松日子,这个把月一过,老三也该到了。”
杜桉虽只是陈节度使的义子,但从小被陈节度使抚养长大,和陈枚他们弟兄并无两样,陈节度使对他也十分信任,现在就只有杜桉能及时赶回了。
琴娘又要哭,只是这厅里总不是久待之地,又让陈节度使歇了一会儿,清瑜让人抬来软轿,还是和方才一样推着陈节度使出了厅上软轿送回琴娘院子。
看着陈节度使坐在软轿上还要做出一副毫无疾病,遇到下人对他们点头微笑的样子,清瑜的眼睛不觉热了,可是现在流泪是不允许的,看往剑南方向,不管为谁都要撑住,只有撑下去事情才能好转。
琴娘其实也是个外柔内刚有主意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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