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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揽
此时车帘已经掀起,一个妇人瞧见如娘,叫出声道:“吴姊姊,这许多年不见,你过的可好?”清瑜听到这叫声透着亲热,明白这来人定是自己那位三小姑,对一直没说话只皱眉的钟先生又行一礼,眼转向车子那边。
如娘见到这人也有些许激动:“云双妹妹,自从你随三姑娘出嫁,也有十来年没见了。”叫云双的妇人已经跳下马车,拉着如娘的手刚想说话,瞧见清瑜笑吟吟地站在那儿。云双还在打量,如娘急忙提醒:“这是我们夫人,特地出来接三姑娘。”云双忙给清瑜行礼:“这位就是夫人吧,小的是随三姑娘出嫁的人。”
她和如娘说话时候清瑜就猜出她的身份,微一点头道:“你能陪三妹妹一路回来,果然不错,还请三妹妹下车。”云双恭敬应是,这才走到车辕边对车内道:“请娘子下车。”先抱出来的是个四五岁的女娃娃,接着才是清瑜那位三小姑,记得这位小姑叫陈柳,面色有些憔悴却能瞧出姿容俏丽。
陈柳站定后清瑜忙上前厮见,陈柳后退半步还礼道:“远道而来,还劳嫂嫂出迎,实在不敢当。”这样柔弱,倒真是人如其名,只是不大像陈节度使那几位儿女。
清瑜打量着唇边已经露出笑容:“小姑说哪里话,小姑你是贵客,这远道而来定辛苦了,还请先进里面歇息。”陈柳点一点头握住旁边女孩的手先对钟先生行礼:“这一路有劳钟叔父了。”
钟先生侧过身不受她的礼:“侄媳妇何需如此多礼,我一来顺路,二来此事,侄媳妇总是吃亏了,举手之劳侄媳妇何需放在心上。”陈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旁边的女童只是紧紧依偎在她身边。
看着女童眼里露出的怯色,清瑜心里不由有一丝怒气而生,陈柳被休明明白白是受了陈家的池鱼之殃,天下这样小人竟如此多。清瑜脸上的那丝怒意没有逃过钟先生的眼,他已经开口了:“夫人方才说数人哭怎如天下哭?那夫人可知,这数人在其家人眼中,并不是那么几个数目字。”
清瑜的眉挑起,若自己猜的没错,这人就是钟修的话,那他这番说法和传说中的此人才华惊天,然一直拒绝众势力招揽倒有些相府。示意如娘把陈柳母女先送到里面去,清瑜才笑道:“先生此话差矣,先生以为做人臣子必对君王肝脑涂地?可是容我说句大胆的话,若是贤君,视天下人如子民,爱民如子,那我陈家断不会以一家一姓之富贵而枉起刀兵。当今不但不视天下人如子民,反而视天下人如寇仇,四境怨声载道,此等君王还需对他肝脑涂地吗?”
钟先生的眉一扬,眼里闪出一丝赞赏之意,清瑜已经继续道:“忠君乃人臣之本,然若只为忠君而忍看天下人陷入水火,甚至助纣为虐,帮着君王欺凌百姓,那等忠君之名,不要也罢。”
门前虽只有数人,但清瑜说到后面几句声音高亢,身上衣服无风自动,豪气自生。钟先生眼里的赞赏之意更重,他毕竟是名满天下的名儒,不是那种死读书的酸腐,一介妇人都能说出这话,那陈枚更可想而知,再想到这一路来时,陈柳虽能看出伤心却绝不似平常妇人一样成日唠叨自己的哀伤。
陈家家教如此,这李家天下的气数,只怕是尽了。脑中闪过数个念头,钟先生微一击掌:“夫人此话说的果然在理,在下还要去寻人,就此告辞。”说着钟先生抱拳行礼就要告辞,清瑜这话并不是无故而出,方才清瑜乍一见到这位钟先生就见他样貌有些熟,再一细瞧,此人手白如玉,右手有一枝指。
这和传说中钟修的特征一模一样,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军师,自当竭力笼络,哪能当面错过?
见钟先生转身欲走急忙喊道:“先生还请停步,先生在这凉州要寻什么样的人?陈家在凉州城数十年,寻个人自比先生自己去寻要快一些。”
钟先生的眉头皱紧一下才道:“夫人好意,在下本当心领,只是在下要寻这人,在下也从没见过他。”清瑜哦了声就道:“这样难寻,先生就更该让我们去试试了?先生所寻的是大人还是孩子,是男还是女?”
钟先生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些年在这四周已经寻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寻到,只得回了家乡,前段时间才听到有那么一丝消息,说可能在凉州,未及动身凉州已经起兵然后就是陈柳被休。陈柳有个妯娌虽也为陈柳无故被休打抱不平,只是胳膊难拧大腿,知道钟先生欲待前往凉州,带了银两托钟先生把陈柳送回来。
钟先生历次过来都不愿和官府打交道,若待不应又觉陈柳这个弱女子孤儿寡母只怕走不出数里就遭难了,只得一路护送过来。巴不得送到门口就转身而去,只是见清瑜出来时不免多一句嘴,没料到就被清瑜连番质问,那时早已有了悔意,再听到清瑜不管怎样都要帮自己寻人,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只是自己这些年早熄了那些心思,只等寻到女儿遗孤就带回家乡好生抚养。
眉皱一皱就道:“夫人,在下要寻的人……”话没说完就听到清瑜身后传来个孩童叫娘的声音,接着阿义已笑嘻嘻跑过来:“娘,您叫儿子出来是做什么,是不是要出城骑马?”
这孩子?钟先生的唇抖起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之意,虽然乍看起来虎头虎脑,可再细瞧,眉目十分清秀,钟先生的心怦怦跳起来。清瑜已经把阿义拉了过来,用手摸一下他的头:“瞧瞧,这又是跑哪去了跑了这么一身的汗,连头发都乱了。”
说着清瑜从袖中拿出一根玉钗:“来,先用这个把头发挽一下吧。”那根钗,钟先生紧紧盯住这支钗,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这是亡妻临终之前,亲自塞到女儿手心的,女儿远嫁时候,自己看着这支钗别在她的发上。
此时乍见故物,再看着那孩子和女儿相似的眉目,钟先生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膛,往前走了一步:“敢问夫人,这根钗是从何而来?”清瑜已给阿义把发挽好,听到钟先生这问话知道自己猜对了,微笑着道:“这是当日我在路边遇到一人,她把初生小儿托付于我时候留下的表记。”
清瑜话音刚落,钟先生已经张开双臂把阿义紧紧抱在怀里,阿义先是吓了一跳,但不知为什么平日最烦别人抱着他的阿义被钟先生抱在怀里时却一言不发,只是眼里偶有狐疑之光闪过。
钟先生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平复心情,起身对清瑜道:“夫人,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他实在太激动了,清瑜笑一笑:“先生要寻的就是阿义吧?”阿义?原来自己的外孙名唤阿义,钟先生点一点头:“君子喻于义,这名字好。”
这话和当日那位娘子说的一模一样呢,真不愧是父女,转眼就十年过去了,阿义也从那个哭个不停的婴孩,长成今日能跑能跳的大孩子了。清瑜把往事揭过,对钟先生道:“阿义在我们身边已经十年,先生若想骨肉团圆,还请往里面坐着说。”
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的阿义眼睛陡地瞪大,甩开钟先生牵着自己的手,跑到清瑜身边牢牢牵住她的手:“娘。”清瑜摸摸他的脸:“阿义乖,娘和这位先生有话说,你先下去找弟弟他们玩好吗?”
阿义狐疑地看一眼钟先生,手还是紧紧牵着清瑜的手:“娘,您不能骗我。”清瑜勾唇一笑:“娘什么时候骗过你?”阿义露齿一笑这才跑走,钟先生恋恋不舍地看着阿义跑进去,清瑜已经笑了:“先生就是阿义的外祖父吧?方才瞧见先生样貌有几分眼熟,当日这孩子的娘也曾说过,她姓钟,所以才大胆猜测。”
此时已到厅上,清瑜请钟先生坐下才笑道:“先生此来定是要带走阿义,可方才先生也瞧见了,阿义和我之间似亲母子一般,先生若要带走,不是我答应不答应的话,而是阿义不肯。”
钟先生哦了一声才道:“在下自然知道,只是老朽仅此一女,她还远嫁西北,阿义,已是我老年唯一慰藉。”清瑜当然明白,但要揽才,必要说服对方才是,面上笑容不变:“其实还有一个主意,先生可以不回江南,在这府里住着,等到阿义和你厮熟,再带他回乡,这样岂不好?”
钟先生捋着胡子的手停下来,瞧着清瑜道:“夫人,在下……”清瑜轻轻一笑:“先生定要说从不受任何人招揽,白云先生名满天下,难道不晓得做人要知恩图报?”白云先生是别人对钟修的敬称,听到清瑜直接点出,钟修不由在座位上挪了一下:“夫人一早就猜出老朽是谁?”
清瑜也笑了:“白云先生名满天下,自然人人都知道白云先生手白如玉,右手有枝指,天下姓钟的人多如牛毛,但想来再无第二个这样特征的来自江南的钟姓读书人了。”钟修轻轻击掌:“陈家连一个妇人都有如此见识,难怪可以,”钟修把后面的话顿一下接着才道:“只是当年已答应亡妻绝不出仕,夫人之恩还请用别的法子报。”
清瑜笑的很甜:“我并没让先生您出仕,只是请先生以阿义外祖父的身份指点拙夫一二,从阿义那边论,先生还是我们长辈,长辈指点小辈,怎能称为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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