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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杀
此话一出,围着清瑜他们的人顿时收拢回撤靠向领头的,窦翊觉得身上的压力一轻,大喊一声:“贼子,你当这凉州城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见窦翊仗剑要冲过来,有个落后一步的人眉微微一皱手里的剑一抖就脱手飞往窦翊胸口。
剑飞的有点快,窦翊原本就往这边冲来,来不及停下脚步,竟直接往这剑上冲去,陈樾见状要扑过来救人,但她怎有剑快?眼看着那剑要冲到窦翊胸口,猛地窦翊被人撞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右边一偏,那原本冲着窦翊胸口而去的剑重重扎在窦翊左肩上。
众人这才看见撞过来的人是清瑜,被这一撞两人都狼狈倒地,瞧不见具体情形,那些士兵还当清瑜也受伤,顿时发一声吼。朱校尉已经大喊:“诸位,绝不放过一个。”眼见包围圈越缩越紧,对方领头的十分焦急,手里的剑挽个式子就打算杀出一条血路,只是虽有人应声而倒血花飞溅,但面前的人竟似斩杀不完一样。
领头的见状更加急躁,大喊一声手里的剑舞的更急,这样似乎有些效果,有人让开一步,领头的正打算冲上去,朱校尉已经冲到他面前:“你方才不是力气大吗?试试我这拳头。”
说着一拳头就打过去,这样近身肉搏竟是领头的没想到的,况且他们是要冲出包围圈心里有些发急,不觉竟被这拳头打在头上。此时传来一声尖叫,领头的发现有个手下撑不住,几把长矛戳到他身上已被人擒住,领头的大惊,手一挥一把飞刀出手,正中那人的心口,那人只吐了口血就断气。
陈樾和清瑜已经重新站到一起,方才被冲散的冬瑞她们连滚带爬往清瑜这边赶来,冬瑞她们身上还是抖的,再一看血腥越来越多,那身子抖的更厉害。清瑜用手遮一下她们的眼睛,看向左肩受伤的窦翊,剑虽拔|出也做了简单的包扎,但窦翊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清瑜让冬瑞她们送窦翊先回去,外围几个士兵见状也跑过来护卫窦翊回去。
看见领头的眼都不眨就把那个被擒的手下杀死,陈樾心中掠过一阵惊恐,伸手紧紧抓住清瑜的肩头,声音有些变调:“他们,他们是死士。”清瑜心中的震撼并不低于陈樾,但还是拍一下陈樾的手,高声问道:“你们是何人所派,为何不放过我凉州?”
领头的正在和朱校尉僵持,此时他手下已有数人倒下,剩下七八个人也是伤痕累累,听到清瑜的声音穿透而来,领头的只冷笑一声:“叛变之人有何可问,似你等这样不忠不孝之人,早该一头自己撞死。”
这话顿时激起愤怒,清瑜的眉微微一皱就道:“不忠不孝?看来足下定是十分忠孝了,只是这天下已乱,当今难称圣主,民怨沸腾,足下一身好武艺,又何必助纣为虐?”领头的并没回答,回答清瑜的是一声士兵的惨叫。
清瑜的手挥起,重重劈下:“全部斩杀。”既然不留活口,那事情就简单的多。朱校尉高叫一声,拳头再度握紧往领头人脸上重重打去。而士兵们的攻击也更勇猛,结局也能想到。
包围圈越来越小,血流出的更加多,那块地面竟似被血染红一样。包围圈中不时传来人倒地的声音,当最后一个倒地声传来的时候,包围圈散开,朱校尉走出包围圈来到清瑜面前跪下:“禀夫人,幸不辱命。”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的能让人晕过去,清瑜面色没有一丝变化:“你们做的很好,把这里收拾干净,阵亡的人每人抚恤百两,受伤的人定要好好医治。”朱校尉领命而去,陈樾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摸了下小腿。
清瑜这才发现她裙边有血迹,眉微微一皱:“你受伤了?”陈樾没有撩起裙子看,只是笑着道:“一点小伤,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翊儿受伤,大姊姊一定会十分伤心。”陈杞看这个儿子,比眼珠子还要心疼几分,若看见窦翊带伤回去,也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对于陈杞,这么些年的相处下来,清瑜也只有一声叹息,有些事不是说出来那么轻而易举。此时街上除了那些士兵之外空无一人,通往节度使府的路上,明显能感觉到比平时的守卫更森严些。
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变化,起事之初,清瑜并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对自己下手的,让余达翰去支援边境,不仅是给士兵打气,还有给人造成凉州城空虚,好对自己下手的假象。这计现在看来十分成功,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
清瑜用手摸了摸脖子,似乎还能感到方才匕首压在自己脖子上时的冰凉。陈樾突然开口:“四十三个人,嫂嫂,方才我看见四十三个士兵在我面前咽气,还有上百人受伤。”清瑜握住她的手:“如果让他们得手,到那时死的就不仅是这四十三个人,可能是四千三百人,甚至四万三千人。”
陈樾的眼神黯了一下才轻声道:“我知道,阿父生前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原先我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枯的又何止万骨,清瑜闭一下眼,但愿钟修的到来和幽州的响应能够让事情变的顺利很多。
走进节度使府,虽然和以前一样很快有人迎上来,但清瑜明显能感到她们脸上的担忧,清瑜对管家娘子们点一下头:“这几日各处都要再守紧,家里的下人再排一遍,有一丝疑心的,就都给银子让他们自谋生路。”
这事陈枚起事时候就已做过一遍,此时再查,是要把任何一点可能消灭。管家娘子应是后才道:“可是夫人,上次查过之后这家里的下人就裁了好些,现在又要裁,服侍的人都不够。”
清瑜瞧都没瞧她:“非常时期,服侍的人少就少吧。”既然清瑜说的这么坚决,管家娘子只得应是退下。清瑜长出一口气,看一眼陈樾道:“你腿受了伤,赶紧回去歇着吧。”陈樾把裙子撩起,小腿上有一道道细细的刀痕,此时已经凝结起来。
陈樾把裙子放下拍拍手道:“没事,就这么一点小事,再说,剩下的事还有很多。”除了后续事情,还要在全城排查看有没有余党或者别的势力派来的人,朝廷能对清瑜打主意,那别的势力也不是傻子,特别是党夏那边。
想到党夏,清瑜吸一口气,幸好党夏和青唐的人长的和中原人还略有差别,就算到了凉州在这个时刻也要被人瞩目,不会似那群人一样,潜伏在凉州这么久都没人发现。
纯淑带着人走过来,瞧见清瑜忙行礼道:“女儿要给表弟送药,母亲方才遇险,此时脱险就该回屋休息才是,表弟这边,女儿会安排好的。”清瑜伸手拍拍纯淑的肩:“不错,有你在,这家里的事我也可以放心交给你了。只是方才我和管家娘子说了,让他们再仔细排查一遍下人,有疑点的一概裁掉,到时你们身边服侍的人又少了。”
纯淑急忙道:“这是大事,女儿怎会怪母亲。再说女儿身边服侍的人也够多了。”清瑜用手揉一下额头,这样气气的说话,或者就是很正常的嫡母和庶女之间的对话吧。
去陈杞院里看过窦翊,窦翊虽面色苍白但精神还好,不时安慰着陈杞:“娘,我没事,不就是流点血吗?死不了人。”陈杞一双眼瞧着儿子,眼里全是舍不得,听到儿子说死的话,啐他一口:“你小孩子家不懂怎能乱说,死不死的,哪是你能说的?”
窦翊用手摸摸头,瞧见清瑜她们走进来,忙叫道:“舅母您快来安慰下我娘,泪再不停,这地上就该淹水了。”纯淑走进来时看见表弟赤|裸的胸膛,脸顿时通红别过脸去。
清瑜是把窦翊当做孩子,自然不在乎,张开手去和纯淑拿药,话却是对窦翊说的:“我给你拿来上好的伤药,再拿灵芝炖汤补补。”手张开半天却没接到药,回头看见纯淑满脸通红别过脸这才醒悟过来,把伤药从纯淑手上拿过来,笑着对纯淑道:“药既送过来了,你先去忙吧。”
纯淑这才松了口气告退,清瑜坐在窦翊身边把药递给他:“你快些好起来,你娘就不会伤心了。”窦翊接过伤药笑嘻嘻地说:“这怕什么,不过一点小伤。”清瑜拍拍他:“可你不知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你娘没什么别的指望,只要你们兄妹平平安安就好。”
窦翊沉默一下才道:“可是有时候很难。”陈杞觉得鼻子又酸了,掩饰地道:“我出去瞧瞧药好了没。”清瑜摇头:“你啊,说几句好话哄哄你娘怕什么?”窦翊低头很久才抬头:“可要为我爹报仇,是必要流血的。”
这是他们母子的心结,清瑜没有再多说,叮嘱窦翊不要乱动就离开,离开时只看见陈杞蹲在炉子前瞧着炭火,瞧的那么专心致志竟没有回头。
但愿战事早日结束,这样陈杞的担心就会消失,清瑜看向远方,丈夫那边进展顺利,已经渐渐往腹地推进,但越往腹地推进,所遇到的抵抗会越大,毕竟要清的君侧,很多就在腹地任职。他们怎么会甘心被清掉?
清瑜遇刺的消息很快传开,虽然刺全都被杀,但凉州城里还是盘查他们的余党,他们是跟随商队来的,跟随的商队已经离开,询问栈老板只说这群人想借机去党夏做生意才留在凉州。打着这个目的的人在凉州实在太多,盘查良久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清瑜也只有放下,毕竟日子要过,再行盘查只会白白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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