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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林氏唇边的笑凝固在那里,身子微微前倾看向面前少女。清瑜把话说出之后就站在那里,竭力地把背挺直,不能认,怎么也不能认,认了就再也不能回头。心里虽这么想,但安静的室内还是给清瑜带来一种压迫感,特别是面前林氏的眼神,那眼里已经从初时的微微震□成带上嘲弄。
那样的嘲弄,不同于清瑜在乡间时看到那些妇人吵架时的嘲讽,而是高高在上的人看向普通人时那种毫不掩饰的不在乎。这样的目光之下,清瑜觉得口渐渐干起来,后背已经有了汗水,但那背依旧挺的笔直,只是看向林氏。
林氏眼里的嘲弄已经收了起来,垂下眼帘她身边一个侍女已经笑着道:“瑜姑娘只怕是赶路累了,你们快些扶着瑜姑娘给县君行礼,事完了好坐下来歇息。”这侍女的话一出口,就有丫鬟上前来搀扶清瑜,清瑜甩开她们的手,声音微微提高一些:“请县君先去我娘面前认过姐妹。”
虽然清瑜声音提高一些,可尾音还是有些微微颤抖,林氏的眼没有抬起,唇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这样就能让自己害怕了吗?果然是孩子。林氏平复一下心情,抬头时候一支手也抬了起来:“既然瑜姑娘不肯认我为母,我也不敢以她的嫡母自居,你们以后只当她是个远处亲戚来投的就成,来啊,请瑜姑娘回去歇息。”
方才说话的侍女已经明白林氏的意思,应是后就高声道:“都听到了吗?以后瑜姑娘不是这家里的人,不过是个远房亲戚。”远房亲戚四个字咬的很重,张妈妈面上不由露出笑容,瞧向清瑜的眼里有几分轻蔑,要和县君斗,她还太嫩了些。
室内仆妇正待齐声应是,已经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什么远房亲戚,我竟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远房亲戚。”这个声音,清瑜那紧握的双手不由松开一些,难道就是从来没见过的爹爹吗?
林氏已经起身迎接,室内众人都在行礼,只有清瑜呆呆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从没谋面的男子。他长的很好看,是清瑜从没见过的好看,脸上带有的笑容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娘真的没有说错,爹爹是这个世上长的最俊俏的男子。
宋桐走进室内,示意下人们起身,瞧向林氏道:“谁是远房的亲戚?”林氏已经笑了:“老爷,方才不过是我和瑜儿话不投机,你是晓得我性子的,这一急就口不择言,说出什么远房亲戚的话。”
瑜儿,宋桐转向清瑜站着的地方,看见清瑜的第一眼,宋桐涌上心的是很久没有的愧疚,清瑜长的那么像楚氏,除了一双眼,口鼻脸庞和楚氏一模一样,只是因为年纪还小,面上有些稚嫩。随即对上林氏的目光,那丝愧疚又变成不明的情绪。如果没有当年和楚氏的那段婚姻,是不是面对林氏的时候就更理直气壮一些?
宋桐把那种不明情绪抛开,瞧着清瑜露出笑容:“瑜儿来了,这么多年你在乡下,苦了你。”和煦的笑容、温和的问话,清瑜顿时感到鼻酸,忘了这一路上想的见到宋桐该说什么,张开双手想扑到父亲怀里,刚一动就意识到这是父亲不是娘,清瑜生生收住脚步,行礼下去:“女儿见过爹爹。”
宋桐已经扶起她,手放在她肩上,说出的话依旧温和:“你竟这么大了,记得……”刚说出当年两个字宋桐就停住口,沉浸在欢喜里的清瑜并没听出什么不同,伸手比划一下:“女儿是七月十六的生辰,还有几个月就满十三。”
七月十六,宋桐轻轻念了一下这个日子,旁边的林氏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宋桐已经对林氏道:“七月十六,露儿是正月十六的,她们姐妹正好差了半岁。”林氏又是温柔一笑并没说话。
宋桐拉起清瑜的手把她送到林氏面前:“瑜儿,这是你的嫡母,你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等晚饭时再行相见。”嫡母?这个词出自宋桐口中,让清瑜满心的欢喜全都散去,她怔怔地望着宋桐。
宋桐并没看她,而是看向林氏:“清瑜是我的女儿,自然也是你的女儿,是这家里的人。”林氏看向清瑜笑的十分慈爱,那话却是对宋桐说的:“这是自然,你我夫妻一体,你的孩子我从来视若亲生。”
说着林氏就去拉清瑜的手:“以后你就是我女儿,只要你把我当母亲,我绝不会视你为异出。”林氏话里的意思宋桐怎能听不出来,他只哈哈一笑就对清瑜道:“瑜儿,快些来拜见了你娘,一家人必要和和气气的。”
娘吗?清瑜瞧着宋桐,眼移向林氏,接着又回到宋桐脸上,喃喃地问:“爹爹,你让我认她为母,那我的娘呢?”此话让宋桐脸上的笑容凝结,但很快宋桐就开口:“瑜儿,爹爹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你面前的人,你也只能唤她为娘,旁人,再不要提起。”
再不要提起,清瑜觉得全身又开始寒冷,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林氏面上笑容更加慈爱,对宋桐道:“老爷,瑜儿她这一路疲累,又逢新丧,您和她说这些不是让她伤心吗?况且楚氏总照顾了她十来年。”
宋桐嗯了一声,清瑜发上还戴了白头绳,身上所着也是麻衣,腰间系的也是素色,还是重孝打扮。宋桐望了她一眼就对她道:“瑜儿,楚氏虽是你生母,但现在进了京和在家乡时不一样,按了礼法你只有一个娘,楚氏那边再休提起。”说着宋桐又指着她身上的衣衫:“等过了百日,这身孝服就换掉吧,你母亲还活着,这样重孝总是不吉利。”
如果说方才清瑜感到全身寒冷的话,那么现在清瑜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面前这个人真是爹爹吗?
爹爹在娘口里,是天上地下长的最俊俏的儿郎,是学问最好的男子,对妻子温柔体贴,对家人十分关爱。面前这个男子虽然长的也很俊俏,可是他说出的话怎能如此无情?楚氏楚氏,他提起娘的时候话里没有半分留恋。清瑜摇头:“不,我的娘只有一个,她已经死了,再不能活过来,任凭爹您再娶多少个,也越不过她去。”
说着清瑜伸手去拉宋桐的袖子:“爹爹,娘的闺名,您真的忘记了吗?娘当日送您上京赶考时候说的话,爹爹您全忘记了吗?”清瑜话里带有哀求,那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已经打湿宋桐身上所着的厚厚的织锦袖子。
当着林氏宋桐被清瑜这样追问,面上现出几分狼狈来,林氏面上的笑容没变,但手也悄悄握紧。当初宋桐提出要把清瑜接来的时候林氏就有几分不同意,毕竟清瑜和那些庶出子女不同,虽然林家也好,宋家也罢,都说林氏才是宋桐的原配正室,可当日楚氏是三媒六聘进的宋家的门,虽有宋桐的休书,但当时瞧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这么十几年也并没有离开宋家,依旧住在那里。当初宋家可是说过不管孩子也好,做娘的也罢,这辈子都不能踏入京城一步。
现在宋桐突然要接这么个人来京城,林氏怎能同意,可是平日言听计从的丈夫在这件事上却不肯听她的,还搬出许多的大道理来,说父女天性,这孩子也是该议亲的时候了,乡下地方也没有什么好人家,来京城议亲也好。
林氏平日都有贤名,丈夫执意如此,她也不好再过分反对,只得应了。为此林氏还遣人回娘家问了娘家大嫂,她大嫂说的,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又在乡下长大,这样的人没学过什么规矩,见面时候必会顶撞,到时先把她粗鲁名声传出去,最好让他们父女离心,然后再让教养嬷嬷们好好教教,让她吃些苦头才晓得是在谁手上讨生活,过个一两年教的差不多,那时再出来见人,也好择个女婿。
林氏依计而行,虽然清瑜的表现和她想的差不多,可是清瑜左一个楚氏右一个楚氏还是让林氏觉得头有些疼,见到宋桐面上的狼狈神色,林氏扶一下他就对宋桐道:“老爷,瑜儿还小,况且方才失母,有些转不过弯也属平常,等在这里住下,让嬷嬷们好好教教就是,您又何必急在一时。”
宋桐嗯了一声,林氏话锋一转就道:“露儿今儿中午还嚷着说等您回来要给您做道羹呢,也不知道她做得了没?”想起漂亮聪明活泼大方的清露,又看着面前依旧倔强的清瑜,特别是她那酷似楚氏的长相,让宋桐不由叹了一声,对清瑜道:“你也不小了,你妹妹比你还小半岁,现在京中谁不夸她,原先你在乡下,既然你母亲安排了教养嬷嬷,你就好好学着,别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清瑜的手又紧紧握成拳,接着颓然放下,自己怎么忘了,和父亲从没见面,而林氏和她的子女们和父亲是朝夕相处的。清瑜面上的颓色宋桐瞧的清楚,毕竟她方失母,一丝怜惜涌上心头,况且还有……宋桐扶一下清瑜的肩:“你初来有些事情也不知道,你母亲做人最好,瑜儿,我是你的父亲,是不会害你的。”
清瑜努力把眼里的泪忍住,抬头瞧着宋桐:“我只有一个娘,这孝,你许我戴也好,不许我戴也罢,必要戴足三年。”说完清瑜瞧也不瞧他们就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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