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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温声解释:“禀小郎君,岭南湿热,此时亦如夏日。有岭南人培育良种,令荔枝晚结实,此时亦有荔枝,只不过十分难得!”
其实从岭南到豫章路途依旧很远,但两地之间可以走水路。如果是走水路的话中间只有很短的一段陆路,此时的水路相对于陆路在速度上具有压倒性优势,所以如果是有财势的人家,吃吃荔枝龙眼什么的比江北居民要容易多了。
许盈对于婢女的解释并不意外,古人其实也有培育良种的意识,并且在这个时期得到了许多丰硕的成果。只是在得到良种之后,这些人往往敝帚自珍,将其视之为发家致富的凭借——这本身没什么,只是乱世之中,即使是王朝更迭都是常事,更别提其他了。
经历天灾人祸,没有被传播开来的良种就这样毁灭的例子太多!
而得到这些良种往往具有运气成分,日后也难以复制,所以很多此时史书上记载的良种都失传了。
这种荔枝说不定也是其中之一。
许盈说话时已有婢女净手之后给他剥橘子、剥荔枝,许盈要自己伸手,仲儿却摇了摇头:“郎君仔细污了衣裳。”
想到丝绸难以清洁,也不耐洗,弄脏了是更大的工作量,许盈讪讪地放下了手。
剥橘子的是刘媚子,剥荔枝的是吴女,两个人都剥的又快又好,剥出来的果肉十分完整干净——这个时候的果种不如现代的,很多水果果肉与果皮之间比较紧密,没那么好剥,若让许盈自己动手是绝对做不到这么好的。
刘媚子还格外有巧思,将橘子上白色的筋络也撕掉之后,一瓣一瓣的橘子在圆盘中摆成了花形,好吃又好看。
吴女则是细心又利落,用小刀剖开荔枝肉,然后刀尖轻轻一转,荔枝核就拨到了旁边一个小碗中,只剩下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整整齐齐地放在一黑瓷盘中。
许盈上辈子吃惯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倒是不觉得吃几个水果如何。反而格外看重这处理水果用到的人力,这样细致周到,在享受之余又有些不适应——这倒是和时人相反了,此时什么都不便宜,唯独人便宜,人力一向不被人放在眼里!
另一边,受到差不多款待的羊琮显然更符合当世之人的普遍反应。沐浴之后正半闭着眼由婢女梳发,此时送水果的婢女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裴庆。
裴庆在一旁的独坐上坐下,看了看送来的水果,道:“到底是大王受优待,这荔枝我就没有。”
他倒是没说这不是待客的礼。
此时很讲究待客礼仪,一般来说如果家中拮据,麦饭蔬食也可以,并不会有人一定要求鱼肉。忌讳的是主人自己吃肉喝酒,却给客人不一样的待遇,或者将客人的待遇分等级——此时的人不如汉时性烈,但也很讲究荣辱,为了这种事结一辈子的仇一点儿也不奇怪。
但现今情况又不同了,在一般人眼中他是跟着羊琮的,属于羊琮的下属,待遇相同反而是另一种失礼。
不过,他那里
之所以没有荔枝,也确实是因为荔枝难得——这个时节的荔枝本就难得,还要从岭南送到豫章,这就是难上加难了。
羊琮微微抬了抬眼皮,旁边的侍女此时已经剥好了橘子,见他目光放在甜瓜上,立刻又有人将切好的甜瓜送到他嘴边。
“说来世家大族一惯侈汰,连皇家也比不得。”羊琮目光挪到荔枝上,看不出喜怒地道:“荔枝?说来孤竟从未品尝过。”
裴·世家大族出身·吃过荔枝·庆干笑了几声,赶忙道:“在下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品尝过哈哈、哈哈。”
其实羊琮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有钱的世家和寒门此时在物质上的享受是不让皇室,甚至超过皇室的,这是事实。但之所以会如此,本就是因皇家而来——当初羊氏夺了夏侯家的天下,夏侯家原本是厉行节俭来着,一改东汉以来的奢侈风气。而羊氏上位之后,原本恢复了一些的淳朴之风立刻散尽,甚至奢靡之风变本加厉。
斗富之类的事在此时非常常见。
而其中皇室本身才是最奢侈的只不过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随着羊氏的大周外忧内患、先天不足等弊病逐渐爆发,本就不强的国力衰退的厉害。再加上皇室不能节俭,内库早就空了,少府也成了摆设,如今皇家是想奢侈也不能了。
这倒不是说一国奉养的皇室还比不上一个家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是不至于的。只不过皇室花钱的地方也多,对此上下其手的人亦多,这又和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同了。
裴庆和羊琮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荔枝’这种‘小事’,裴庆有点儿不太自然地动了动手指,目光四处乱飘了一会儿,最终下定了决心,问道:“大王何时离开南昌?”
“呵。”羊琮扫了裴庆一眼,很有深意。然后又闭上了眼:“此间主人家尚未说什么,你怎么就开口赶客了?”
裴庆难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笑呵呵道:“哪能赶客啊!这也轮不到在下只不过吧,小人不能和大王同行去临川了。”
这是之前说过的,但当时只是提了一句,此时裴庆显然没有改变想法。
羊琮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也没有劝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如此也罢不过舟车劳顿,孤也多留几日。”
早晨醒来的时候,注意到阳光洒过槅扇,地上留下影影绰绰的图案,许盈这才恍然间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此次南下的终点,豫章。
“郎君可安睡?”仲儿笑眯眯地打起帷帐。大概是因为一路劳累,许盈昨晚睡的早、睡的沉,今早起床也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左右。而这在仲儿看来自然是大好事,小孩子就要是能吃能睡才让人觉得身体好呢!
换了个新地方,总担心许盈会住不安稳,现在至少暂时放心了。
许盈洗漱完毕之后有人送来了点心,此时不是飨食时间,但一天两餐这种事早就名存实亡了。大家族子弟,早起后用些小食是养生之道,人也不以为失礼。
“一杯枣粥足矣。”许盈指了指罐中的红枣粳米粥,仲儿立刻给他倒了一碗。至于其他的,许盈一筷子都没动,是给仲儿她们留的——婢女们都是有份例的,但那是日常两餐。其他时候吃东西是主人的特权,奴婢若要就得看各人情况,并非分内。
正喝粥的时候,一个僮儿引进来一个少年,禀报道:“郎君,这是郭管事的外甥,郭管事差遣来的。”
说完少年便行礼。
许盈一眼看过去,这少年年纪不大,不上十岁。脸生的俊秀又讨喜,有一股机灵劲儿。而且还很有记忆点很容易就注意到他头发的颜色和眼睛的颜色——结成两个总角的头发仿佛稻草一样,但这并非是受到了虐待营养不良,他脸上有肉、白里透红,平日应该不缺营养,之所以如此大概只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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