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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想的很简单,都想获得同盟中更多的领导权,至不济也要有一些自主权。这样才能决定自己这一部的去处,而不是在讨伐之路中做个炮灰——打仗是要有牺牲的,谁也不愿意成为这个牺牲。特别是在眼下的赵国,尤为如此!
盖因为眼下的赵国,失去了手中的兵马,就失去了立身之本,只能落个被人蚕食取代的下场。
这样的同盟如何能指望?事实也正如许盈预料的,南下讨伐的赵国练军根本没有存在多久!他们甚至连许盈布防的第一道防线都没有突破。在各路诸侯‘磨洋工’中,大军的后勤实在支撑不住了时,许盈这边反守为攻,他们便一溃而散了。
这件事对许盈本人没有太大的影响,他如今在南朝的声望已经无可比拟,而且事情都在预料中。他无论内心,还是外在,都不会因此有什么改变。但这事对于其他人,特别是建邺台阁那边的老派人物,影响是很大的。
他们都是早年吃过糜烂中原的胡族的苦头的,赵国崛起之后南朝在边境上也总受他们欺侮,他们面对这样的赵国根本没有战胜的信心。之前石秋衅边,许盈虽然派冯遇春反击了回去,可到底没有伤及赵国根本。
胜败乃兵家常事,那些老派人物并没有因此就改变看法。
再后来,千里奔袭,将邺城扫荡了一回,赵国的脸面被踩在地上碾啊!算是报了当年长安、洛阳被繁复劫掠的仇恨——那是汉赵做的没错,但当时搞这件事的却是彼时还是汉赵大将的金察!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世事翻转,之后会是什么模样。
这个时候,大家其实已经开始动摇原本的一些看法了。但因为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之前都是瞒着建邺那边进行的),且整件事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因素,所有人一时之间都失语了,无法用常理去看待这件事。
所以,真正的、彻底地转变观念,还是这次赵国诸侯联军南下讨伐,结果却是一溃而散。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当一个国家强盛时,看起来都会是不可战胜的。而国家羸弱也在一瞬之间,就在几个月之前,赵国还是北方最大的一股势力,占据中原和河北,坐望天下,无人不仰视惧怕。
仔细想想也是,当年的泱泱华夏,汉朝那样强盛的,说亡也就亡了。如今乱世,你方唱罢我登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不才是正常么?一个势力能够长长久久保持全盛状态,那才奇怪吧。
“古怪啊,真古怪。”看着赵国的诸侯联军就这样溃散了,而且之后赵国乱的不成样子,真是‘一个巫妖王倒下了,众多巫妖王又站起来了’,卫琥有些不可置信。
“有什么古怪的?”正在处理文书的许盈将批示了的文书递给旁边的书吏,抽空还回了自己学生一句。
“老师这不古怪吗?你是知道的,虽然当时冠军突袭邺城,导致邺城损失了大量财富,同时还死了一批王公大臣。但赵国的实力本质上是未削弱多少的,就算这次南下之事不成,也不该表现的如此虚弱啊!”
“嗯,确实是这样,瑞末你也越来越能想这些事了,这很好啊。”许盈表扬了卫琥一次。卫琥非常聪明,但他其实不爱搞现在的工作,他本质上依旧是当年那个‘文艺青年’,是因为读了许盈的小品文才投到他门下的。
如今还一直做自己没那么喜欢的事,一方面是华夏士大夫的责任感在驱使他,他和自己的师兄弟们一样,认为安定天下者,非老师许盈莫属!帮助老师,就是在完成安定家国天下的大事!他是没法违背这种责任感的。
另一方面,就是对老师的敬爱了。人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为对方暂时忍耐不那么喜欢的事,也是常有的。做不喜欢的事,不可以,帮助自己敬爱的老师,这个可以。
这样的卫琥,这个时候能看到赵国实力本质没有变化,而不是只管做事,说明他如今也成长了很多。
“不过这可不古怪啊瑞末你要是多上几次战场,并且在战场上像冠军那样独当一面,就不会问出这样的话了——战场上势均力敌的两军对垒,很多时候就是一点差了一点儿,然后全线溃败了。”
“纸面上的实力很重要,但能发挥出多少也很重要。赵国的根本没有改变,可一旦人心散了,也就不用再提什么纸面实力了像赵国这样靠威权统治的国家,根本没有消化地方,也没有形成稳定的政治。国家正强势,一切都顺利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可一旦遇到挫折,就会连续爆发出各种问题。”
“原本压下去的问题,全都会冒头。”
卫琥想了一下许盈的说法,表示认同。然后又忍不住问道:“那如今老师是打算趁着赵国大乱,一次解决这个大敌,还于故都吗?”
这也是如今建邺和京口很多人都在讨论的问题对于大量侨居在南边的势族来说,他们还是对往日的荣光有所眷恋,对故乡的种种不能放下的说起来,如今面对面说话的许盈和卫琥,也一样是侨居此地的。
许盈是汝南许,卫琥是河东卫!
“这个啊再等等吧。”许盈笑了,然后就低头继续处理文书。
“?”
“眼下啊赵国还不够乱呢,你若是不解,就去问问冠军什么叫做‘围师必阙’罢!”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时间这东西似乎什么都能改变,又似乎什么都不能改变。
从那场南朝兵马千里奔袭邺城之后,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其中影响最大的还是赵国在诸侯会盟,南下失败之后,内部就变得一盘散沙了。
一个巫妖王倒下了,就会有无数巫妖王站起来!现如今赵国的宗室与握有兵权的将领们谁也不服谁,都各自为政。在‘赵国’这个庞然大物的尸骸上接收遗产、汲取营养,然后壮大自身。
彼此之间摩擦不断的同时,也必须面临外界势力的染指。东北的鲜卑部,西边的汉赵,凉州崔家,都有心搞一搞他们的心态。当然,其中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鲜卑部,毕竟汉赵已经是昨日黄花,凉州崔家则是一直以来效忠汉家天下的一股势力,守土有余,却没有外拓的传统(虽然所处的时代,以及内部复杂的情况,让凉州崔家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忠臣’,但谁也没法说他们不是忠臣)。
如此,反而是开启这混乱局面的南朝,此时沉寂了下来,对于北边的乱象视若无睹。
这当然不是许盈不关心北边的情况,而是正如他告诉卫琥的,‘围师必阙’这是兵法里的典故,是在说围困敌人的时候得围住三面而网开一面。这样才能让敌方自乱阵脚,同时也不会因为身处绝境,身处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心,所谓‘哀兵必胜’,战争心态这种事是很讲究的。
消磨敌方的士气,将敌方在可控的范围内消耗,这就像钓鱼,如果是一条大鱼的话,是得‘溜鱼’的。不然直接抬杆,那就有脱钩、断杆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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