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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叶浮光弓着腰,疼得脸色都有些白。
沈惊澜觑着她的神情,抬手替她揉了揉,结果不仅没让小王妃好受起来,反而像是一尾已经咬住钩被提起来的鲤鱼,使劲扑腾,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逮到岸上。
因为她乱动,惹得手腕上很快浮现红痕,于是沈惊澜只能略微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替她解开禁锢,将她抱在怀里,也替她揉了揉手腕,声音喑哑地问,“方才躲什么?”
叶浮光:“?”
她愕然地看着刚才替自己揉胸口的恶作剧者,不知她怎么能理所当然地问出这个。
最后只能咬了咬唇,怂巴巴地嘀咕一句,“……先前我咬你时,你不也躲了?”小狗说的是她在情期时,在沈惊澜身上标记似的留了一枚又一枚牙印的事迹,而且当时很坏地专门咬那些她受不了的地方。
沈惊澜慢条斯理地出声,“嗯?”
叶浮光明智地察觉到话题危险,嘴上紧急漂移,“对了,王爷,最近去的这些地方,您是都能看出他们有没好好工作吗?”
抱着她的人动作停了下。
“怎么会?”
这些当官的对百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事时又蠢又慢,但对揣测上意却各个都是人精,想要通过这种办法看出他们治下有没有出过乱子是不够的。沈惊澜淡淡地应,“吓一下他们罢了。”
起码有这层威慑在,这两天江南当官的都会战战兢兢地办事,能让百姓过那么几天的好日子,也算不枉此行。
后面的话沈惊澜没说。
不过叶浮光却奇妙地懂了,她拖长了语调“哦~”了一声,起身在沈惊澜的面颊上亲了下,夸了句“王爷好厉害”,然后眼眸一转,就想找借口起身开溜——
现在她不能用信香,惹不起自家地坤,难道还躲不起吗?
才刚站起来。
就被拉着裙带拽了回去。
沈惊澜从后面拥住她,凑到她耳边,带了分洞察她意图的笑意问,“本王厉害,爱妃跑什么?”
“呃……”
还没等叶浮光想出借口,沈惊澜就不疾不徐地说出后半段,“既然先前让你咬得那么开心,现在要点补偿,也在情理之中吧?”
叶浮光:“!”
没有那样子的情理!
……
总之。
回到永安城的那一路,叶浮光成为了沈惊澜的奖励。
等到重新坐上王府的马车,都还忍不住泪汪汪地用控诉的目光看身边坐着的人,感觉自己的胸、腰、屁股,哪儿哪儿都疼,好像她这一路回家是自己骑马跑回来的。
她连车厢里抱着软垫的红漆椅都没坐。
就缩在角落里偷偷翻里面的果晡零食,挑出梅干、桃干之类的,像个小仓鼠一样啃,好像在用美食疗愈自己受伤的身体——
沈惊澜看得好笑,因为回来需要面圣述职,所以刚换了双崭新的靴子,上面绘着银色的白泽图案,然后用靴尖很轻地点了点小姑娘的腰。
开始明知故问:“怎么离本王那么远?爱妃似对本王颇有微词?”
那不止是微词。
叶浮光想,现在给她一副纸笔,她能洋洋洒洒写下关于沈惊澜的一万字劣行控诉。
不过此刻贵气逼人的岐王却丝毫没有要被骂的自觉,长眸动了动,同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过来。”
小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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