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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盯着顾修寒吃药的阮语抿了抿唇,揪下一块医用棉,喷了点机械专用消毒水,给顾修寒右臂的外壳除尘。
也可能是在艰苦闭塞缺乏日照的边境星待太久,心理出了问题而不自知。
还是得注意观察。
阮语一边琢磨,一边小心翼翼地卸下机械臂的合金外壳,进行内部清洁。
这项工作阮语从小到大做过太多遍了,顾修寒每种型号机械臂的结构图他都存在脑子里,清晰若刻,熟练得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找准其内部发丝般粗细的导线。
可就算再熟练,阮语每次维护时也都像第一次一样小心谨慎。
因为太专注,阮语的嘴巴紧闭着,两瓣唇薄但不失肉感,软嫩红润,遇到不容易清洁的精细处,就犯难地抿住,微微变了形……
顾修寒敛回眸光,熬刑般重重吁出一口气。
这一声,落在阮语耳中,就被解读成了顾修寒因肢体残缺发出的遗憾叹息。
这下阮语不止嘴唇红,眼圈也缓缓漫上了一抹红。
顾修寒再次不经意般将视线扫去时,就看见阮语睫毛一绺绺地黏着,默不作声,来不及凝实便摔破的泪水晶体在鱼尾上晃出一片碎光。
因为怕眼泪掉进机械臂里,身体还别扭地后仰着,可怜又可爱。
“去擦擦。”顾修寒一下就明白过来,心头顿时软得不能再软,尽量放轻嗓音,一字一句道,“我不在意。”
阮语听话地抽了几张纸,脸蛋擦是擦干净了,可仍然愁云密布。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将心比心,别说少一条胳膊,阮语觉得就算只是少一片鱼鳍自己都会很在意的。
胸口闷痛,像肺腑间有个极酸的凝块被泪水泡化了,哭过一遭,却酸楚更甚。
心酸,心疼……阮语很小的时候就切身品尝过这些复杂的滋味了。
那是他第一次弄明白顾修寒为什么要换上一条硬邦邦又不好看的金属胳膊。
是因为真胳膊不能用了。
被那种像大虫子的怪物弄坏了。
但是新的机器胳膊也很好用,力气比以前还大呢……
——沈婧雅不想哄骗阮语,在面对阮语的刨根问底时,尽量用简单易懂的语句向他解释了一番。
岂料当时才两岁大的小阮语怔怔地望着沈婧雅,发了会儿愣,随即忽然抱着顾修寒的机械臂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直打嗝,气都喘不匀,泪珠噼里啪啦碎得满地。哭着哭着,小鱼崽把自己哭干巴了,就撒开机械臂,捧着水壶咕咚咚灌饱了,再回来哭。
面对这么个哭包子,少年顾修寒只会冷着脸干瞪眼,幸好有沈婧雅在。
她使尽浑身解数把阮语哄得冷静下来些,告诉阮语哥哥受伤不是他的错,又问他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已经学会了不少帝国语词汇的阮语指着沈婧雅的心窝,抽噎道:“姨姨这里,疼疼的。”
身为母亲,无论事情已过去多久,只要想起孩子曾承受过那样惨烈的伤害,沈婧雅的内心就会掀起滔天巨浪。
那份心痛与遗憾太过强烈,被阮语捕捉到了。
“阮阮这里……”接着,阮语用白白胖胖的小手按住自己心窝,脸蛋一皱,又难过得淌起泪来,“也疼疼的。”
他无法不为顾修寒而疼。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天。
那些狰狞恶心的怪物自天外而来,侵占了他们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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