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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待目光小心翼翼挪到对方脸上的时候,李宝音惊叫出声。
只见对面那个青年墨发高束,左半边脸覆盖着一张黑色的面具,整个人不苟言笑,有些严肃,又把碗向她递了递:“吃饭。”
李宝音把他推开,碗发出一声脆响,饭菜洒了一地,她愤怒地喊叫:“吃什么吃!我现在气都气饱了!原来我一直心心念念的线人,竟然就是哑巴谷的人,愚弄我很好玩吗?枉我对你那么好。”
阿落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李宝音继续把他推开:“你难道忘了是谁救的你,是谁亲自给你换药的吗?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让你烂死在路上算了!”
“对不起,”对方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但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说罢他转身欲要出门。
“我的那些兄弟们,你没对他们怎么样吧?”李宝音叫住他。
阿落停下脚步,回她:“他们安然无恙。”
李宝音气鼓鼓地坐回床上,心里的恐惧消失了一干二净,只剩下被欺骗的愤怒。
真是该死啊!她这莽莽撞撞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上次就是被霍明爱骗出的城,现在是被阿落骗上的山,她白
长了个猪脑子。
她怎么坐都不舒服,干脆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才冷静许多。
说实话,她当初去抚西看望姜月,回来的路上看到他血淋漓的躺在地上,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把他救回家中疗伤。
这人看着不声不响闷声闷气的,左一个救命恩人,右一个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那双眼睛漆黑的,直勾勾盯着人,一错不错,看着当真诚恳,李宝音便对他放下了警惕,给了他一个报答自己的机会,便是让他混入哑巴谷当线人。
虽然她觉得这个孩子有些时候脑子不太正常,但他说他从小跟奶奶生活在山里,没怎么与人接触,所以也有情可原。
而且李宝音觉得,就是这样看起来有点傻的人放进去,才不会被哑巴谷的贼人怀疑。
原本她还疑惑,怎么这么快就能混进去,原来他就是老大,怪不得怪不得这半个多月这伙子人都没什么动作,原来群龙无首,干不了劫财越货的勾当。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李宝音啊李宝音,你真是个蠢货,识人不清。
不多一会儿,阿落回来了,甚至还带了一盘烧鸡,放在她面前。
李宝音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皱眉想了想,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阿落把筷子递给她,不悲不喜:“知道,逐城太守李护的女儿。”
“那你还敢把我拐到山上当压寨夫人?”
“我喜欢你。”
对方说得太直接,饶是李宝音都噎了一下。
“你喜欢我就没问问我喜不喜欢你?”
阿落又递给她一把刀:“你如果不喜欢我,现在可以杀了我,你出去之后绝不会有人阻拦你。”
李宝音真想把他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猪脑花,这是什么逻辑?这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吗?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被饿昏头了,所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连忙抱起饭碗:“你等着,我吃饭完了,再跟你掰扯。”
阿落帮她把鸡腿用小刀片好,一片片放进她碗里,李宝音摆手:“我不吃鸡胸肉,柴,你自己吃。”
阿落没说什么,便听她的话,把她不吃的东西默默吃光,若非知道他的身份,看着当真是一个纯良无害的青年,老实认真,诚恳好欺负。
李宝音吃饱了,把饭碗往外一推,问:“你都知道我是谁,就不怕死吗?到时候抚西的军队能把整个山谷翻过来。”
阿落依旧沉默,只是起身拉起她的手,往床边一站,接着掀起了床板,一个密道就露在他们眼前:“今晚,拜堂之后,我就会带你走。你不杀我,说明你喜欢我。”
李宝音就是吃饱了,也跟不上他的思路:“我不杀你只是因为我善良,随便杀人太不礼貌了,我从来没有这种习惯,真的,我劝你回头是岸,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你知道我姐妹是谁吗?
她当初可是从三十多个人手里把我救下来的,杀人如切瓜砍菜,就你这样的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李宝音对姜月的吹嘘水平和聂照简直不相上下。
“那就让她杀了我。”
以前李宝音觉得他傻人有傻福,现在被气得差点倒在地上,完全不觉得了,她只想掐自己的人中。
“难不成你要当一辈子的山匪?你说你喜欢我,难道就是带我逃走?”
阿落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委屈:“可是我只会当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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