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与其他大臣不同,白鹤庭只有在行动不便时才会在寝室接见他人,若非事出突然又十万火急,邱沉是不会把军务带到他的寝室的。听完邱沉的报告,白鹤庭急于觐见白逸,情急之下连用了三支抑制剂,可发情热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邱沉只好请来了周医生。周承北面露无奈,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向二人提出了一个贵族们私下偶尔会用的方法。这个法子无需承担被标记的风险,也无需承受长期使用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虽然比起alpha的信息素的效果差了许多,但胜在安全便捷。白鹤庭听完,倚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让周承北先退下,又吩咐邱沉去领人。邱沉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周医生的意思是,找一个beta。”“你的意思是,我把你调到周承北的手下?”帷幔后的人躺回了床里。邱沉心中一凛,连忙说:“属下这便启程。”白鹤庭没再发难,只丢出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嘱咐:“记住,没有我的同意,教会的人,谁都不许踏入军营半步。”周遭一片昏黑。不知为何,今日怕黑的“他”却没有点灯。白鹤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更好,他曾学着其他孩子喊过一次“母亲”,结果他竟大发雷霆,一连四天都没允许白鹤庭进家门。他也没有给白鹤庭起过名字,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从不会主动同白鹤庭讲话。但他每天会给白鹤庭留一碗饭。虽然视野模糊不清,可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白鹤庭都了熟于心,他没费什么力气,很快找到了点火工具。定是他又发脾气泼了汤水。白鹤庭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脚下的感觉格外真切。他适才赤脚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脚底甚至沾上了软烂的残渣。房间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这饭食应当是馊了。白鹤庭走到桌边,踮着脚摸到了那盏已经冰冷的灯心草灯,将灯平稳地摆放在地上。黑暗中迸出细碎火星,火钢与火石摩擦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点火这件事虽然复杂,但六岁的白鹤庭已经很是熟练,灯心草灯很快重新燃起。视野恢复光明的那一刹那,白鹤庭瞬间瞪大了眼。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呼吸也一并停滞。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秒,可能是十几秒,那股浊气才再次涌入肺腔。白鹤庭吐了。他将胃中为数不多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最后连酸水都呕不出来,房间里充斥着血腥气与呕吐物混杂在一起的难闻味道。要窒息了。但他动弹不得,胸口像被塞了一块沉重的巨石,拽着他不断下坠。一只手就在这永无止尽的坠落中遮住了他的眼。紧接着,龙舌兰酒的辛辣盖过了那股刺鼻的腐臭。白鹤庭在大汗淋漓中倏地睁开眼。眼前是振翅鼓翼的白鹤雕花,房间里溢满了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他将视线从床榻的实木顶盖上移开,撩开一点床帷,看到了不知在门口罚站了多久的alpha。白鹤庭闭眼歇了歇,待梦中残留的不适感稍微缓解,才开口道:“每次都要我去请你?”
请……骆从野回想起被白鹤庭从山洞外“请”回去的那一晚。自那之后,白鹤庭整整过了一个月才再次想起他。如今他已经知道,邱沉之所以把他找来,是因为这个。骆从野咬麻了半边后槽牙。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上衣,又蹲下身,慢吞吞地解靴子。年轻人的后背绷成一张拉开的弓,白鹤庭放下床帷,一只手指勾住亚麻睡袍的领口往开扯了一点,尝试让开始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头顶的白鹤雕花上。无果,便索性闭上了眼。他只是想快速结束这碍事的情热,好早日觐见国王,可骆从野顾虑重重的模样竟让气氛变得格外诡异。房间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厚重的天鹅绒帷幔中传出了白鹤庭低哑的声音:“这与送信、杀敌没有本质区别,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骆从野在心中无声地复述。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抬头望向房间中央那张体积庞大、雕刻精巧的顶盖床。外面死一般安静,白鹤庭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做不来,就滚出去。喊邱沉来,我换个别人。”他沉声骂完,刚想起身,那帘深绿色天鹅绒帷幔却被人抢先一步一把掀开。床铺下沉的同时,白鹤庭的身体也随之一僵。模糊却熟悉的身体记忆与alpha毫不克制的信息素一瞬间将他完全围剿。帷幔中无人开口,呼吸声却渐渐加重。骆从野低头与他沉默对视。他跪在白鹤庭的身上,伸手探入那汗湿的睡袍下摆,自他的小腿一点一点摸到了大腿。手下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绷紧了。白鹤庭对这种事的认知一直与常人不大一样。对他而言,欲望与欢愉与繁衍无关,是可耻的、低俗的、丑陋的。是弱点,也是彻头彻尾的包袱。他即将要做的事,只是抑制剂失效后为了甩掉包袱而采取的下下策。可此刻的感觉却太奇怪了。他把目光从alpha枷锁一样的视线中移开,由上至下扫过他年轻到令人艳羡的身体,最后定在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白鹤庭蓦地恢复了清醒。“你信教?”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西里教的信徒现在已经遍布全国,信教再正常不过,但只有极端的皈依者才会用自残的方式来锻炼忍耐力。骆从野的腿上有两排整齐的刀疤。骆从野却不欲与他细聊这个话题,他将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用膝盖挤开两条长腿,缓缓答道:“不信。”白鹤庭的注意力仍停留在那些刀疤上,突然被拽着腰向下拖了一把。骆从野俯身抱住了他。这下便看不见刀疤,只能看到那双浓墨一样的眼了。“伤疤很丑。”白鹤庭的语气带着不合时宜的郑重,“刀尖应该朝向敌人,而不是自己人,更不是自己。”骆从野对这句来自高位者的劝诫未置一词。那天在猎苑,他分明看到白鹤庭挥刀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幸好被那该死的alpha及时拦住。要不然,他才不会给那人留下全尸。而且……“那……”他用拇指摩挲着白鹤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