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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皆是拖家带口的老百姓,怨声载道,唉声叹气。
子舒下去问过,回到马车上禀报:“主子,夫人,连日下雨,黄河发水,徽州其下三个县的百姓都遭了灾,流离失所,无处可去。徽州知府下令,不让灾民进城扰乱百姓。”
赵昱皱眉,还未说话。
外面,传来乞讨的声音。
“大老爷,行行好吧,给口吃的……”
一个老人家拖着三四岁的小男孩,跪在地上朝子舒磕头。这老人家自然不认得李蘅几人,也不知马车里坐着的才是主子。
她只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乘着马车穿戴整齐的人,肯定有吃的。
李蘅瞧见这情景,于心不忍,便要拿些吃的给这一老一少。
赵昱却拦住了她,示意她看外面。
李蘅看了一眼,才发现外面那一老一少身后,有不少人都在朝这里张望。
她要是将吃的丢下去,轻则被哄抢,重则他们这马车只怕也被抢了——她之前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思量之间,不由暗暗心惊。
赵昱朝马车下问道:“老人家,徽州知府不让你们进城,难道没有在城外安顿你们,开仓放粮,盖棚施粥?”
遇上这样的事情,衙门自该做这样的事。
“谁管我们的死活啊……”那老人家哭起来:“要想进城,交白银十两才肯放行啊,衙门的米粮,也要银子才能买到……”
赵昱皱眉。
“休得胡言,赈灾的粮食,谁敢拿来买卖?”子舒会过意来,转头呵斥。
那老人家哭道:“不敢胡言,官兵就在大门那处卖粮,老爷若是不信大可去查看……”
李蘅不由看赵昱。
徽州自然以徽州知府为首,售卖赈灾官良这样的事情,徽州知府不可能不知,这极有可能就是他授意的。
赵昱沉默了片刻,吩咐道:“先去徽州军府事。”
大夏三十六州,每一周都有专门的州兵守护,平时归各州知府统领。当朝廷要用时,自然归朝廷调用。
李蘅乌眸转了转,便明白过来:“你打算先接过徽州的州兵,再去衙门找徽州知府算账?”
赵昱与她对视,眸色一柔:“嗯,先接管州兵。”
“赵昱,你好聪明啊。”李蘅弯起眉眼,不吝夸赞。
徽州知府之所以能横行霸道,不过是仗着能号令州兵,截停搜刮百姓。赵昱将统领州兵之权收过来,看徽州知府还怎么贪赃枉法?
赵昱叫她夸得耳根红了,唇角抑制不住往上扬,受用得很。
半日之后,马车在城门口/交了“买路钱”,驶进徽州城之后,直奔徽州衙门。
衙役来报时,徽州知府张守君正捻着胡须,打量属下早上刚送来的小姑娘。
那姑娘望之不过二八年华,手脚被绳索捆住,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眼中含泪,看着楚楚动人。
他的目光落在那姑娘的手上,只可惜是个农家女,肤色不够白,手也粗糙。
“大人!”那衙役匆匆上前,行礼道:“前面来了一男一女,自称是武安侯和其夫人,叫大人到前头去说话。”
张守君养得白白胖胖,动作迟缓地转身看向那衙役,眉头一皱:“你说什么?武安侯夫妇?”
“是。”衙役点头。
张守君冷哼一声:“无缘无故的,武安侯怎会到徽州来?还带着夫人?怕不是江湖骗子,去看看。”
他是听过赵昱的名头,知其为人冷肃无情,不近女色,思量赵昱纵使是来,也该是独自一人,怎么可能带着夫人?定是有人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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