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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应有初强行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其中一抹红色,片刻后,他似乎觉得味道不对,蹙着眉头,扒拉完碍事的衣服,露出一侧的红樱。
刚被摧残过的小花,又红又肿的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绽开着。霎时,热水四溅,酒后的应有初格外的疯狂,铺天盖地的热气禁锢着俞安,让他无处可逃,他扣在桶沿上手指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一战后,俞安气喘吁吁的靠在应有初的肩膀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应有初精力旺盛,像是只吃了开胃小菜一般,抱起俞安出了浴桶,在强大的精力下,应有初忍着炙热,一手抱着俞安,一手拿出他心心念念的明衣。
俞安看到后,两眼发黑,问出心中的疑问:“相公,你真的醉了吗?”
应有初认真的摆弄着俞安的手脚,替他换上衣服,轻吻一下他的眼皮,“醉了,但又没完全醉。”
酒精刺激着应有初的大脑皮层,让他无比的亢奋,看着穿好衣服的俞安,他像是一只饿急了野狼,两眼冒着红光,哑着声音:“准备好了吗?我要拆礼物了!”
俞安偏头闭眼不看他。
都拆过一次了,还要拆,没完没了了。
夜黑风高,寂静的庭院偶有风吹树叶摇动的细簌声响。
空洞的街道传出三道打更声,四周都一片漆黑,只有应家的一扇窗户还透着暖光。屋内墙上倒影着两人紧挨的影子,不知疲倦的晃动着。
俞安昏迷的前一秒还在恶狠狠地想,他以后绝对不会让应有初再碰一滴酒了!
两人昏天黑地的胡搞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到了应有初上学的时间,可屋内还没有一丝动静,应财立在门前,思虑半天,终于敲响房门。
应有初听到声响醒了,但宿醉后他头痛欲裂,拧紧眉头,抬起手来想要捏住自己跳动的眉心,却不想摸到一手的温热柔软,他缓缓睁眼,入眼就是俞安光洁的背脊上布满斑驳的痕迹,此时正背对着他熟睡中。
“有初,再不起来了,今日上学要迟到了。”应财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醒了,谢谢爹。”应有初一开口就被自己无比沙哑的声音吓到。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住的手臂半坐在床上,这时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臂膀上有很多细小的抓痕,不严重,但自己都这样了,他心中为俞安默哀了一秒钟,然后伸出手轻轻的将俞安反转过来,眼前的景象不禁让他瞳孔微微放大。
俞安背面已经有足够多的痕迹,可正面更胜一筹,就连手背都被他吸出好几个红印子,更别说正面的重灾区了。
肿了一大圈,凑近一看皮下还渗透着点点血丝。
天啦,他是拔罐机吗?
他沉默地咽口水,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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