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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不动了。听她细细的声音,江漫咬着牙,手在她衣服里僵住,承受欲火。
江漫:“你要不喜欢,踢开我。”
他说话温柔、尊重,只有细细去听,才听得出里面不想退出的强势。
措不及防的,他将她放倒,被子盖在身上,身子撑在她上方。一些吻,密密麻麻在她脖子、锁骨开花。他的呼吸加急。
做,还是不做,只是一个念头。念头到了,刹那的事,念头一转,也是一刹那。所以说一念之间。吻之前,她尚能保持圣教徒的清净,而吻之后,她身体就有点儿不对劲了。她再看着他失控、隐忍,带一身干净又情色的气息,不知不觉的,情欲勃发。
行吗?他问。他的唇贴在她额头上。怕我吗?他又问。唇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有什么好怕?
我轻点。
我很弱吗?
等她说完,她才发现他在激将她,是为了给一个理由让她默许。你看,她刚说完,他就掀开她的上衣。
“我试试你弱不。”
空气中,包裹浑圆的黑色胸衣性感,乳肉像冻奶。解开胸扣后,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划起一层战栗。他抓了几下,食指拨弄乳尖,后来吮吸进口,一边抓左奶,一边吃右奶,热热的呼吸洒在她皮肤上。
她的手指插进他头发,乳尖变硬,她动情着,不自觉地挺胸,让他吃得再多一点,再重一点。
乳尖色,越来越深。她脚趾蜷缩。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地蹭动,极力克制着。
慢慢,男人吃着乳,手摸向她的底裤,宽大手掌盖上她小巧的外穴,四根纤长的手指画着圈,轻柔按摩,碰到阴核,挑起一阵酥痒,她便轻哼一声。
他拨开两瓣,摸到硬硬的小核,他按着它,画圈的劲儿加重。堕落的愉悦,隆起,卷起。雪化在玻璃上。她的唇合不上了,双眼迷离。
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很久没做了。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插入的。
进去时,他说好紧。他喘息于里头的青涩、紧致,插入时,从头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刚开始,他的性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只进个头,温柔进出。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挺动腰臀,发力着,有点飙地撞击。
他每一次抽出,就带出她一些水,插入时,也挤出水,滴在他大腿上。床单湿了一片。
过了些久,见她可以了,江漫就不满足了。
“进深一点可以吗?”他绅士地问。
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就说不要。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完全不像他。更不像的,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说:不要?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
狗男人,现在是彻底学坏了。
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神经乱着,嘴上拒绝,身体却在渴望。他也如她的意,挺腰一个深入,开始撞子宫。
好深。想尖声。
这样深,就像子宫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他几乎粗暴地抽插,反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与他分开一点缝隙。她抓着他的手,表情看上去痛苦,声音破碎,她没看到爆竹,却感觉它正在身体里炸开。喘息内隐隐有哭声。
江漫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他的两个手指扣进她嘴里,向上顶弄,一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生活中,他对她一向是温和的、听话的,让她做主,却只有在床上变得专断、强权,掌控着她的身体。在性爱上,她才能彻底感受到,江漫是一个男人,一个体力旺盛、攻击欲强、野兽一样的男人。
“换个姿势?”
他抽出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已闻不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月,爬上来了。
反抗不了、清醒不了,被后入掐着腰撞,她的大脑舒服到快要溶解。
灯光下,墙上的影子也被他撞得呜咽。
她被他剥光了,光洁的身体,殷红的吻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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