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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能抵住这样的诱惑,半跪起来,试着挺腰,用那里蹭了蹭她大腿心。
其实她仍穿着他的衣裳,他蹭到的是他自己的裤子,可她的腿间是他从未想过能触碰到的地方,只蹭了一下,他便腿软了,趴到她身上重重喘息。
纪南星将双腿并紧了些,搂住他脖子,曼声鼓励道:“你自己来……”
她腿间是那样的热,又那样的软,他微抬起腰,无法自拔地将硬得发胀的那物捅入她腿缝。
她并腿夹紧他,一手则沿着他微凸的脊椎一路往下,径自摸到了他尾椎那最后一节突出的骨头,轻轻地按了一下。
“啊……”他又叫出声来,一边急切地侧头吻她,一边加快了些挺动下身蹭弄的速度。
她其实也很贪恋他的身体,只觉得此时忘记了顾忌、只惦记情欲的他分外可爱,于是悄然拉松了些衣领,另手将他搂紧贴在身上,还不忘尽情地抚摸他背。
裴逸很快就分不清是什么在催着自己不住耸动摩擦她腿心了。
跟一个人时被春毒催起的情欲不同,此刻他心里分明还有些不同的东西。
他不止渴望被亲吻,被包裹,被释放,他更渴望有人抱紧他,让他好好地哭一场。
曾经被人如何虐待过,每夜全身有多痛,陷入噩梦中有多害怕,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起过,他觉得自己能忍。
可眼下他忍不住了,悲伤被欲念点燃,又将欲念烧得更旺,炽烈地将他一切神志都化成灰。
她那样紧地抱着他,将他敏感的那处夹得酥麻发痛,令他不得不发出闷闷的呻吟。
两人纠缠在一起,他逐渐失去章法,压在她身上挺身的动作变得不再规律,整个人也渐渐颤抖起来。
纪南星不知从哪儿又摸到了那根方才被她抛开的发簪,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小指勾起找了找位置,骤然将发簪插入他后穴中。
他高叫了一声“啊……”,被雷劈中了似的一下子全身抽紧,微凉浓稠的白精尽数泄入她两腿之间。
裴逸僵硬着全身射了许久,才终于软下来,伏在她身上。
两人双双剧烈喘息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她仍舍不得放开他,脸一直在他颈窝蹭着。
他有些无力动弹,更无力思考。
这一次,应当是他有生以来最快意的经历了,他一时间忘了羞耻,紧拥着她,低头从她额头往下,沿着眉梢眼角,脸颊唇边一路缓缓吻过去。
吻到她脖子时,他停了停,小心翼翼地问:“上次……有没有留疤?”
纪南星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说她被萧煌拿线香烫到那次。
她拉过他的手,带他在自己脖子侧边摸了许久,才找到一块极小的微微凸起,“看不出来的,再过些日子,就该全长平了。”
他却还是很难过的样子,拿指尖摸了又摸,想把它直接抹平一般。
她笑笑,“去给我重新拿条裤子吧。”
裴逸脸一红,默默起身下床去了,给她送了条干净裤子来之后,又一个人去净室洗漱了很久才回来。
两人再度并肩躺着,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谁也没有说话。
纪南星微微侧头,将脸埋在他颈窝中。
就当外头的一切都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便很好。
他身上温暖,呼吸平稳,令她无比安心。
两人都期盼时间过得慢些,硬撑着不想睡,但无奈这一日都疲乏过度,没躺多久便双双进入梦乡。
裴逸已不记得自己上一次不靠安神药就安眠整晚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因为睡前释放了欲望,这一夜他睡得极沉,连梦都没做一个。
早晨醒来时门外的鸟叫蝉鸣吵做一团,而纪南星早已离去。
裴逸失神片刻,在床上细细摸索许久,才找到昨夜那根木簪。
他打开床头一处暗格,摸出那只刻着南星草的药匣,将木簪放了进去,又仔细摸了一遍药匣里的其他东西。
纪南星的白玉药杵,已经快要散开的白色绒花,一方绣着南星叶的绢帕,还有她写在小小花笺上的退婚书。
退婚书的墨迹上有几处圆圆的湿点子,浅浅晕开了几个秀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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