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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云江月靠着一个角落静静坐着,隔着一侧窗户上的帘子,隐约可以看到山上的点点星光,上官炎冥坐在旁边,轻轻递给了云江月一个水囊。“阿月,喝点水吧。”“多谢兄长。”上官炎冥想起刚才在客栈,林阔竟也称呼云江月为阿月,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我听那林公爷也叫你阿月,对你的伤势也颇为关心,不曾想你们关系竟熟络到如此了?”“哦…不过是个名字称呼而已,兄长和姑姑不也一直都叫我阿月吗?出门在外,这称呼,自然是简单些好…”听到云江月云淡风轻的解释,上官炎冥却有些落寞,像心中平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思索片刻,说道。“阿月…你是不是喜欢他?”云江月突然听到上官炎冥说出的这句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囊,抬头看着上官炎冥。“兄长多虑了,我们只是朋友罢了。何况,我来自江湖,他身在庙堂,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上官炎冥听到云江月的话,虽然他感觉云江月对林阔有些不同,但如今听到云江月说出这番清醒的话,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对了,兄长,你怎么会突然来康州?前段时间你去黎州,一切可还顺利?”“嗯,黎州那边的事还算顺利。我中途接到消息,听说了风满楼在芙蓉客栈派人伏击你们的事,便带人铲了风满楼在黎州的一处据点。风满楼最近行事越来越霸道,开始半路截了九幽山庄的一些生意,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多少也要给他们放放血…此次来康州,是追踪到了风满楼在这里有个地下山庄的生意,便抓了他们的一批人…”“原来是这样。前段时间,我们路过千石县,碰到一桩运输私盐的案子,背后发现也是风满楼的人…”“看来风满楼这位南乔公主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在黎州我也发现了他们在做私盐的生意…”“她这些年在南周,可没少兴风作浪…怕是她的目的也不仅仅是搅弄江湖那么简单…毕竟这位公主殿下野心一直不小…”“南乔公主虽然甚少在江湖上露面,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行踪,但她一手创建的风满楼也算颇有实力。虽然她是北荣国的皇族,但其他关于她的信息江湖上却甚少有人知道。”云江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看了看上官炎冥,问道。“有一事想请教兄长,你可知风满楼的鬼手山雨究竟是何人?”“鬼手山雨…这个人心狠手辣,去年江州闹灾荒的暴民事件就是他策划的,几年前听说是在一场大火中死了,不知为何又突然现身了。只知他是个武功高强的杀手,常年喜欢戴着一张黑色面具,按说风满楼本该是五大阁主的,但因为他向来不参与风满楼的日常事务,江湖上甚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他姓甚名谁…不过提起这黑色面具,曾有个说法,曾有个江湖郎中在西南游历时接了一个活,去当时还在西南军中任都尉的滕昊府上为一个满脸是伤看不清真实面目的太监诊治过…后来还在府上无意中听到了那滕都尉命人找了工匠,为那位重伤太监打造了一副精致的黑色鎏金面具…”“兄长是从何得知这件事的?”“是姑姑…她很多年前有次去西南外出执行任务时,无意中在路上恰巧救了这个被人追杀的江湖郎中…有次无意中说起了这件事…那名江湖郎中曾在滕昊府上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那个人治好,但刚离开没两天,就有人一路跟来要杀他灭口,那个郎中他自己刚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杀他?后来想了想,许是因为救治的这个重伤的男子的缘故,想到或许是他身份特殊…姑姑救了他,他也顺便把这事告诉了姑姑,直到六年前,江湖开始传闻出现了一个戴黑金面具的高手,姑姑才突然想起这事…我也是这几年才听说,他代号叫山雨,在为风满楼做事,因其出剑速度很快,江湖上都称他为鬼手山雨…”“看来现在那位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滕昊必然和他有瓜葛了…”上官炎冥一时不解,不知为何云江月会突然问起鬼手山雨这个人。“阿月,你怎么想起问他的事?难道你最近见过他?”“见过…不过他已经死了…”“什么?”随后云江月便向上官炎冥说起了前段时间发生在千石县的事…听完云江月的话,上官炎冥才知道她这赶往无相山的路上竟发生了如此凶险的事。上官炎冥心疼又担心的看着云江月,说道。“阿月,遇到这些事为何不飞鸽传书于我?现在听起来,都让人有些后怕。我要是知道,定然早些赶来,或许你就不会受这些罪了…”云江月冲着满脸担忧的上官炎冥笑了笑,有些虚弱的回答道。“兄长不必过分担心我,我好歹也是在你和姑姑身边长大的,若连应付这种江湖草莽的能力都没有,还配喊你兄长吗?还配做这九幽山庄的主令吗?”,!“阿月,不管你成为什么样子,有武功也好,没武功也罢,武功高也好,武功低也罢,哥哥都会在你身边,会一直护着你…”“我知道,你是阿月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云江月刚说完,突然马车一阵颠簸,她又随即吐了一口血,上官炎冥急忙靠近她,搂住了她那极度虚弱的身体,让她轻轻靠在了自己的肩上,给她擦了擦嘴角血迹,又冲着正在驾车的玄雀问道。“玄雀,大概还有多久能到无相山?”“回庄主,前面就快到岔路口了,待我们走上前面宽阔点的大道,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能到了…”“好,那就尽量快点吧,要少些颠簸。”“是,庄主,属下明白。”听到上官炎冥和玄雀的话,林阔意识到他们要选择走前面岔路口往左的大路,便急忙跟了上去,冲着马车里的上官炎冥说道。“上官庄主,我建议我们还是走右边那条小道更合适些。”上官炎冥听到林阔的话,撩起了帘子,看着林阔问道。“公爷为何如此选择?”林阔看到马车里正靠着上官炎冥肩膀虚弱昏睡的云江月,心中很是担心她,细想下,上官炎冥武功高强,内力深厚,阿月应该没什么大事吧。突然回过神来,他急忙解释说。“当下正是康州雨季频发,我之前从地图上看了下这附近的山林地势,若选择左边那条大路,看这天气,一旦下起雨来,即使不会爆发山洪,也很大可能遇到山石滑落挡住去路,而右边这条小路,虽然道路不够宽阔,但一辆马车足够走的开,且地势一路多平坦,而且距离无相山比那条大路路程还要近些,若是一切顺利,我想,明天傍晚我们便可到达无相山…”上官炎冥听着林阔的一番解释,又看了看前方岔路口的两条路,认真思索了下。“好,那就按公爷的意思,走那条小路吧。玄雀,马车靠右边走…”“是,庄主。”随后几人便沿着右边小路继续出发了。不知不觉天边慢慢亮了起来,赶了一晚的路,马也有些疲惫了,他们便找了个宽阔点的地方停了下来,大家稍微歇息了片刻再出发,也好让马也能吃些草松快下。休息的空当,隔着帘子,林阔在外面听着云江月在马车上偶尔发出的几声轻咳,又想起刚才她昏睡时脸色极差的样子,便猜到定是这一路颠簸,阿月或许才大病初愈的缘故,心想,等到了无相山,定要好好寻下山上的大夫再开些药,让她安心静养下才好。林阔虽然很担心云江月的伤势,他也真的很想走上前去和她哪怕说几句话也好。但看到上官炎冥一直在她身旁,而他这个只是云江月一个江湖朋友的身份,便显得有些不够理直气壮了。他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一些波澜,在大家休息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赶路了。这条小路确实如林阔之前推测的那般平稳,虽然一路人烟稀少,但总算是顺利,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就在距离无相山越来越近时,眼看到了午时,突然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毛毛小雨。根据林阔的提议建议,他们选择了这条小路,路程确实比之前那条大路要近了很多,算算时辰,还用不到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便能赶到无相山了。一路上云江月又吐了几口血,随着马车颠簸,本已身体极度虚弱的她又沉沉昏睡了过去。上官炎冥急忙搭了下她的手腕,确定她此时伤势并没有过分加重,心里才敢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扶着她轻轻靠在了马车的角落,又将自己的披风给她轻轻盖上。外面的雨正在下着,上官炎冥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突然感觉到山林之间的水雾裹着一股寒气迎面扑来。在细雨中,远处的群山都渐渐模糊了起来,他又抬头看了看此刻正在马车右前方,身着披风骑马前行的林阔,便有些试探地轻声问道。“素来听闻这无相山附近一带风景绝美,山水秀丽,如今公爷可真是有闲情逸致,竟有如此好的心情专程来无相山看风景,着实让在下羡慕…”林阔自然听出了上官炎冥话语间的试探之意,坐在马背上的他轻轻笑了一下,一边继续认真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平静回答道。“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林某向来清净闲散,自然便有此等闲心雅致,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南周国的大好山川…不过这山中风景自然属于那能欣赏它的人…上官庄主一向事务繁忙,怕是一时半刻很难去静心欣赏吧…”走在马车后面的寒寻听到林阔回答上官炎冥的话,悄悄撇嘴笑了一下。上官炎冥随即也轻笑了一下,看着林阔继续说道。“公爷果然是雅趣之人,不过依在下拙见,这人啊,最难的便是让自己的心真的静下来…一旦心静不下来,又总想着去寻那本不属于自己的山川美景,怕是会辜负了最初的那片闲情雅致…”“不错,庄主高见甚有道理,林某很是赞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就在这番别有深意的闲聊之间,上官炎冥和林阔都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面对林阔言语间的暗示,上官炎冥便明白林阔对云江月的那点心思,林阔也明白了上官炎冥这是在提醒自己,云江月和他的不可能。就这样迎着毛毛细雨,他们大概又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玄雀慢慢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看到了“无相山”三个字。“庄主,看来前面就是无相山了…”眼看已经到了傍晚,雨也停了,林阔抬头往前方看去,随着天气突然放晴,他看到了前面一处绵延起伏的山脉正笼罩在一片祥和的霞光之中,山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枝,还有几条瀑布穿梭一种,如一条条白色玉带垂直而下…此情此景,恍若人间仙境。看到这些,谁又能想到,百年前的无相山,那时还不过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山?上官炎冥和寒寻都看了看路边石头上的字,又往远处看了看。看到此等美景,寒寻也不由地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声惊叹,冲旁边的林阔轻声说道。“公子,这无相山好美啊…可真是人间仙境,福地洞天。”“果然是一片世外桃源。”上官炎冥听到他们的话,在心中称赞美景之余,往前看了看前的路,又四周观察了下,只见一条可过马车的青石小道蜿蜒藏于山中,看来这条路是目前唯一可入无相山的路了。突然马车上昏睡的云江月咳了一声,又重重吐出了一口血,上官炎冥发现她脸色突然变得更惨白了些,急忙冲着林阔说道。“我们还是快些进山吧,我看阿月伤势似乎又重了些…我们务必要三日之内赶到无相山,阿月或许还能有救…”听到上官炎冥的话,林阔更加验证了自己之前的那些不好的猜想。虽然上官炎冥一直都没有和自己说云江月的伤势,林阔还以为上官炎冥只是一路想保护她来无相山,他之前看到云江月有些虚弱,还以为上官炎冥已基本治好了她的伤,她只是一时大病初愈着急赶路导致的虚弱,不承想她竟伤的如此严重…林阔不敢再想下去,此刻他心中对云江月的担心已经开始有些超越了自己的理智,他看着上官炎冥,有些愤怒地直接问道。“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康州城的客栈里,她的伤根本就没有治好?既然她的伤势如此严重,为何你要瞒着不与我说?”上官炎冥这些年来,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质问自己,他看了看手中的陆离,又看了看身边昏睡不醒的云江月,强忍住胸口的怒火,冷冷看着林阔说道。“林公爷,你莫不是管的太宽了。我之前已经说了,我九幽山庄的事情我自会解决,不需要旁人插手…”“上官炎冥,你行事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林阔,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此时他们两个男人就在这山脚下,一个坐在马车上,一个骑在马背上,两双眼睛中都燃起了怒火,彼此看着对方…瞬间如此的争吵对峙,导致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寒寻和玄雀也同时拔出了剑来…上官炎冥看着林阔,握紧了手中的剑,只见他右手手指轻轻用力,那陆离剑便开始出鞘…突然一道寒光剑气照在了一旁昏睡的云江月的眼睛上,极度虚弱的她,打起精神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旁边正在拔剑的上官炎冥,急忙晃了下他的胳膊。“哥…不要…不要杀他…”上官炎冥突然听到云江月的声音,从刚才极度想杀人的思绪中突然回过神来,他转头看了看脸色惨白的云江月,正轻轻摇着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上官炎冥看着她,此刻只觉得莫名的心碎,他上一次见到阿月这种有些哀求的眼神,还是在姑姑被杀的那天…如今,他的阿月竟为了这个男人哀求自己…他此刻更恨不得直接一剑杀了林阔…林阔看到云江月突然醒来,感觉刚才因为担忧她的伤势,已经开始有些崩溃错乱的心又突然被缝补了起来。隔着窗户,他看着马车上,极度虚弱的云江月,急忙说道。“阿月,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马上就上无相山,找人救你。”云江月看着林阔,刚点了点头,便突然没了力气,直接倒了下来,上官炎冥扔下剑,急忙抱住了她,冲玄雀命令道。“玄雀,马上进山…”“是,庄主。”玄雀和寒寻也快速收回了自己的剑,暂时结束了这场突然引起来的对战,毕竟眼下自然是上山找人救云江月更为重要,随后,他们一行便急忙沿着山脚下的这条青石小路进山了。:()半岭松风半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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