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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你喂我!”抱着他的小手使劲将他圈得更紧,像是黏在他身上的黏皮糖。
他绽笑。“你这样子我怎么喂?”
九珍依旧埋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面粉清香,不一会才跳上他的背,让他背。
“喂我吧!”不知何时,她手上已抓了个寿桃递到前头给他。
祈夜白将寿桃扳开,满满的豆沙馅还冒着热烟,他剥了一口往后送,她张口咬下。
“好吃!”
“真的好吃?”他笑咪咪。
“嗯,我师傅是对的,咱们先前闭门造车是做不出这么美味的……”说着,她声音又哽咽起来。
“又哭?”他脸色一沉。
“不,不哭了,让你担心这么久,我该振作了。”她为家人伤心,只怕一旁的他见了更伤神吧!
“知道振作就好,我……很想念你的笑容。”他哑着声,无限渴望地说。
跳下他身子,九珍来到他面前,望着他的愁容,心头一阵酸软。“我要笑了,你看仔细!”拍拍自个儿的双颊后,她朝他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这笑宛若乌云散去,阳光照拂。
“九珍……”他惊喜得抱住她,又嫌不够,改而捧住她的脸,欢喜的拥吻她。
她终于恢复笑颜了!
“九哥,这是你送我寿桃的回礼。”她同样激烈的回吻着他,两具身子很快缠上。
两人狂抱在一起,甚至一路忘情的吻到灶房外,最靠近门口的周彦与春彩见状,手忙脚乱将身上与手上的大氅撑开,为他们遮去众人的目光,并以眼神忙要四周的宫人避开,一时周围混乱成一片,几个太监也赶紧脱下自个儿的外袍,七手八脚的为主子们遮掩。
祈夜白两人则是对四周的蚤动置若罔闻,迳自吻得难舍难分,压抑、沉闷已久的激情重新被点燃,让他们人还没回到寝殿,身上便是衣不蔽体,要不是周彦与春彩挡着,两人早就教人看光光了。
回到寝殿后,他们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激情程度甚至比洞房那次还要激烈。
九珍被要得几乎瘫软了身子,祈夜白也差不多被榨干精力,两人大战数回后,抱在一起大笑。
“真好!”祈夜白笑得尤其满足。
九珍喘息着睨向他。“就只值两个字?”她可是竭尽所能的跟他拼了,才有这结果的。
他勾笑,笑得像是只诱拐绵羊入腹的贼狼。“当然不只,好后头还有个字,好爽!”
“你──”
他冷不防又吻住她,让她骂不出口,对她缠绵多情的吻了又吻,才餍食一笑。“走吧,给你的刺激还没结束呢!虽然在床上耗了许久,但离子夜还有一些时间,我得赶在寿辰内带你去冒险取寿礼。”
“寿礼?你不是送我寿桃了?”九珍才被拉下来,一件长袍便扔来,就挂在她肩上。
“快穿上吧,除了寿桃,还有别的。”他神秘的说,自个儿也火速穿衣,回头见她还愣着,索性帮她穿妥,并且细心的为她套上防寒的大氅。
“可以了,咱们冒险去吧!”
走出殿外,外头已经下雪,周彦与春彩正要上前伺候,祈夜白两人摆手,不许他们跟,迳自拉着九珍,消失在下雪的夜色中。
“东宫是历届储君之所,藏了不少秘密与宝贝在里头,我带你来的地方,听说是东宫的秘所,已近两百年没人敢靠近。”祈夜白领着九珍往南宛走去,过了南苑又经过数个荒芜的院落,最后在一处看似被土填起的洞口停下来后,才说。
“这里闹鬼吗?”她一脸紧张。
她最怕鬼了,他这是要拿惊吓当寿礼吗?
“没有,没听说闹鬼。”他莞尔。
“那为何这是没人敢靠近的秘地?”她往四周瞧了瞧,确实杂草丛生,人迹罕至。这里可是东宫耶,到处都是仆从宫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处地方?
“那是因为这里是禁地,历任住进这东宫的储君,都会被君王下令不许靠近这里,理由是,里头有些神秘的东西!”
“什么神秘的东西?”只要不是鬼,什么稀奇宝贝她都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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