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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又想……欺负我。”银一两反应直率。
她的行径让他又好笑又好气,本来没这打算的,如今反被她三言两语燃起熊熊欲火,看来他不顺势一亲芳泽是对不住自己了。
他徐徐走近,她则像是老鼠般忙着要下榻窜逃,但哪由得了她,猫捉老鼠总是轻而易举,才一个步,他已经将她定在软榻上。
“你你你……又想做什么?”上回被轻薄去完全是因为他出其不意,这回她可是有防备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吃亏,可瞧这情势,似乎对她很不利呢。
“我想做什么,你瞧不出来吗?”他那布满情欲的双眼这会儿让她呼吸急促,猛咽口水。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7
“你不要靠近我——”银一两气虚地说,手更是抓起薄被将嘴儿覆得紧紧的。
“好大的胆,竟敢命令本王?”他双眼的欲火转沉,伸手不过稍加一扯,薄被已然飞至墙角。
“啊!”眼看薄被不保,她急急伸长手臂要救回被子,朱战楫则趁机拦腰将她抱起,迅速将她压在身下。
这会儿两张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眼对眼的,连嘴也即将要对上,银一两杏目圆睁,连呼气都不敢。
他笑得越发邪气,而且发觉这么近看着她还真是一种享受,尤其她睁着大眼,迷人的酒窝也因惊惶而隐隐若现。他迷惑了,心跳第一次乱了序,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到底是抓住他了,只是她显然还不明白自己对他的魔力有多大。
朱战楫支手定住她挣扎的身子。“不许动!”他轻喝。
在他的威喝下,她居然真的一动也不动。“爷……
虽然喜欢上这样的丫头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决定不再抗拒自己的心意,不再有一分的迟疑,他轻柔地吻上她青涩的唇,更异于第一次时的粗暴,他要她享受这个吻,分享他此刻纷扰不安的情感,这就算是对她的表白吧!
他大胆地品尝她的鲜美,她那似蜜桃色的唇瓣在经过他细腻专注的润泽下,显得更加鲜红欲滴。
热吻逐渐软化了她的防备,不知不觉中发出嘤咛声,挣扎的小手也已经改为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不放,他的唇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呼出鼻间的气息,就像是宠溺的喟叹。
一阵天旋地转后,清风拂来,银一两不可置信地仍教他强锁在怀中,呆傻的脑袋完全不管用,无法思考、无法运作,更无法想起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事。
“一两,好好记得这份心,明白吗?”朱战楫由激情中紧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变化,此刻要了她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是他难得想珍惜的人,他不想吓坏她,只得由着自己受苦,也难得用心良苦地暗示。
“明白什么?”激吻过后,她竟还呆傻地问。
他哈哈大笑。“看来我还要再调教上一段时间不可,但不急,就由着你再傻上一阵子吧。”
爷是什么意思啊?她茫然不知,没有发现锁住她身子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的意思。
只河今年第四度淹水,搞得民不聊生,朱战楫心情烦闷。
话说只河流水含沙量高达百分之五十至六十,且自中游大转弯入下游处,地势骤降,进入平原地带,河水流速随之骤减,河床淤塞日益严重,沿岸居民唯有筑堤自卫,然沿岸雨季过度集中于夏季,故只河往往一再溃堤泛滥成灾。
朝廷几次修筑堤防治水皆败,追究其因,一是寻不着治水人才,二是官吏多次贪污工程银两,才使得堤防一再溃堤,枉费朝廷耗费大量金钱人力。
“爷,九门提督刑大人来访,说是有事求见。”李少倾身禀告。
正烦,他不耐地挥手。“这事叫一两处理打发去,别来烦本王。”
“是,爷,可是……一两姑娘不在府里,与锦儿上街去了。”李少回禀。
众人眼尖,瞧银一两日受倚重,虽然在王府仍是一名厨娘,但不知何时起,总代表爷处理大小事务,地位早超越在爷身边服侍多年的他和总管,于是大伙早悄俏改了对她的称谓,不敢造次。
“上哪去了?”
“听说为爷挑选春茶去了。”爷好品茗,对茶尤其讲究,由茶叶本身至沏茶功夫火候,稍有不如意便杀人治罪,银一两为求王府安宁,这一年来“舍身冒险”的都是由她亲自挑茶煮水,以免再有人为此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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