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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细查,婉清将她送进了门,便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云翳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忍不住扶额叹气。
在看到云磊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时,又叹了口气。
洗澡在隔间,知道云磊的状态她倒是不担心什么,今晚也不会赶人出去。
做戏做全套,等会打个地铺让人睡地上就行。
这么想着,便去隔间舒舒服服的泡澡。
而坐在床边的云磊,眸光动了动,又瞬间灭了下去。
等到云翳洗完澡出来,只披了件丝绸亵裙,松松垮垮的能看到坦露一些红色肚兜。
哎,看来得找婉清做个内衣内裤,肚兜穿着是舒服,就是怕下垂。
云翳脑海一边想着,一边擦着湿了的发尾走出来。
云磊依旧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就像是被定住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什么人形立牌呢。
云翳凑到云磊面前,仔细打量,这还是她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不得不说他的样貌实在出众,抬手戳了戳他的脸,见他不为所动,甚至眼睛都没动一下,有些惊奇这人有没有眨过眼。
事实证明,这人还是会眨眼的。
“啧啧,长得是真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云翳将毛巾放好,翻出被子铺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成亲事出有因,反正也没婚书,也没去官府盖章,算不得数,走了个形式,你若是要走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都可以帮你,若是要留,我还是有点小钱,养得起你。”
铺好后云翳站起来,站在他身前:“这事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不管你听不听得懂,反正话我说明,以后可不能没事找事,你的卖身契到时候你开口,我会带你去消,反正买你回来时还有伤,我也给你治了,你我之间算两清,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云磊当然不会说话。
只不过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他的目光好像在看着她,耳朵好像红了?
烛光的照亮效果还是差,应该是看错了。
云翳抬手握住云磊的手,将其小指勾住,大拇指相按:“呐,这事就这么说清了,拉了勾盖了章,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不能找我算账。”
将人手松开,云翳接着道:“反正走个形式,你也没什么损失,也没什么账跟我算。”
云翳打了个哈欠,将人拉起来,云磊很是顺从的站起来,身形高大得仿佛有种压迫感将她笼罩,将人拉到地铺,让其坐在上面:“你就睡这。”
揉了揉后颈,抱怨:“结婚真是个累活。”
边说边爬上了床,倒头就睡。
等云翳沉睡,不知过了多久,那呆坐着的云磊,仿佛眼中迷雾散去,瞳孔有了亮光,眼底透着深蓝色,宛如深海深渊,能将人溺毙。
他悄无声息的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睡得四仰八叉,身上的那件亵裙被她睡得露出香肩玉腿,白得晃眼。
在昏黄的烛光下,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粉嫩,
特别是领口那松垮的肚兜,侧漏出一半的圆润。
这毫不设防的睡姿,越看,云磊眼眸越深沉。
不知看了多久,云磊终于动了,将云翳的手脚往床里放,高大的身形躺在了她的身侧,留给他的位置很狭小,身体有一部分还在床沿外,但是云磊并不在意。
见云翳睡得很沉,压根对此没有反应,云磊也不客气,直接将左手一伸,伸到云翳的后颈下,然后身体往里挪了挪。
就像一堵墙,牢牢挡在床边,将云翳封锁在床里。
等到云翳翻身缩进他怀里,毫不客气将手搭在云翳腰上,随着云翳的呼吸,慢慢闭上了眼。
云翳是被热醒的。
梦里还梦到自己身处沙漠,还被一条巨蟒缠住,结果发现云磊竟然躺在她床上。
还没疑惑这人怎么睡她床上,就发现自己脚搭在他腰上,半平躺着,身体贴着他,热意源源不断从他那传来,自己胸口的衣裳扯开,一只大手穿过肚兜,正放在她的圆润之上。
这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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