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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女子不知怎么弄的,终于把口中塞的布给顶了出来,嘶哑着嗓子反驳:“我是要再嫁,官府都没说不许寡妇再嫁,凭什么就你们说我通奸?”
半老男子指着她斥道:“你嫁到我王家来就是王家的媳妇,岂由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那兄弟不幸死得早,你不好生给他守节,过继个孩子承香火,整日只想着找男人,真是天生□□!”
女子尖声道:“你说得好听!我嫁进来一年,你就撺掇说我无子要把我休回家去,天□□打暮骂!后头他自己喝酒喝死了,你又说要过继,硬把你家那个赌钱的老二要塞过来——你哪里是为了给那个死鬼承香火,分明是要占这份家产!老娘何曾跟人通奸,他孤我寡,怎么就不能正经议亲事?”
半老男子脸胀得通红,举手给了女子一耳光:“你这个贱人,竟敢信口开河!那是我兄弟,我过继儿子给他天经地义!说什么议亲事,那边早就承认了,你就是勾引他,根本没有什么嫁娶之事!”
“你胡说!”女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两个人几乎都没能按住她,“他说了要来提亲,我们是明媒正娶!”
半老男子冷笑一声,抖开一张纸,在女子面前晃了晃:“看见没有,这是他亲手写的,都是你这贱人不守妇道存心勾引,人家一个读书人,岂能要你这样的淫-妇?如今人家已经议亲了,要娶清白人家的女子,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沈瑢瞅了一眼那张纸,一时没认出来黑压压的写的什么内容,但纸末一枚鲜红的指印倒是十分清晰。女子似乎是认得那枚指印,一眼看过去就呆住了,整个人都要软了下来,只是口中喃喃道:“胡说,你们胡说,他,他说了会娶我的……”
半老男子冷笑道:“你不过是想带着我王家的家业跑罢了,我岂能容你?今日已晚,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明日一早沉潭!”
“哎——”沈瑢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却被万家长随死死拉住了:“我的小爷,可别再多管闲事了!这是人家家事,这不守妇道的妇人本就该死,咱们快去找地方歇着吧,明日还得赶路呢!宫里头贵妃娘娘急等着你,可不敢叫娘娘着急!”他现在就是后悔刚才没能看住这位小祖宗,也实在没料到他竟然会跳出来替一个小寡妇说话啊,这是犯什么病了,怎么自从出了紫芝观那档子事儿,这小祖宗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莫不是真被那些妖道……
不不不!长随赶紧打消自己心里的猜疑——这些事可不是他该想的,他的任务就是把人送进京城交给贵妃娘娘,至于到底有没有被那些妖道作法弄出什么妖异之事来,那都与他无关!
“什么不守妇道——”沈瑢也急了,“朝廷都没说不许寡妇再嫁,他们凭什么——”这可是一条人命,沉潭不就是要把人活活淹死吗?
“哎哟我的小爷——”长随一急,直接把沈瑢的嘴捂上了,“咱们快去找个住的地方吧!这种事都是族里作主,这是人家一族的脸面,外人可管不着!”这种村子里头都是族老为尊,衙门都不好管,何况他们只是过路的。
沈瑢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把女子拖走了,她似乎已经完全认命,丝毫也没有反抗,头耷拉着,像一株被风吹折的麦子,了无生趣。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长随也顾不得以下犯上,招呼了同伴过来,很干脆地把他也拖走了——毕竟万瑢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到底也没挣扎得过两个成年人,只能悻悻被拖去了村长家里。
说起来这也是个大村了,村长家的新房也是砖瓦房,由村长的妻子带着两个儿媳亲自收拾出来,据说床上铺的盖的都是小儿媳带进来的嫁妆,崭崭新的那种,甚至床都不是这边常见的土炕,而是一张雕花木床,虽比不得江南那边大名鼎鼎的“千工拔步床”,在沈瑢看来也算是不错的了,毕竟原主在万家守孝这三年,睡的硬板床也不比这强。
村长家的饭菜也是诚意十足。他年纪虽大了些,耳朵却不背,刚才就听见了万家长随说的什么“宫里头贵妃娘娘”。便是这村子里的百姓,也晓得如今最贵的那位娘娘是谁,村长没敢直接问贵人姓甚名谁,却转头就杀鸡宰猪,恨不得把整个村子里的好东西都搜罗上来。
用了饭,众人各归房中歇息。村长家拿得出手的房子也就这么几间,谢骊也得与董长青崔和二人挤一间房,倒是方便了说话。
董长青素来嘴快,关了门便有点稀罕地道:“想不到万家那小子,还挺机灵……”装神弄鬼的这些把戏,他们锦衣卫在外头看得多了,只没想到万瑢反而抢在了他们前头。
崔和却皱了皱眉:“他如何知道的这些?”以万瑢的身份,原是不该知道这些江湖伎俩的——或者换句话说,若是他真懂这些三教九流的手段,也不该被紫芝观给骗了去险些丧命。
谢骊倚着床头坐着。村长家这饭菜实在太过“丰盛”,那几乎满溢出来的讨好,与厨下妇人的畏惧交织在一起,其中还有宰杀了自家鸡猪的心疼,甚至还有因这鸡猪份属各房不同而产生的不平,那味道简直了——甜得发腻,酸得跳脱,苦得入心,这会子皆堵在胸口,喝水都冲不下去。
这滋味腻得他懒怠多想万瑢之事,只道:“且先盯着。倒是将于志留下,明日他们沉潭,便将那女子悄悄救了,送往别处去讨生活罢——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于志水性精绝。这村子后头的水潭虽深,却也难不住他,只消笼子下水,他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自水底将人带走。这些村落相对都消息闭塞,数十里外便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把人往百里开外一送,也就无人知晓了。
董长青点了点头,评论道:“这女子也是眼神不济,挑男人也挑不中个好的……”还想着明媒正娶呢,结果人家得点好处就先反了口,这种事他们也见得多了,只不过别的人只是吃点亏,这个女子却要丢了命——什么过继,什么不守妇道,都不过是为了争她那份家业罢了。
谢骊淡淡道:“人心难测,指着别人搭救,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自己挑个好的过继了,若有本事,还能守得住家。”
董长青嘿嘿笑道:“这倒也难。妇道人家,有几个真有本事的。”
谢骊懒得言语,倒是崔和驳道:“倒也怪不了她,这等村子里都是族老作主,便过继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休说这等乡下,那大家族里头不能遂意的也多了去了;别说女子,男子不能自己做主的也不少见。”
董长青嘿嘿一笑道:“你是大家出身,自然你说的是。”
这话说得叫人恼火,崔和的眉眼登时就要立起来,冷笑道:“且不说别的,你前几年看上的小桃红,娶了没有?”
这一针倒是扎准了地方,董长青无话可说,只咧了咧嘴干笑道:“不过是说个醉话……”他去年相中一个茶楼里唱曲的姑娘,酒后在家说了一句想娶,结果被他的寡妇老娘骂得狗血淋头,别说娶了,连那个茶楼都没敢再踏进一步。
这事儿也就是他们几个要好的兄弟知道,但此刻被崔和戳破,多少也有些脸上挂不住。谢骊看他这副模样也不禁有些好笑,正欲打个圆场,就听外头又有些乱,不禁眉头一皱:“又是怎么了?”
董长青正被崔和刺得难受,连忙自告奋勇往外跑:“我去瞧瞧!”去了半日方转回来,一脸的古怪,引得崔和忍不住问道:“究竟何事?”
“那万家的小子——”董长青一时都不知如何置评,“他去寻了村长,说要讨那女子带回去做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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