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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见承很清楚,他正好端端地坐在宿舍里,那些只是树、椅子,和桌子而已。
幻象中的触感委实太恶心了些,顾见承挪开手,过程中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团正在燃烧的炭火。
炭火被他碰落地上,焦黑的外壳破碎,蹦出星火,露出半个被烧焦的头颅,幼年的顾见承只剩下小半张勉强能看清的脸,没有眼皮的眼珠反转了一圈,突然盯住他,黏连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顾见承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我说过的。所有人都不可信。
他说:不要把我交给别人。
顾见承盯了他两秒,想起那个位置应该是放在桌上的水杯。
他俯身去捡,神色平淡得好像他在他眼中仍然只是一个水杯。
但顾见承在伸手的半途忽然触碰到了什么,温暖的、柔软且干燥。
扭曲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只手,洁白干净,与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挡在他与梦魇之间。
“别捡,容易划伤。等我拿扫帚。”
幻象如跌入水中的盐花,迅速破碎消散。远处的树、身前的桌面、身下的椅子都回来了,耳边杂音消失,世界突然安静。
他抬起头,看见詹言。
詹言收回手,去拿了扫帚,把破碎的瓷杯扫进垃圾桶。
随着那点温暖柔软的触碰消失,头痛再次找上来,但没有幻觉了,疼痛的感觉好像也在减轻。
可能是见自己盯着他,詹言还冲顾见承笑了一下。
顾见承深深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承受已久的痛苦忽然消失,轻松与疲乏一同找了上来,如将饱经苦难的肢体浸入温泉,昏昏沉沉的就想依偎着睡去。
他的身体和精神极力舒展,他的心理却发出疯狂的警报——另一种后遗症,被害妄想。
顾见承不相信没有代价的好处。
在无限世界,当你发现眼前有一条顺利的明路时,最好及时停下来,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靠近了陷阱里的饵料。
没这个意识的人大多数都死了。
……
詹言的视线还在他脸上描摹,大大方方地欣赏他侧脸的线条。
顾见承扣着詹言的手,他手背向上,把詹言的手覆在座位上,却没施力,只轻轻地盖着。五指交错,像一个锁。
顾见承在心里呻吟似的为自己叹息了一声。
詹言真是说敏锐也敏锐,迟钝的时候又迟钝得要命。
捡水杯的那一次触碰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从那之后,顾见承只要待在詹言身边五米以内,后遗症就会减轻。
那段时间他一面疯狂地渴望,一面又极力地警惕。只能控制着自己待在詹言身边五米之内,但尽量不与他产生任何交集。不触碰,不说话,不对视。
不然他就要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把这个人关起来、锁起来、控制在自己身边,缓解他的渴望、安抚他的警惕了。
顾见承花了一阵工夫才处理好这两种极端悖逆的感情,而詹言对此毫无所觉。
就像他现在同样毫无所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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