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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人看见眼前这个身材高大鬼鬼祟祟的家伙转身就走,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这种强壮的家伙要是想要强行闯进艺伎们的房间,估计也挡不住,幸亏他知难而退自己离开。
于是便也摇了摇头转头看往别的方向,但却没有发现,刚刚还一副老实准备打道回府的戴斗笠的家伙,却不知什么时候无影无踪,身边似乎吹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气流,一个人影似乎擦着视野盲区,轻而易举地越过了这道简陋的“防线”。
……
台下的客人中坐着宇髄天元,即便这家伙头上带着一个宽大的斗笠,把脸挡的严严实实,但这也根本瞒不住两个能直接听出心音的我妻善逸,他们两个回到房间之后,也忍不住提起了这回事。
“那是你那个‘柱’吧?带斗笠那个,你肯定也听到了的,好熟悉的声音。”
鬼杀队的善逸用胳膊肘捅了捅好像有点儿发呆的另一个自己,咋咋呼呼道:
“不是还没到下次传递消息的时候吗?而且定的位置也不是在这里,那家伙突然来京极屋干嘛啊?不会是在很过分地悠闲逛花街吧?结果被我们发现了什么的——”“有可能混在客人中打探消息。”
我妻家的善逸回过身来,也环起了胸,煞有其事点了点头:
“那家伙还是不至于啦,他有二个老婆,没必要在这里寻欢作乐,万一被发现了也要跪二份搓衣板呢,而且宇髄也很擅长探查消息,他在搜寻情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至于我们会在这里撞上,可能是……等等。”
说到这里,我妻家的善逸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环着肩膀的胳膊突然一顿,表情也僵硬起来:
“如果是觉得我们潜入的工作做得不够好,上司也说不定回来敲打我们一下,我之前打工的地方都有这个习惯来着,如果宇髄那家伙也是这样——”
现在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虽然他们两个潜入京极屋这件事做得非常成功,甚至都混上了被培养振袖新造的地步,但是有关任务好像还没获得丝毫进展,之前听到台下宇髄的心音,好像也是一副从不可思议过渡到压抑着怒气的情况……
“……”
两个才意识到一门心思去当花魁好像不太对劲的金毛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你们两个还知道这回事啊?!!”
而就在两个善逸相对无言沉默的这个时候,一个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也从窗外飘了进来,只看见窗口一黑,扣着斗笠的宇髄天元就从窗外翻进,高大的身影挡在窗前,使得两只金毛都被笼罩在他的影子下,额角鼓着青筋,还是没忍住一人在头上砸了一个暴栗,咬牙切齿开口:
“叫你们潜入又不是让你们融入得这么彻底,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妆都换了,还在这种地方大出风头,鬼还能主动来找你们不成?”
“呜啊!明明是你给我们化的妆实在是太丑了,都被人嘲笑才会换掉的啊!而且什么叫做大出风头,我们只是很正常地潜伏在这里,听着遣手婆婆的要求做很普通的事情——”
我妻善逸毫不犹豫提高音调反驳起来,不过还没等嚷嚷上两句话,就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露出一副好似发现了什么的怔愣的表情,连本能的反驳都没出口,下意识讷讷回答道:
“咦?主动找来的鬼、好像真的有可能——在、在接近了……房梁里面,窸窸窣窣的,移动速度很快,有很奇怪的声音。”
……
堕姬喜爱美丽的食物,就连吃人,也挑剔地只要长相貌美的游女,这吉原店铺的花魁几乎每隔一阵子就会被她吃掉,但推出花魁的速度自然赶不上她吃掉的速度,所以有些时候,堕姬也会将目标转向更低一级的振袖新造。
京极屋新来了对双胞胎这件事她也知晓,不过她先前曾远远看到过那双胞胎中的一个,发型古里古怪,脸也只算清秀可爱而已,称不上花魁的水准,在堕姬的食谱上大概被列为“无所谓”的级别,不是漂亮到极点的女人,都很少会引起她的强烈食欲。
所以,这两天她也没关注那所谓新来的双胞胎,直到突然听见有人聊起那对双胞胎是“金发”……
金发的双胞胎可不是什么常见的特征,堕姬立刻联想到无惨大人塞进他们脑子里的画面,而且她隐约记得她见过那个好像是粉发来着……好端端的粉头发,怎么在别人口中是金发的双子?
就算堕姬的脑袋并不灵光,也不妨碍她对此感到警觉。
最近上弦之贰的童磨大人还往吉原扔了几个万世极乐教的信徒,玉壶又开始四处乱扔它那丑陋的壶,半天狗也开始四处乱转,都是因为无惨大人对于猗窝座死亡的暴怒——他要上弦记住猗窝座记忆中这几个人脸,并且尽快想办法把这几个鬼杀队的“柱”都杀掉。
黑死牟大人一如既往毫无消息,不过想来无惨大人直接下令,也不可能毫无作为,只不过未与他们有所交流而已。
全体上弦都行动起来,她和哥哥在吉原自然也不可能毫无动静,此刻一听到京极屋新来的双子其实是金发,堕姬立刻开始怀疑是不是有猎鬼人潜入吉原打算调查他们。
不过猗窝座记忆中的金发双子是男人,和吉原的双胞胎姐妹应该没什么关系,但一想到那是上弦叁的大人死前围攻他的剑士,都让堕姬觉得那种颜色想起来就格外刺目——无论那对双胞胎究竟是不是鬼杀队的人,都断然不能再留着。
于是,她毫不犹豫派出了一条衣带分身,打算让其吞噬那对京极屋近两天新来的金发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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