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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亚蒂笑了老半天才停下来。他看向我,不停歇的笑给他深蓝的眼蒙了层波光,“那请问这位专家,要不要和我试试?”我十动然拒,表示对这玩意儿过敏。笑闹完了,我帮莫亚蒂从床上坐起来,现在是烧伤后的第十天,他已经可以进行最简单的移动了。说到底,莫亚蒂自焚的行为还是震撼到了我,我决定暂时解除他的戒酒令,陪他去一趟酒吧,让他喝到他不惜自焚也要喝的酒。“都说了不是自焚!谁自杀会选择自焚这么痛苦的死法啊?”莫亚蒂哼哼唧唧。“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没好气地把莫亚蒂抱到他的宝座上。为了莫亚蒂,我斥巨资购买了这辆轮椅自行车。顾名思义,这辆车前面是轮椅,后面是自行车,轮椅的把手就是自行车的方向盘,非常符合老年人的需求。但莫亚蒂不仅不对我感恩戴德,还颇为嫌弃我的轮椅自行车,“好土。”他鄙夷道,“你怎么这么土?跟个乡下老头似的。”“真是抱歉啊,我就是个乡下老头而已。”我面无表情地说。莫亚蒂拒绝让他尊贵的臀落在椅子上,我把他抱上轮椅时,他还几番挣扎,跟泥鳅似的扭来扭去。我又气又急,要他别动,伤口还没好利索!结果他扭得更欢了,就差没有在半空中劈叉了——最后是我揍了他屁股,他才老老实实坐上去。初春时分,户外的温度还没完全升上去,首都星的恒温调节系统却已经停止了。莫亚蒂记恨我揍他屁股的事情,出发开始就臭着脸,不肯理我。直到我坚持不懈地对他嘘寒问暖,他的脸色才好转。他悠闲地坐在前面,大腿上盖着驼色的格子毯子,手里捏着我在路上给他买的转风车,欣赏风车在我的努力下如何转悠。我吭哧吭吃地在后面卖力地蹬车。爬上一段上坡,我累得满头大汗,冲到一处下坡,我捏刹车捏得肝肠寸断。天煞的贼老天!你下屌艹死我吧!真是一点儿天理都没有了!我又出钱又出力,还得出嘴来哄人。果然,alpha还是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心疼alpha,是每一个oga不幸的开始。不过,看莫亚蒂坐在轮椅里鼓起脸吹对风车吹,我也还是觉得挺值的。这段时间在家里躺太久,他整个人又颓废又自闭,难得见他这么放松自在的样子。这么一想,莫亚蒂完全就是一只鸡掰猫,会打碎你喜欢的花瓶气死你,会趁你不注意就站在高楼窗边吓死你。不仅如此,它还要晒太阳,要出门玩儿,要吃自己最喜欢的小零食(酒),不满足它,它就会把尾巴咬秃噜皮。我和莫亚蒂一边闲聊一边赶路,预计能在天黑以前抵达最近的酒吧。为什么人会自杀?聊到这个人类学上至今还未破译的难题,莫亚蒂只是想了一会儿就告诉我答案,“赌气吧,”他很轻率地说,“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赌气吧?”“为什么这么说?”我问。“我很小的时候,父母总是说自杀是废物才做的事、喝酒是废物才做的事、性是废物才做的事……他们口中的废物是那么多,那么精彩,”莫亚蒂说,“所以,我决定我的后半生,都要做一个废物。”“想小孩子叛逆赌气一样,不是吗?”莫亚蒂问我。
我点头,“简直是从一个极端跑到另一个极端。”莫亚蒂轻笑,他也承认,“确实,”他说,“从青年时代开始,我就一直在过极端的生活。”莫亚蒂总是这样,拒绝深入地剖露自己。但我想,这与他婴儿时期的经历相关。在莫亚蒂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时,就已经见到了太多的死亡。实验室的研究员总是在他的营养皿前死去,那些在半空晃荡不停的脚,那些人死前发出的细碎呻吟,都被他的超忆症记录了下来。这些死亡成为了他生命的图像,成为了他的生的一部分。哪怕他曝光于最灿烂无暇的生命光辉之下,死的阴翳依旧如影随形。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莫亚蒂不置可否地回答我,“可能吧。”他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完后便盯着手里转悠的四角风车,和我说起别的,“要是人可以不长大就好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为什么,他又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长大还是不行,不长大就做不了爱,”他说,“应该说——要是一直生病就好了。”“为什么这样觉得?”“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不是很好吗?”莫亚蒂说。“一点儿也不好,”我说,“一直生病的话,你每天都会擤鼻涕。想象一下整个屋子里都是裹着黏糊糊鼻涕的卫生纸,太让人难受了!”莫亚蒂深思熟虑一番后对我表示了赞同,“说得也对,那再改一改——改成‘要是一直都醉醺醺的就好了’。”“那更不好,”我说,“一直醉醺醺的,连勃起都做不到!”“那还是要前面那个吧,”莫亚蒂摆出那副我熟悉的人渣嘴脸,“还是‘要是一直生病就好了’吧!这样的话,姜冻冬你就会被我一直奴役,为我鞍前马后,还会把我的鼻涕纸都扫干净。”“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啊。”我感叹道。“承让承让。”莫亚蒂恬不知耻。骑了俩小时左右,我们经过了一条狭长的海边堤坝,堤坝左右两边都是碧蓝的海,海下时不时有快速列车呼呼驶过,直达距离我们五十万千米的星球。行到堤坝的中间,一只巨大的粉色水母从海下浮现。它实在是太大了,大得霸占了整片海域,而我们不过是它身上的一叶扁舟。它悠悠地漂浮着,从我的左手边向右手边游去,我正想拍莫亚蒂肩膀大叫,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的脑袋偏向一边,风车被他无力地捏在指间,抵在他的下巴,停止了转动。几缕灰白的长发从垂下,遮住他的小半张脸。海的波光在他的脸上浮动,细小的绒毛都被照得闪闪发亮。我看见他垂在方格毯子上的手,手心向上,手里像是握着一朵花,五指绻绻。冷白的肌肤下,他手腕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一直蜿蜒到手肘的位置——那是他烧伤的开始。莫亚蒂睡得很香,脸颊的尖尖上还带了些红晕。粉色的巨型水母从底下的海徐徐游走,赤黄的太阳就在眼前,灰色的中央星星球跟在身后。初春的风还有凉意,四周寂静无声,我无比清醒地感知到此时此刻正做地事:我正骑着车,在黄昏来临前一小时,载着昏睡的莫亚蒂去喝酒。在这一刻的时光里,我忽然觉得挺好的。‘要是可以一直生病就好了。’从海边堤坝离开,我想起莫亚蒂刚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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