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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最大的成就,莫过于摸索着学会了手风琴。将近一个月的练习,我不仅懂了基本的乐理知识,能识谱背曲,还熟悉了手风琴的琴键,左右手配合顺畅,能成功拉出乐谱里的三首曲子。我对这样的进度心满意足。姚乐菜的状态也很不错。他的体质在缓慢地恢复,昨天称体重,比刚来家里重了十斤,肌肉含量也在提升。他还开始了一项新爱好——画漫画。他给我看了大纲,大概就是一个跳艳舞的beta和他四个客人之间的故事,结局是这个beta因为药物滥用营养不良,在做爱中死去。死的时候他还在做梦,梦见自己在跳芭蕾。“这个故事挺好的,还挺具有现实意义的。”我说,红灯区,尤其是边缘地区的红灯区药物滥用和人们的精神问题一样严重。每年都有大量的被驱逐到边缘的人死于此。顺便,我依据我的经验帮他完善了一下背景,“不过你是想用芭蕾象征纯洁性还是另一种人生呢?芭蕾起初也是一种为精英权贵阶层服务的艳舞,作为纯洁性会略带点儿讽刺。”“是的,纯洁性——在主角心里芭蕾是纯洁,他以为只要跳芭蕾就能够摆脱一切。可事实上,他们终其一生都无法挣脱困境,无法拒绝强奸。”姚乐菜说。这还挺有意思的,我一边点头,一边接着往下看,时不时写一些批注。看完了,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但是你放这种偏现实的故事在深夜成人区,真的有人看吗?”我疑惑地询问。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区的漫画更多的还是,嗯嗯啊啊没意义的台词和流水的屁股。姚乐菜把他已经画了的稿子拿给我看,纸上全是白花花的肉体,香艳四射。“很多人看的,叔叔,”姚乐菜露出一种玄而又玄的笑容,他温柔地说,“我现在才连载到前面,骗了好多人进来看呢。”“‘一想到放出结局,能让这么多人萎掉,我就觉得很开心。”说到这儿,他甚至笑出了声。我拿着稿子的手微微颤抖,望着笑得依旧纯良温和的姚乐菜,我竟后背发凉。你小子是懂阳痿的。过去,小菜太焦虑,由于过于懂事,还总是闷在心里,我担心他迟早憋出问题。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向外发泄焦虑的渠道——让人痿掉。我心中五味杂陈,我没想到我的大侄子竟是个禁黄大使,专门钓鱼执法,把人骗进来杀。算了,反正被杀的人也不是我。我做萎人多年,深知萎人的好,小菜此举也算是积德行善,普度众生,让人少走三十年弯路。“加油,小菜,”我鼓励他,“叔叔相信你,你的作品一定能成为本世纪最好的萎哥。”姚乐菜收起画稿和大纲,随意放到桌上的一角。显然这只是他的爱好,他桌上更多的还是图书馆的借书和参考资料,“我还以为叔叔会不高兴我画这些。”他说。“我有这么古板吗?怎么可能啦!”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就算是你和你故事的主角一样,要去跳脱衣舞、钢管舞,叔叔我也没意见。”“叔叔!”姚乐菜哭笑不得地喊了我一声。“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做旁人眼里的那些不入流的事——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不是空虚、匮乏、茫然地活着,我都没意见。”我说。姚乐菜脸上的笑容淡去,他沉默了一下。他站起身,俯下来,忽然拥抱住我,“谢谢你,叔叔。”他对我说。真是的,现在的小孩。不就是支持他搞黄色吗?都这么感动。我拍拍他的背,无奈地想。院子里的梧桐树花谢了。
一朵朵细细密密的小花落满了大地,我没去扫,让它就此滋润土壤。临近盛夏,越发闷热,我和姚乐菜都没胃口,午饭都以凉菜下稀饭为主,厨房接连一周没开火。冰箱里全是煮好的绿豆汤和解腻的碳酸饮料。前天下了场夜雨,才算是驱散了点儿闷气。雨水打在屋檐,噼里啪啦地落下,落得梧桐的叶子绿得愈来愈暗沉。好不容易凉爽了些,今天晚上我打算烤两条鱼来吃。最近喝粥喝得嘴巴都要淡出鸟了。小菜也很赞同这个提议,我们打算在烤鱼里加点儿酸萝卜、青笋、豆芽和土豆做配菜。就在我起锅烧油,我忽然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浓郁的酒香,带着一丝橡木桶发出的陈木气息。“你等等,我闻到一股熟悉的人渣味。”我严肃地说。随后,在姚乐菜不解的注视下,我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我站定十秒,确定门外的人没有异动,我一脚踹开门。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的人,被我猝不及防的动作吓懵了一瞬。他回过神,转头就跑,灰色的长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跑上去追他,企图将他当场抓获。“莫亚蒂,给我站在!”我边跑边喊,“回来!吃晚饭!”谈论爱时我们究竟在谈什么(二)从我和莫亚蒂的上次分别到再见面,过了五个月有余。这算得上是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以往他和我告别,除了偶尔的书信往来,一年见不到人影是常态,两三年见一面都算是好的。最长的一次,我们有十年没见过。莫亚蒂端起碗,毫不客气地夹走了烤鱼最嫩的肚子肉。哪怕姚乐菜就坐在我们旁边,他也没有丁点儿长辈的自觉。我本来想捶他,让他稍微自觉些,但当我低头,我看见他袖口滑落后露出的一截小臂,我给他加了一碗饭。他又瘦了,瘦得只剩下骨头。我早该注意到的。袖子滑倒他的手肘处,烧伤全都露了出来,结的痂已然掉落,只余下淡淡的暗沉痕迹,如同躲藏到身体里的影子。莫亚蒂正慢吞吞地塞着饭,察觉到我的注视,他看向我,吐出一根鱼刺,“怎么了?”这时,姚乐菜相当体贴地起身,“叔叔,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他边走边说,“我去训练中心消消食。”就这样,家里只剩下了我和莫亚蒂。“你是不是又厌食了?”我问。莫亚蒂间歇性厌食。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三十六岁,晕在路边,不知道究竟多久没有吃饭。我风尘仆仆地辗转几次飞船,赶到某颗二等星球上把领他走,领到不查身份信息的黑诊所,医生告诉我说再不摄入营养,他会死。活活饿死。他没有否认,“吃什么都会吐。”“那也得吃啊,”我说,“你现在不是吃得好好的?”莫亚蒂捧起还剩下一半的饭碗,“我也没想到我居然吃得下去。”随后,莫亚蒂突然不说话了,他捂住嘴,脸色乍变,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瞧见他跳起来,飞奔向盥洗室。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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