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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郦妩一直害怕,所以今晚卧房内留了一盏小灯未灭。暗淡的灯火透过落下的帐帷,照出一片朦胧光影。幔帐内,郦妩被萧衍扣在怀里吻住,挣也挣不脱,推也推不开。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且萧衍会武,内功深厚,郦妩那点细弱力气,对萧衍来说,简直就是蜉蝣撼大树,纹丝不动。她此刻就像是被猛兽俘获的弱小猎物,难以摆脱被吃掉的命运,只能任由对方尽情品尝。而即使占尽优势,萧衍也依然没有放纵。身为储君,从小接受的又都是严苛的教导,一言一行,早就将章法礼教都刻入了骨子里。且又是初次亲吻一个姑娘,带着摸索与试探,摩挲贴蹭,轻吮慢舔,吻得轻柔而克制。可这柔软的两瓣桃花唇,尝起来远比之前所看的、所想的更加美妙,更叫人欲罢不能。男人是天生的掠夺者。萧衍开始不再满足于表面,不仅逐渐失控地吮咬得越来越重,甚至想要撬开唇齿,攻城掠地,去品尝更深处的芬芳与甜美。察觉到他的意图,郦妩紧紧抿住唇瓣,就像是死守着最后的阵地。今晚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她的头脑里已经混成了一团乱麻。此刻更是连心房也跟着剧烈狂跳起来,仿佛要蹦出胸腔一般,连呼吸都被夺走了。因为都是头一回亲吻,还不熟练,也不懂换气,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萧衍才松开了手。两人都急促地呼吸着,因为贴得近,鼻息都纠缠在一处。郦妩总算缓了口气,胸腔急遽起伏。她伸手将萧衍推开,重新缩回角落里,水光盈盈的眸子瞪着他,气喘吁吁,愤然控诉:“你……你干什么呀?!”她说罢还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只觉得唇上刺痛不已,都不知是否被他吮肿了。萧衍没有回答她的质问。黑眸凝视着她因为亲吻而显得更加嫣红水润的唇,似是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盯着她,嗓音微哑,慢慢问道:“现在还怕吗?”郦妩看向他,只觉得此刻的太子,眼神异样的灼人。那双本来就深邃的黑眸,此刻仿佛暗沉无边的夜,又像表面波澜不惊的深海,看似平静,里头却藏着汹涌的惊涛骇浪,随时都能将人吞噬。那样不动声色却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眼神,让人心里更加发憷。郦妩又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警惕又恼怒地瞪着萧衍。怕,但她现在更怕的是他!萧衍看着她满是戒备的姿态,微微垂了一下眼皮,接着掀起被褥,撩起床帏,欲要起身下床。见他似乎要离开,郦妩又开始害怕了,嗫嚅着问道:“……你,你是要出去吗?”“唔。”萧衍含糊地应了一声,嗓音带着沉闷的哑。他现在的状态,需要出去重新冲几遍凉水或者是想办法纾解一下。郦妩迅速扑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袖摆,“你、你别走呀,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先前的阴影还未完全散去,又换了个陌生的房间,深更半夜的,她哪里敢一个人呆着。萧衍垂下眼皮看了看她揪着自己衣袍的细白手指,又看着她仰起纤细的脖颈,睁着一双惶惶然的乌眸,哀求般地看着自己。郦妩的眼睛极漂亮,清澈潋滟,眼神天真无邪,偏偏人又生得过于娇娆魅惑。这样惊惶哀求地看人时,很容易让人生出邪念。想要狠狠地欺负她,想看这双眼哭起来时有多漂亮……萧衍伸手,手指掐住她的下颌,黑眸暗沉如墨,眼底却有星火晃动,“那你说孤该怎么办?要么……你来帮孤解决一下?”解决,解决什么?郦妩茫然抬头,目光掠过他晦暗不明的眼和无甚表情的脸,再沿着微微滑动的喉结,一路往下打量……倏地顿住。实在是太突兀了。哪怕隔着晚间宽松的寝袍,也根本遮挡不住。郦妩像是被火烫了一下,迅速移开眼,继续抬头看向萧衍。萧衍却一脸平静,好像自己的上与下,形成了完全截然相反的割裂。他幽深的眸静静地看着郦妩,淡淡地问:“如何?”郦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垂着眼,咬着唇,半晌没有吭声。萧衍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然后低声道:“用手就行。”想要他陪着她,想要肆无忌惮地依赖他,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郦妩抬眼看向萧衍。太子殿下依然一脸平静,好像跟她在说的只不过是如“明天早膳吃什么”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那你把灯灭了。”最终郦妩小声地道。这便是应允了的意思。“嗯。”萧衍抬手一挥,剩下的最后一盏灯火也“噗”地一声灭了,屋内彻底陷入了黑暗。帐帷再次落下。黑暗中郦妩什么都看不清,但萧衍的视线却完全没有障碍,伸手将她捞过来,抓住她的手,头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给她引领。甚至在她手心被烫到想要退缩时,依然强硬地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只能继续。一夜身心俱疲,郦妩睡得很晚才起。琉璃进屋伺候郦妩起床洗漱,给她洗脸净手,看到郦妩磨得通红发亮的掌心时,微微吸气:“姑娘的手伤着了?”他们这次化名隐瞒身份在外,琉璃继续称呼郦妩为姑娘。昨夜黑衣人夜袭之事,早上德福与琉璃说了。还好只是有惊无险,琉璃后怕不已。既担心郦妩受伤,又怕扰了郦妩安睡,一早守在屋外踌躇半晌,好不容易盼到郦妩起来。进来伺候郦妩起床洗漱时,几番打量见她完好无恙,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会儿见郦妩的手成了这样,不由地惊呼出声。郦妩瞥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忍不住蜷了蜷手。昨夜的荒唐骤然间袭入脑海,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可那炽烫和骇人的触感仿佛还萦绕在手心久久未去,连手掌都快合不拢了。更是不敢去回想那漫长的过程……“无事,可能是摔倒时擦伤了。”郦妩耳根微红,拿话搪塞了过去。可话音刚落,她又依稀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上次在东宫,有一回早上醒来,她的手心好像也是这个模样。那一回她醉了酒……每次醉酒之后,她总是会遗忘醉酒时发生的事……那么那一回,她该不会也给太子殿下……琉璃给郦妩净完手,又拿带来的玉露花容膏给她抹手心时,郦妩还在思忖着这个问题。如果那一回也是这样。那么……是她醉酒后唐突了太子殿下,还是太子殿下如昨晚一样,趁她酒醉哄了她……?郦妩起得晚,一个人用了早膳。太子一行人都出去了,但院中似乎多了不少生面孔,德福说是太子安排的侍卫。然后叮嘱郦妩,尽量不出门,最多就在附近走走。郦妩吃完早膳,便带着琉璃和洛离,只去了隔壁“永春堂”那里。她花了一上午时间耗在“永春堂”里,在顾无涯空闲的时候,寻着机会不知与他说了什么,聊得甚是兴奋,到了午膳时间都还没回去。萧衍过来接她,看到顾家的那个姑娘一个人在柜台里侧,应付往来的客人。而郦妩和顾无涯在大堂一旁的几案那里,隔着小小的方几,两人各自倾身,凑得极近,仿佛在密聊着什么。郦妩眼睛亮晶晶的,唇边带着明晃晃的笑意。顾无涯一身白衣,容貌清俊,气质文雅,目光温和地落在郦妩身上,也笑着与她说着什么。萧衍眉头微微皱起。郦妩好像对这样白衣清俊的男子极为亲近。上回他穿着白色衣袍时,她也怔怔地盯着他许久。什么原因,不言而喻。萧衍抬步朝那二人走去。若是他愿意,完全可以做到行走无声,可他还是任由自己的脚步声扰了那两人的谈兴。郦妩和顾无涯齐齐转过头来。看到萧衍,郦妩先是笑了一笑,接着想到什么,又忽地笑容凝滞,迅速转开目光,不再看他。只起身对着顾无涯笑道:“我要回去用午饭了。打扰了顾公子一上午,麻烦您了。”顾无涯也起身,笑容温和:“无碍,郦姑娘也是客人,算不得打扰。”各自告别,郦妩跟着萧衍回去。两人并行而走,因着不知名的原因,气氛有些沉默。最终萧衍先开口,侧过头看着郦妩,问道:“你找顾公子聊了什么?”郦妩转过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要保密,暂时不告诉你。”“是吗?”萧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是你和顾公子之间的秘密?”这话问得似乎有些奇怪。可郦妩想了一想,好像这样说也没错,因为确实只有她和顾无涯知道,连顾依依都没说。于是点了点头:“嗯。”萧衍也没再问她。两人一路沉默地回了租住的府邸,在花厅与陆鉴之沈星北和穆书雅他们一起用了午饭。大家好像都在思虑着正事,每个人面色都比较凝重,连沈星北和穆书雅都没兴趣讲话。几人匆匆吃了午饭,萧衍和陆鉴之沈星北穆书雅他们去了书房议事。郦妩回屋休息,还在窗边的小榻上补了个午觉。醒来时,发现萧衍正坐在窗牖边的圈椅里,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见郦妩睁开眼睛,萧衍道:“醒了?”“嗯。”郦妩不太自在地坐起身。“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带你去看个东西。”萧衍说着就起身出去了。琉璃进来伺候郦妩简单梳洗了一下。等郦妩收拾好,整理好衣裙与妆容,走到门口,看到萧衍正在廊下等她。她朝他走过去,小声道:“殿下。”萧衍示意琉璃不用跟着,然后自己带着郦妩往前走。也没有离开这个府邸,只是七弯八拐地走到了一个垂花门前,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花园。这个府邸因为不常住人,虽然维持了基本的洁净,但是花园却无人打理。不过因为如今是春末夏初,草木葳蕤,花草沐浴自然的天光与风雨,长得却是有些喜人。而这花园里还有一颗参天古树,树冠如巨型大伞,遮天蔽日。树干需几人环抱,树枝也极为粗壮。此刻,那棵大树下,挂着一架秋千。秋千的绳索和木头干净光滑,崭新得就如同新做的,横板上还贴心地垫了软垫,光滑的绸面也是崭新干净。郦妩眨了眨眼。“怕你在府中呆得无聊,让德福他们做了一架秋千。”萧衍站在她身后道,“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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