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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现在睡什么觉?”任柚也笑眯眯地插话:“正好大家一起坐下来玩呀!多拿几瓶酒!”曹抒点点头说好,假装没看见狄明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邹却心说哥哥姐姐你们饶了我吧,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反正歌也没听成,不如现在就开溜,免得一会儿又走不了人。好在自己这回坐在最边上,没有拦路虎阻挠,轻轻松松就能逃跑。“玩什么?”徐栖定往他左边一坐,彻底断绝了他的去路。邹却欲哭无泪。任柚已经开了瓶酒,冥思苦想一会儿说:“哎呀真心话大冒险已经过时了,我们玩那个吧,我有你没有。”她介绍规则:“很简单啦,轮流说一件只有自己做过而其他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其他人如果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就要折下一根手指头,有则不用。玩到出现十根手指都折下的人为止,那个人要受到惩罚,惩罚由……折得最少的人决定吧!”狄明洄说:“这有什么好玩的?”邹却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无奈没人理会狄明洄的质疑,徐栖定和曹抒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任柚看了一圈,望向徐栖定示意他先开始:“哥,你先来吧,从左到右依次说。你得好好想啊!不然多没意思。”徐栖定靠上椅背,真的听了她的话,认真地想了想,唇边忽地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我亲眼目睹过凶杀现场。”哥哥空气突然陷入安静,几个人都是一愣。任柚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哥,你不能因为想赢就编个这么离谱的吧,那,那我还说我杀过人呢!”狄明洄也开口道:“你这么玩是吧。”徐栖定只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有继续,就好像他刚刚真的只是开了个轻飘飘的玩笑一样。大家很快又嘻嘻哈哈起来,只有邹却盯住徐栖定的侧脸,思绪飞到天边。直觉告诉他徐栖定刚才的话并不像说谎,可是——目睹凶杀现场,这几个字光是听着就让人有些汗毛倒立了。不敢多想,收回眼神,很快又听见任柚撒着娇说:“哥,你再说一个吧,刚刚那个就不算啦!”邹却打赌,他在不算太亮的灯光里看见徐栖定的眉毛轻微地蹙了蹙,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很快又平和地展开。他知道这是那人不耐烦的讯号,可徐栖定还是依着任柚的话,又想了一个。“我考了潜水教练执照。”邹却又开始神游天外了。五年前后,徐栖定始终没改变的一点就是他的好教养,纵使再怎么不快,也极少表现在面上,更不会通过不堪的言语去表达情绪。邹却开始想象他发火的模样。他想到重遇时这人对着自己散发的不善气息,轻浮不羁的模样,冰冷的话语,还有昨晚在车里,掐紧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徐栖定为什么……只对自己这样阴晴不定?正胡思乱想,胳膊被人一戳,任柚冲他笑:“该你啦。”邹却忙回过神,跟着大家一起弯下一根手指,想了想说:“我……我古筝拿过省里比赛金奖?”狄明洄大叫没意思:“怎么都炫耀上了!我来说个绝对震惊你们的,曹抒小时候在幼儿园尿裤子,我听说这事后连续两晚上没闭眼睛,守在他边上怕他又尿床。”这话一出,把任柚笑得东倒西歪,捂着肚子靠在邹却身上:“我服你了狄哥,算你狠!”“……”曹抒满脸黑线,“你通宵两晚就通宵两晚,非扯我干什么!”“得讲清楚前因后果啊。”狄明洄嘿嘿笑,“幼儿园谁没尿过裤子啊!这点小事别害臊。”
曹抒无语到翻白眼,抢着开口打断他:“我也要爆料,我哥初中跟隔壁班女生偷偷早恋,两个星期就被甩,送了条挺贵的丝巾求和还被人家当抹布擦桌子!”“天啊狄哥你好惨。”任柚说。邹却跟着看过去,本以为这兄弟俩又要开始无止境的争论,不过要是轮流爆对方的糗事倒也不错;没想到狄明洄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冲着曹抒说,“你还笑话我?知道我被甩的原因是什么吗?”曹抒仍在因为以牙还牙而得意扬扬:“是什么?甩你还需要理由吗?”狄明洄摸了摸鼻子:“是因为人家问我懂不懂约会是什么意思,说为什么每次周末出去玩我那个小学生弟弟就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曹抒张了张嘴,瞬间哑口无言。徐栖定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也怪声怪气地调侃了几句:“曹抒这小子那时候是真的挺黏人,我们俩去游泳不带他,他不是还哭了半天,跟你闹了一礼拜别扭。”“别说了!”曹抒的脸涨得通红,“还,还是小孩子当然很正常!”徐栖定一笑:“没人说你不正常啊。”又逗了曹抒几句,游戏继续,玩了好几轮才总算出现十根手指都折下的人——邹却成了那个要接受惩罚的倒霉蛋,而决定惩罚内容的是……徐栖定。“想不出来。”徐栖定说。“那就罚小邹一个人把这瓶酒喝了怎么样?”任柚在一边积极出主意,“小邹都不怎么喝酒啊,怪没劲的。”邹却闷闷地说:“我不想喝。”“不如小邹你撒个娇看看?”狄明洄坏笑着开口,“我想象不到你撒娇的样子。”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去想象别人怎么撒娇?你怕是因为刚才那一出开始怀念还会撒娇的小曹抒了吧!邹却在心里呐喊。他还想拒绝,盼着徐栖定找个正常点的惩罚内容,别说他从来就没撒过娇,还是当着这几个人,实在是想想就觉得丢脸。可徐栖定却像是来了兴致,扬起嘴角说:“我看不错。”不错你个大头鬼!还不如一口气喝完一瓶酒呢!四个人一齐盯着自己,好像四盏红外线扫描仪在巡视,扫一眼,皮都穿透,只剩一副骨架。在这些目光中邹却觉得自己的脸又迅速升温,虽然不情愿,可愿赌服输,只得无奈道:“怎么撒?”他一想到也许要掐着嗓子挤出那种甜腻做作的声线,嘴唇就巴不得像黏了胶水那样永久闭合。更何况撒娇要说的话一般都很羞耻。任柚给他示范,双手虚虚握成拳放在颊边:“这样可爱吧?”“……能不做吗?”邹却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这样拖下去要拖到什么时候。”徐栖定打断他们,“我看这样吧,也不为难你了,我刚才回忆了一下曹抒小时候撒娇,跟在他哥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他狡黠地一笑:“要不然你也叫我声哥哥听听,就算你完成任务了。”这按道理讲倒是不难。邹却从小到大没少叫邹岩哥,可哥哥这二字要对着徐栖定说,怎么会觉得如此……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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