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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好真的推给徐栖定,主要是不好意思——这和那种腻腻歪歪解决对方食物的情侣有什么两样?徐栖定什么也没说,见他真的不动筷子,吃完自己那份就伸手来挪他的碗。邹却忍不住看向他,这人吃东西很安静,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显而易见的好教养。邹却盯着碗上空浮起的热气,乳白色,把徐栖定的面孔半遮半掩,眼睫毛好像都变得湿润。无端地,他想到中学时代学过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一刻的徐栖定竟和那琵琶女一样,叫人看不太清,又神秘,又迷人,似乎要和水汽一同液化成扑朔迷离的白雾。邹却把眼神扎向桌面,定了定神。就这发愣的三四分钟,徐栖定已经默默消灭完那碗牛肉粉,这时起身一本正经道:“下次这么无聊的事别叫我。还以为你们要闹掰当场分家产,结果来听了半天小学生玩过家家。”邹却仰头看他,望着他故作严肃的神情突然有些想笑。比起那两人,这人没个正经的样子倒更像捣乱得逞的小学生一点。“哎,你别就这么走了啊,我坐你车来的!”狄明洄匆匆几口把蛋炒饭解决,“再送我一趟呗。”徐栖定还真顿住脚步,回头却把眼神殷切的发小视作空气,目光落在曹抒身上:“曹抒快吃,我送你去荒原。”这两人关系铁到不能再铁,最大爱好就是看对方出糗,“折磨”彼此的次数实在太多,因此狄明洄被他故意无视也没恼,转了转眼珠道:“一起吧?捎上我,我也要去荒原。”曹抒嚷嚷:“你去干嘛?”“我不能去?又不碍着你唱歌,我管自己消费都不行?”“你就是去监视我的。”“监视?谁乐意听你唱一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歌词,别被害妄想症。”“什么叫乱七八糟,你根本不懂音乐!”“我就不懂怎么了吧,你那新写的歌,酸唧唧讲什么喜欢什么爱,好像你恋爱经验多丰富一样!”“哪有你恋爱经验丰富?”……这两人只要凑在一起就是火星子四溅,该找盆冷水给浇个透心凉才好。邹却听不下去,也准备起身走人,刚走两步就被曹抒扯住衣角,小鹿眼啪嗒啪嗒地眨了眨:“我想要你听我唱歌。”好啊,竟然拿自己气狄明洄……邹却默默接受了自己这趟就是来做工具人的事实,心里盘算着下次买零食绝对不给曹抒带,嘴上配合地应道,“行啊,正好我也挺多天没去听你唱歌了。”那边狄明洄果然瞪过来。他本就不爽曹抒快把邹却当亲哥,现在两个人还一块儿叫自己难堪,曹抒这小子,真是胳膊肘越来越往外拐,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关心他的人了!“我还非听不可了,徐栖定!开车!出发!”“狄大少爷把我当司机使唤是准备付多少工资呢?”徐栖定懒洋洋地靠在门口看他们拌嘴,这会儿倒是不急着走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邹却心想这人是真闲,有钱就是好啊,普通人追求的所谓“松弛感”,不过是人家唾手可得的东西,就算是把一天时间浪费在看路边小狗打架上也不会有什么事。四个人推推搡搡,最后一齐坐上了徐栖定的车。邹却望着窗外飞快后退的夜景懊悔,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曹抒,谁还记得他最初只是想拖个地就上床躺尸!荒原这会儿刚开门营业,还挺冷清。曹抒直奔乐队休息室找成员,狄明洄嘀嘀咕咕跟在他身后,徐栖定也不知道去哪了,邹却一个人挑了个角落坐下,打开手机胡乱地滑,打算等失明码头开唱之后,象征性听几首就开溜。他正心不在焉盯着明天的天气预报看,右边肩膀被人一拍。
是有段时间没见的任柚:“小帅哥!又见面啦。”她把包放下,一屁股坐在邹却身边:“终于能轻松一下了,这段时间我快累得猝死了。”邹却了然地问她:“忙你那个网络漫画?”“是啊,每周更新,我几乎天天趴在工作台前边。”任柚掏出小镜子涂口红,嘴里唉声叹气,“最近家里出了点事要处理,所以请假停更了一周,这不明天就要回归工作了吗,我夹缝中挤出一个晚上来找我哥玩。”“还是在家休息比较好吧?”“我也想啊,但都好久没来酒吧了,也好久没见着我哥了。”任柚撇撇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起来,“听说我哥最近在谈恋爱,我等会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邹却有些不自在:“听谁说的?”“我朋友啊,她今天去超市买东西碰见我哥了,说他竟然在零食区逛,可我哥压根不爱吃零食啊,肯定是买给对象的呗。”邹却一口牛奶噎在嗓子眼,呛得连着咳了好几下,脸都涨得通红。任柚关切地拍拍他后背,让他不要喝太急。“……我没事。”总算顺了气,可脸颊漫开的红晕却是难以立即消散,以至于狄明洄也提着瓶酒走到他们边上时,讶异地冲着邹却说:“小邹,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穿太多了,要不把外套脱了吧,室内有空调,蛮热的。”邹却心虚地摆摆手:“不用不用。”任柚赶忙向狄明洄打听徐栖定谈恋爱的事,狄明洄心下一琢磨,并不觉得发小对最近复合的那位有什么特别上心的地方,于是默认这恋爱不算那么回事,邹岩更谈不上正经的恋爱对象,多半是徐栖定一时兴起罢了,不在意地答道:“没吧,你自己问他去啊。”任柚略显失望:“啊?算了算了,他连你都没告诉,那肯定不是了。”她吐吐舌头,“我还是不问了,我哥肯定会借机吐槽我回回栽渣男手里的事,我可不想听他念叨。”那两人又闲扯几句,邹却不怎么出声,正疑惑着乐队为何还不上场,便瞧见曹抒垂头丧气地也朝这边来了,身边跟着优哉游哉的徐栖定。狄明洄幸灾乐祸地问他:“不唱了?”“他们的鼓手出了急事来不了,一时间也找不到能代替的人,今晚干脆给放个假。”徐栖定简短地解释。曹抒明显有些郁郁寡欢,说缺了鼓手又不是没歌能唱了,被徐栖定不耐烦地按在座位上:“你消停会儿吧,带薪放假都不想要?一天不唱死不了。”狄明洄则偷偷比个大拇指——他刚才在休息室一得知情况就悄悄撺掇徐栖定,义正严辞地说曹抒天天昼夜颠倒没停过,身体出了毛病谁负责?今天势必要把弟弟带回家督促他早点休息。徐栖定虽觉得他小题大做,还把曹抒当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小孩子,但实在拗不过他,便顺手卖了个人情。狄明洄欢天喜地道:“那就早点回家睡觉吧曹抒,你好好休息一天。”曹抒说:“我下午三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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