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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认命地把手机接过来,跟着她下楼去。“舅妈送了好多补品,要我妈等会带回家。”任柚扭过头来说,“阿胶燕窝黄芪西洋参……说是西洋参炖乌鸡特别特别补,泡水喝也有很多好处!我尝了一口,好难喝啊……”她瘪着嘴:“舅妈说你天天喝,哥你怎么做到的啊?”“难喝就别喝。”“可是我妈让我回去也多喝!”“那你就告诉她你会喝,但嘴长你自己身上,喝不喝自己做决定就行。”徐栖定指指花圃一角:“站这里,光线好。”“哦哦哦!”任柚飞跑过去。两人折腾半天,徐栖定拍得心不在焉,被及时叫停。任柚不抱希望地翻看他的拍摄成果,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哥,你有摄影天赋啊。”徐栖定没应她,低头摸了摸蓝雪花的花瓣,冷不丁地开口问:“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任柚一愣,豪爽地一拍胸脯:“什么忙?义不容辞!我还欠你那么多喔喔奶糖!”她说的是小时候,每次过年亲戚们聚在一起,小孩子最期待的当然是瓜分各类糖果零嘴。任柚最爱吃喔喔奶糖,徐栖定每次都把自己的让给她,还去问别的兄弟姐妹,能不能用他的巧克力换些奶糖给任柚。任柚年纪小一些,从小都是表哥在让着她、照顾她。这下总算有了报恩的机会,简直热血澎湃,浑身充满了干劲!徐栖定看着握紧拳头的她,嘴角抽了抽:“先保证你不会多问。”“好好好。”任柚举起右手发誓,“我不多问。”借口出去逛街,徐栖定报了个小区名字,任柚跟着导航胆战心惊地上路了。她毕竟没什么驾驶经验,在座位上绷直了身体,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没想徐栖定耐心地安抚她道:“没事,开慢一点,仔细判断路况。”越开越平稳,任柚略松了口气:“哥……我真的感动了……”“怎么?”“我妈坐我的车,一直在我耳边大呼小叫!”任柚不高兴地说,“一惊一乍的……反正就是一百个不信任不放心,也不肯好好提醒,没事也得被她吓得有事。”她话音刚落,路边突然冲出辆电瓶车,两人皆是呼吸一滞。所幸一脚刹车踩到底,差一点就要撞上。停靠到路边,待心有余悸地缓了缓,任柚哭丧着脸道:“还是你来开吧哥……”“也是累积经验啊,你总得学会一个人上路。”话是这么说,看着妹妹受到惊吓的表情,徐栖定还是二话没说下车和她交换了位置。目的地离得远,花了好一番时间才到。任柚魂被吓掉大半,一路上没怎么说过话,脚踏到平地才又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她好奇地打量这个旧小区,很老的房子,大门口的保安室破破烂烂,形同虚设。徐栖定领着她往里走,一路上吸引不少小区居民的视线。任柚被盯得不自在,低头看了眼裙子的领口,拿手捂了捂:“我是不是……穿得太暴露了?还是裙子……太紧身了?”徐栖定看看周围,虚虚揽住她的肩,将人往自己这边护了护:“反省什么,跟你穿什么没关系。”只是,这里的人都习惯了暗色的生活,视野中偶尔跳出一抹灵动明媚的绿,总是会有人忍不住驻足的。
得了安慰,任柚逐渐放松下来,两人走进单元楼楼道,一前一后地迈步爬楼。她其实想问来这种地方究竟是要做什么,又想起方才约定好的事,只好几次三番强迫自己闭上嘴巴。楼道狭窄,讲句话都隐隐有回音。任柚紧紧跟着,开玩笑地说:“哥,你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徐栖定没理她,在门前站定,拿钥匙开门。屋内立刻传来脚步声,任柚朝里张望,人没见着先听见一声清脆的“哥哥”。不得了,这是真金屋藏娇了?她忙拨开徐栖定,面前只有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正懵懂地抬头看向自己。还好。只是个小孩而已。等等——小孩?!“姐姐,你的裙子好漂亮。”小孩怯生生地说。各种猜测胡乱地在脑内上演,任柚不敢多看她,生怕从这张稚嫩脸蛋上看到和表哥相似的五官。敷衍地点了点头后,拉着徐栖定复又退到门外:“你别吓我啊!这这这这这小孩哪来的?”她欲哭无泪:“哥,你能不能负点责任,上床要带套是常识好不好?你才多大啊就有小孩了,舅舅知道了会打死你吧!不,我都想打死你!”徐栖定被扯住胳膊摇来晃去,头都大了:“她叫我哥哥,没叫我爸爸。”“哦。”任柚眨巴眨巴眼,“那你哪来的新妹妹?”新的脑洞又出现,她惊呼一声捂住嘴,压低了声音问,“她,不会是舅舅的私生女吧?”拿她没辙,徐栖定拍拍她脑袋:“我支持你去发展一下写小说的爱好,但你眼前这个小孩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更喜欢漫画一点。”任柚说,“那她是谁啊?”“不是答应了不多问吗。”这……答应是答应了,但怎么可能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控制得住好奇心啊!即使在心里默默哀嚎,任柚还是听话地进屋关上门,等着徐栖定发号施令。“你要我帮什么忙?”“帮她洗个澡。”徐栖定低声说,“她年纪太小,还不会自己洗。”虽满腹疑问,却依旧照做。初次见面,朵朵竟意外地喜欢她,并不排斥与她亲近,乖乖被牵着带到浴室。热水器怕也是用了很多年,调温按键已不灵敏。任柚小心翼翼替她脱掉衣服,朵朵很瘦,薄薄一层皮肉覆在凸起的肋骨上,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疼。她想问很多,你的父母呢,为什么都不在家,徐栖定又是怎么和你认识。朵朵始终搂着她的脖子,起初有些胆怯,见她不抗拒,搂得更紧。任柚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柔软起来。把人擦干,换上刚刚从衣柜里找的衣服,出浴室时徐栖定在厨房给苹果削皮。任柚帮着把苹果切成块状,拿到客厅递到朵朵手里,嘱咐她在沙发上好好坐一会儿。紧接着溜进厨房,对徐栖定一瞪眼,小声道:“你必须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徐栖定盯了会儿砧板:“别问了。”他不想解释许娅方吉然与徐家的那些过往,也不想承认许娅丢下女儿、一去不返的事实。“她父母是不是……”任柚见他不愿开口,叹口气说,“行吧,我就当你是又大发善心,不知道从哪里捡回这么一个可怜的小朋友。不说别的,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你养着她?”“应该吧。”“你怎么养?你又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再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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