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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明洄玩心重,自然写得飞快,才不管第二天会不会看到满页的红叉;而徐栖定总要认真写完再仔细检查两遍后,才会整理好书册放进书包。这还不够,写完学校布置的作业,还有田岚买的教辅资料接棒。狄明洄看了那些花花绿绿的书就叫苦连天,忍不住先一个人跑出去撒野。徐栖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跑又跳,在心里鞭策自己要加快做算术题的速度,这样就可以快点写完教辅作业出去一起玩。好不容易加入伙伴,他的兴致也高涨起来,竟然答应了狄明洄的怂恿——手牵手从好几级台阶上滑下去。台阶当然不比平面,此举完全是不顾后果的作死。最后果然砰一声,齐齐摔个人仰马翻,一个门牙被狠狠磕掉,一个脚踝生疼,坐在地上爬不起来。这一幕正巧被工作归来的徐暨光撞见,不由分说板着脸训斥起来:“还是不是男子汉?摔倒就摔倒,竟然坐在那里掉眼泪!”狄明洄忙去拉地上的徐栖定,见他真的两眼含着泪,心里惊讶这是摔得有多疼,才会让自己向来不怎么爱哭的朋友也掉下金豆子。作为出馊主意的罪魁祸首,心里难免觉得不好意思。他使劲将人拉起来,指指自己张大的嘴巴,试图将徐栖定逗笑:“你看,我这颗牙都松动好久了,一直不肯掉,我也不敢拔它,今天简直是老天助我一臂之力。”没想徐栖定走路都不利索,根本无心听他讲话,一瘸一拐地迈了几步便弯腰去揉脚踝。狄明洄担忧地问:“很疼吗哥们?你不会连路都走不了了吧?那以后谁还陪我练轮滑呢?”他絮絮叨叨说着,想寻求徐父的帮助,让大人来看看是不是严重到需要去医院。可转过身却发现徐暨光早已进屋不见踪影,看起来并不想关心一下摔倒在地上的儿子。狄明洄感到疑惑,只好努力将徐栖定搀到台阶上坐下,安慰他:“唉,都是我的错。你等着,我去楼上叫干妈来。”徐栖定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虽然不说话,眼睛里明显闪动着几分不安。“你怕干妈说你吗?”狄明洄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别怕,我肯定和干妈道歉,都怪我拉你一起瞎玩。”又小声在徐栖定耳边嘀咕:“你说干爸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感觉他今天特别吓人……”他这话是有原因的。徐暨光平时极好相处,回家路上会给他们买糖葫芦和臭豆腐吃,周末还常带着几个小家伙去看电影逛公园。狄明洄喜欢他多过喜欢干妈田岚,哪想方才第一次听他用斥责的语气说话,不免心惊胆战。徐栖定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又道最近爸爸确实变得古怪许多,常常阴沉着脸,不知是否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徐暨光有个要好的朋友,据说认识了很多年,工作上也有许多来往,关系十分紧密。徐栖定管那个人叫孙叔叔,每逢周末必能见到他来家里找徐暨光喝茶,顺道给自己带一盒价格昂贵的进口饼干。不过近段日子,那孙叔叔已经连续几个周末没来过家里,还几次听见书房里传出徐暨光打电话与人争执的声音。徐栖定猜想,或许爸爸心情不佳的原因和那人有关。想着,脚踝处陡然又一阵钻心的疼。他眉心不禁攒起来,轻轻地“咝”了声。狄明洄见状便要继续动身去找田岚,未想刚走进屋就撞上个现成的救兵——徐家的司机,方叔。他急忙拖住方叔的手,将人往门外扯:“叔叔快开车送我们去医院吧!徐栖定的脚好像受伤了!”
方叔大名方吉然,来徐家做司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多数时候他负责接送徐栖定上下学,狄明洄常常蹭徐家的车回家,因此也早已与他相熟。方吉然一看这情况,心疼地摸了下徐栖定的脑袋,立刻想要回屋向田岚告知此事。徐栖定抬手拉住他衣袖,脸上还是那副不安的神情。狄明洄替他说:“他怕干妈说他呢。不然叔叔你先带我们去医院看看,要是真有什么事再跟干妈解释呗,真求你了。”方吉然看着俩小孩可怜巴巴的目光,心里实在犹豫不决。他为人老实,擅作主张的事绝对干不出来,可徐栖定的样子太叫人担心,最后心软打败顾虑,他只得打横将徐栖定抱起来,遂了孩子们的意。车上了路,徐栖定才松一口气,暗暗祈祷脚踝没有严重到骨折,这样回去之后就可以假装无事发生。他的眼神落去开车的人身上。如果说狄明洄是他人生里第一个非亲非故却给予他温暖的人,那么方吉然大概算得上第二个。这个三十岁不到一点的男人质朴敦厚,整日笑呵呵的,来到徐家后便一直本分尽职。他会拿自己的工资给徐栖定买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还会在每一段无趣的放学路上把从网上看来的笑话讲给徐栖定听。徐栖定很喜欢他。去医院的途中,方吉然照常讲起些小故事,想要分散徐栖定的注意力,或许就能让人暂时忘却疼痛。狄明洄听他口音明显的普通话,有些好奇地问:“叔,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啊?”方吉然于是又讲起引以为傲的海岛。狄明洄接着问:“那你怎么来芍城呢?”徐栖定也想知道,悄悄地竖起耳朵,听方吉然说:“我啊,我初中没读完就跑去别的地方打工了,因为老妈得癌症,家里欠了很多债嘛。后来被讨债的人逼得活不下去了,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正好遇上徐哥,给我工作,还借我钱,给我地方住。虽然他不催,但我一直拼命打工想要还他钱嘛,去年终于攒够了,就去找他,他就问我要不要来他家里做事,我就来了。”从后视镜看了眼两个听得全神贯注的小家伙,他哈哈笑了两声:“我也真是,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你们听懂了吗?”狄明洄点头:“当然!就是说干爸是个好人,帮了你呗。”“对,也可以说救了我吧。”说话间到了医院,一大一小将徐栖定扶下车,挂号做检查拍片子。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但脚踝实在肿得太厉害,医生建议修养至少两周。徐栖定知道这下瞒不过去,只得主动让方叔给田岚打电话讲明情况。田岚在电话那头还算态度平静,火急火燎赶了过来,泪眼婆娑地将儿子拥入怀里。“怎么弄的?”她低头去看。“干妈!都是我的错!”狄明洄在边上对自己的错误痛心疾首,“是我逼他和我一起从台阶上往下滑,他才答应的!”田岚瞥了一眼他,确实不怎么高兴,却也不可能表现在面上,只得温和笑道:“还怕干妈打你们不成?没事,是个意外,不怪你。”她又看见一旁刚从药房取药回来的方吉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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