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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早一点,六点半抵达山顶刚好。”现在这个季节,日出大概是七点左右,预留出充足的时间总是好的。“好。”李润希拿出自己手机先把闹钟定了,随后站起身来,“那我先下班了亦哥,今晚答应了粉丝开直播,早点开始早点结束才好早点休息。”“注意安全。”许敬亦嘱咐道,目送李润希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回到酒店洗了个澡,李润希一边擦头发一边发着呆,即使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几年前的事,但这个时刻即将到来,他到底觉得有点紧张。开了会儿直播聊着天到是让他放松不少,总算也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天还黑着,许敬亦就已经等在酒店楼下,不过他没有打扰李润希的睡眠,只是默默等着。闹钟响了三次李润希惊醒过来,洗了把脸匆匆下楼坐上许敬亦的车。“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许敬亦把准备好的早餐递给李润希,“再喝点热牛奶。”李润希微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谢谢啊亦哥。”两人驱车来到照定山山脚下,迎着微风缓缓踏上阶梯。此时一片昏暗,城市的灯光好像被他们远远地甩在身后,四周都是虫鸣声,鼻腔里闻到阵阵青草香。上山的这条路其实李润希很熟悉,那时候他看完心理医生,决定要掩盖自己的感情时很是痛苦,所以他经常来爬这座山转移注意力。也是在这座照定山顶,他第一次从路绍祺口中听说了许敬亦的曾经。还记得那时候他傻乎乎地坐在那儿哭了很久。“要喝水的话跟我说。”身旁的许敬亦突然出声,李润希侧头看向对方,许敬亦拎着一个黑色的包,里边儿装了些水和食物。许敬亦总是这样可靠的,和他出行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两人隔着两步距离,各自缓慢地前行着。不过按照两个人的腿长来说,应该是许敬亦在刻意配合着李润希的速度。李润希明白过来这一点,稍微加快了些许步伐。两人在六点还差十来分钟时顺利抵达山顶,来看日出的不止他们二人,不远处还有几个结伴而来的路人。李润希带着许敬亦绕了一条小路,去到另一个被杂草灌木挡住的一小块平平的草地。“这地方还在。”李润希有些高兴地跨过去,回头冲许敬亦招手,“亦哥你来,这儿其实才是隐藏的,观赏日出的最佳位置。”许敬亦紧跟着他跨过去,这位置很小,两个人肩膀坐下后彼此肩膀之间只隔了两拳距离。这个位置虽小,确实视野极佳,且左右和后方都是灌木杂草,很好地挡住了山顶的风。许敬亦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李润希,看他喝了几口又询问肚子饿不饿。“我不饿,亦哥你自己吃吧。”李润希看向天际,内心有些期待,他这几年日夜颠倒,基本上每天日出的时分他都才上床不久,正睡得迷糊。好久没有看日出了啊。有小虫子跳到李润希小腿,他低头仔细地想看清楚,抬手挥了挥。四周依旧一片昏暗,像被晕开的墨水,但又勉强可以辨别事物的轮廓。“小希。”这时许敬亦缓缓开口,他转头专注地看着李润希,“现在我和你谈及曾经,你还会觉得难受吗?”
李润希沉默两秒,回答:“其实还好。”“倘若你在我们刚见面那次就谈,我恐怕还会撒腿就跑,但是现在的话,我觉得平静了不少,那些事终归是我不对。”“那时候我以为我杀了人,我其实挺害怕的,虽然你告诉我你会处理,但我到底是忐忑不安的,加上你又要让我搬走,我那时又气又怕,觉得你嫌我惹祸不要我了之类的……”李润希笑了一下,说出在脑海里演示了很多次的话,“所以我就很不负责地逃跑了,说到底是我没出息,又胆小,担不起事儿,挺对不住你们的。”许敬亦垂眸静静听着李润希的话,大拇指和食指指腹一下一下地捻着。“还有其他答案吗?”等李润希说完,许敬亦接过话题,语气很温柔,“或者你先听我说说当年?”“我就从宋柘开始说起吧。”作者有话说老许:我有自己的节奏(戴上墨镜)都说了谎“那天我工作室来了个胡搅蛮缠的单主,等处理好他的事情时我已经感觉到明显的疲惫。”许敬亦低着头,伸手拂了拂自己面前的草尖,思绪回到了几年前,声音徐徐如同微风。“处理完事情,又在手机上看见我妈早就发来的信息,逼我结婚。”许敬亦没有回复对方,这样命令式的信息让他头疼欲裂。回到家中,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宋柘的房门敞开着。许敬亦先瞥了一眼李润希的卧室,不见一丝光亮,他猜想李润希可能已经入睡了。原本只是想与宋柘打个招呼,可当他走到门口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许敬亦说到这里闭了闭眼睛,轻吸一口气,那个画面仿佛被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得如同昨日,“宋柘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而你呆滞地站在一边,微微发着抖。”在震惊中回过神来,许敬亦迅速走进房间,同时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对策,如果李润希杀人了该怎么处理?“我既生气,又不得不立刻在脑海里思考要找哪位律师为你辩护。”许敬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宋柘的脉搏。虽然行为有些卑劣,但当他确认宋柘仍有生命迹象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没死就不算最坏的结果。许敬亦立刻拨打急救电话把人抱下楼,其实这个做法是不对的,不应该搬动伤者。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倘若让医护人员上楼来,这个现场怎么看都像是故意杀人。万一报了警,李润希立刻就会被抓。但万幸的是,宋柘很快就醒了。拍了片看颅骨骨裂,颅内出血只有花生大小,算不上特别严重。“他醒来情绪很激动。”许敬亦说。其实李润希现在也能够理解,换作任何人突然被人打成这样,醒来都没有不激动的。“他有些着急地跟我描述了事情经过。”许敬亦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说实话当时我很惊讶,但惊讶之余,我不怎么相信这会是你做出来的事。”即使李润希十几岁就计划要杀人,读大学时也差点想杀掉自己的室友,但是许敬亦还是相信李润希不会是只凭猜忌胡乱下杀手的人。但当许敬亦向李润希寻求答案时,李润希却只是用沉默坐实了宋柘的话。这些心理活动是李润希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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