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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子愿意配合,公子提任何要求我都满足。”苏陌半眯着眼觑过来,使坏的劲儿又起来:“任何要求?”裴寻芳道:“没错。”苏陌心中一笑,姓裴的你可别后悔。苏陌遂爬起来,双手撑着靠近裴寻芳,微笑道:“今晚月色不错,如此良夜怎可无琴。掌印曾送我一把月鸣沧海琴,那可是把绝世好琴,放在库房蒙尘实在可惜,掌印可否为我抚琴一曲?”裴寻芳脸色变了变。苏陌料定裴寻芳会拒绝。眼下已近丑时,不夜宫的人皆已歇下,万籁俱静,此时抚琴别说吵醒凌舟,怕是会将半个不夜宫的人都吵醒。裴寻芳每晚秘密来此,不能透露行踪,他不可能答应。而且,裴寻芳会抚琴吗?苏陌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为他写过这个技能。简直完美。可半个时辰后,后悔的已然是苏陌。苏陌裹着厚厚的白裘,望着窗外那荡漾于湖水中的月影,心中已经将裴寻芳给骂了一万遍。姓裴的竟然将他直接扛出了不夜宫,扛到了一艘船上。这是帝城最大的东君湖,姓裴的就算在这里放炮仗,也绝对吵不到任何人。这是什么操作!但觉船身轻轻一晃,裴寻芳掀帘而入,月色跟随着他倾泻进来。“糖蒸酥酪,水云轩的新品,公子尝尝。”他从食盒中取出一只玉色碗放在苏陌身前,那碗中冒着热气,白如饧蜜,沃如沸雪。“深更半夜的,你从哪弄到这个的?”苏陌问道。“这个不难。”他倒也没有多说,而是掀袍在对面的琴案前坐下,面色稍显凝重,仿佛那把古琴对他来说是个难题。苏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不过……为何他以前没有发现,裴寻芳这个模样,还挺像个正人君子的。却听裴寻芳道:“我只会一首曲子,公子介意么?”“不介意,不介意,掌印大人亲自为我抚琴,不管弹什么我都不介意。”苏陌半伏在那案几上,拿着个汤匙,开始惬意地往嘴里塞酥酪。酥酥甜甜的,奶香盈口,还挺好吃的。裴寻芳没再说话,长指置于弦上,轻轻一拨,如亘古月色般的琴音便流泻出来了。苏陌心中一惊,他没料到裴寻芳真会抚琴。琴音一出,整个月夜都安静下来。就连那轻轻拍打船舷的波浪,都静了下去。“此曲子名叫《陌上》。”裴寻芳的手指如行云流水在琴弦间游走,他有一双灵巧而漂亮的手,根根修长,劲瘦而有力。“多年前我曾遇见过一位奇人,那时我还小,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我不知他姓名,也不知他来自何方,但我听他弹过这首曲子,便暗暗记下了。那时我便想,以后若有机会再见他,便弹给他听。”苏陌问道:“他现在人呢?”裴寻芳道:“不知。他说他来寻人,寻到了便要回去了。”苏陌听得入神:“那他还真是个奇人。”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此曲是一名男子期盼他夫人早日归来的深沉情意,想必,他一定有他要等的人吧。”裴寻芳抬眸看向苏陌:“记得公子曾说过,上巳节,远人归,你说上巳节会不会是旧人相逢的好时节?”苏陌听他话中有话,又想到这确实也算季清川与李长薄的重逢,便皱眉道:“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不过掌印说的那个人,还有其它特征么?多大年纪,是何模样,你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寻他。”这书中之人皆是苏陌笔下人,既然人在这书中,苏陌应该知道才对。裴寻芳深深望着苏陌:“那时公子尚未出生,又如何会认得?”苏陌却有些懊恼。原书中苏陌对裴寻芳的少年时期甚少着墨,那些年他是怎样长大的,又是怎样一步一步从最底层的小太监爬上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苏陌并没有写细节。裴寻芳只是一个中期才出场的反派配角,苏陌设定了他的身世与人生轨迹,而对他那阎罗鬼刹般的血腥成长史却鲜少正面描写,多是通过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侧面提及过。苏陌有点生自己的气,为何不多写一点呢?他真的特别特别想知道裴寻芳说的那人是谁。苏陌懊恼地咬着汤匙。却听裴寻芳语气不善道:“别咬汤匙,再咬就碎了。”而且,一个汤匙,就那么好咬么?还咬得那么诱人。苏陌心中记挂着事,懒得理他,又想起白天的事以及那个玄衣青年,便觉背脊发凉,他转而问道:“今儿我晕过去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李长薄是怎么弄走都督府那群人的?”裴寻芳轻描淡写道:“魏国公贺忠亲自来了,贺七伤得很重,但是死不了,差一寸便会射中要害……”裴寻芳停了一瞬道,“我竟不知,公子有如此好箭法?”苏陌含糊其辞道:“大约是……平日练投壶练出来的。”裴寻芳显然不信,但也没揭穿他,而是又道:“李长薄借公子之手杀了那个挑起事端的人,算是给了都督府一个交待。”“他又借着公子与贺七写的那张打赌字据,将公子摘干净,将责任都推到了贺七身上。”“再搬出军中之人不可入乐坊的大庸律例,那贺忠纵有满心愤恨,也不能怎么,只得千恩万谢抬了那鬼哭狼嚎的儿子回去。”“李长薄也算会笼络人心,竟然亲自派人将贺七护送回府,还调了宫里的太医为其医治。”苏陌一嗤:“那李长薄还不算傻。”“李长薄肯冒着与魏国公闹僵的风险护下公子,可见公子已将他拿捏到位了,裴某佩服。”裴寻芳语气不善道。苏陌却未留意,若有所思道:“魏国公不会就此罢休。”“那是必然。贺七与四皇子走得近,魏国公却有意与李长薄交好,这两父子本就南辕北辙,但父子终归是父子,贺七在不夜宫险些丧命,那魏国公就算再看不上他儿子,也不会善罢甘休,怕是已经将这笔账记在了李长薄、四皇子与公子身上。”“首当其冲的,便是公子。”苏陌点点头。裴寻芳又掀起眼皮看向苏陌:“那魏国公家的女儿,就是太子妃的热议人选。”苏陌道:“我猜到了。”“他们贺家怕是也早已听说过公子与李长薄的传闻,再经此一事,现在魏国公怕是已经恨不得要将公子除之而后快了。”苏陌依旧淡淡道:“我知道。”裴寻芳瞧着他事不关已的模样便来气:“公子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公子仅凭咱家给你的只言片语,便敢杀贺七,兵行险招,步步攻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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